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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老子不是你的妃子,其次,特麼借著我的魔力現世的渣渣能不能稍微收斂一點,這裡不是你的宮殿好麼!!!這是老子家好麼!!!」卡亞抄起旁邊的杯子就往拉美西斯二世的腦門上砸過去,對方輕鬆閃開,杯子砸在門柱上粉身碎骨發出嘈雜的碎裂聲。

  「本王的宮殿要是這麼寒酸本王還是去羞憤自殺算了。」叼著牙刷只拿浴巾胡亂裹著下半身,露出上身小麥色肌膚和結實肌肉的拉美西斯二世攤手聳了聳肩膀——這是他在電視上播放的肥皂劇裡面學來的動作。

  「……」卡亞覺得自己再和這個混蛋搭檔就該爆血管了,她只是不屑的切了一聲,「你能滾出去嗎?我要換衣服了。」對於這個傢伙進門從來不敲的習慣卡亞表示拳頭髮癢已經很久了,這個該死的埃及佬什麼時候能稍微正常點?

  後者似乎也無意繼續刺激卡亞,聳了聳肩膀就跑出去了,「你這個混蛋給我穿好衣服再到處跑啊,特麼現在是冬天不是埃及啊人渣!!!」搞的鄰居以為自己這裡住了個暴露狂的變態差點報警還不夠嗎?!

  卡亞覺得這個傢伙出現在聖杯戰爭中就是來拉仇恨的,她把牙膏擠到牙刷上的時候對著那透明的膏體腦海里卻浮現出那個抓著死去的妻子的手痛哭的男人的身影,他稍微比現在的拉美西斯二世要看上去老一些,不過能夠確定是同一個人。

  卡亞不屑的切了一聲——如果是真愛又怎麼會有將近三位數的後宮佳麗?還是說你這樣的男人愛一個人的方式就是一邊不停的討其他的女人填充自己的後宮,一邊告訴她「你是我的最愛。」這樣的愛情她還真是很難想像啊。

  涅菲爾塔利,自嫁給拉美西斯二世之後就一直伴隨著這位上下埃及的君王,神妾制度自她而起,只要有拉美西斯二世在的地方,必然會有涅菲爾塔利,他的雕像旁絕對佇立著涅菲爾塔利的神像,他讓她死後被尊奉為女神。

  但是卡亞還是不能理解這種濃烈的讓她都覺得重口味的愛情,算了,這個傢伙的感情經歷和自己沒有半毛錢的關係,就算他在她的靈前流的淚水是真情也好,假意也罷,這和她毫無關係,她現在需要的只是借用拉美西斯二世的力量贏得聖杯。

  照理來說,越難對付的角色越容易存活到最後,如果要說策略的話,自然是等到差不多實力的人兩敗俱傷之後她在後面簡陋,但是自己會這麼想的話,別人又何嘗不會這樣想呢,她到現在都沒有浪費掉一個令咒,而且就現在的情況,十四組人已經淘汰了五組,剩下還有九組人,其中以埃蘭女王雷莎伊什塔,英雄王吉爾伽美什,以及——

  卡亞刷這樣的動作緩了下來,以及征服王伊斯坎達爾——傳說中踏平了上下埃及的王者,亞歷山大大帝最為棘手——這只是暫時的,因為尚且還不知道另外一組lancer以及assassin究竟是什麼人,而另外一組caster似乎神龍見首不見尾,戰爭開始以來幾乎就沒有見過他們,自然也就想不出什麼對策來了。

  按照聖杯戰爭一般的可能性,assassin應該也是哈桑吧……這個先不去考慮,畢竟要說的話,暗殺者麻煩的也就是遮蔽自己氣息的能力吧——

  而相對伊斯坎達爾,卡亞想起他手上的那個叫做王之軍勢的寶具,這個可是個麻煩,評級很高呢,她想起上次對戰大海魔的時候拉美西斯二世用出來的那個寶具——要說的話,這兩個傢伙其實很想,只不過拉美西斯二世的寶具並不是以固有結界的形式呈現出來的。

  那是幾乎踏平西臺帝國的鐵騎,拉美西斯二世的神之騎兵團。被他冠以眾神之名的鐵騎。

  很難說這樣的力量和「王之軍勢」對沖究竟誰更有優勢吧?卡亞有些頭疼的想到,她可不想看到古代戰爭那種千人萬人吶喊著往前衝殺的畫面,對於習慣了CE時代的宇宙戰爭的卡亞來說,這種一群人拿著冷兵器駕著馬車衝殺本來就難以想像。

  不過——她不由得想起了宇宙戰爭時候的畫面,其實不管戰爭的手段怎樣變化,始終有一點是不會變的,就是人與人相互的殺戮——這就是所謂戰爭最核心的東西,作為曾經的軍人,紅色惡犬對於這個定律實在是太過了解了。

  現在的關鍵是不知道剩下的lancer組caster組究竟是什麼樣的存在吧,對了,她也不是很清楚雷莎伊什塔女王的master究竟是什麼人,不過根據派出去盯著愛因茲貝倫的使魔回饋回來的信息,似乎是個很棘手的女人。

  「呼——」她從嘴巴里把牙刷取出來漱口,這件事情還真是叫人頭疼啊,偏偏這麼頭疼的情況,那個傢伙還這麼優哉游哉,她藉助鏡子的反光看著正在外面吃著華夫餅看電視順便發出哈哈大笑的拉美西斯二世,突然有一種想把杯子砸在他臉上的衝動。

  但是她忍了。

  媽蛋的我為什麼要忍這個傢伙啊。她默默的在內心捏碎了一打杯子。

  而被她所認為可能是哈桑的剩下的assassin的master卻一臉悠哉喝著熱可可饒有興趣的看著對她來說隨時可以觀察到各個參加聖杯戰爭的參加者情況的銀水盆,她的身邊坐著一個看上去略微乾瘦的女性,穿著黑色的兜帽長袍,將眼睛隱藏在一片陰影中,「所以你已經去提醒過雅典娜了?」少女像個孩子似的將手中的熱可可吹得噗噗作響。

  「她似乎很清楚我們究竟想要做什麼。」乾瘦的女性發出的聲音就像是指甲刮在毛玻璃上那樣乾澀而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寒毛直豎,「終結以及開始。」她將那雙就像是一層較厚的角質皮包裹在一堆骷髏上那樣的手交疊著放到桌子上,銀水盆蕩漾出一些波紋,畫面從拉美西斯二世那裡轉換到了吉爾伽美什處,他現在正在大街上到處亂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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