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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鍾凱震驚程度不亞於秦放,一蹦三尺高,「你他媽不是秦錚那沒畢業的未婚妻麼?!」
荊念含笑不語,站在原地等他們過來。
鍾凱伸手拍臉,不可置信地問秦放,「放哥,死丫頭是想當另類網紅?讓我花錢捧她?」
「鍾凱!」秦放收起震驚,注意到荊念笑得毛骨悚然,厲聲喝止鍾凱的毒舌。
這小子是求人幫忙的態度?換成他,他直接拿掃帚把人轟走,沒放狗攆他就不錯了。
鍾凱臉色青白交加,憋著一肚子的酸,悶悶不樂地朝荊念掃去,「來來來,你先給我算一卦,算得准,我喊你爸爸!」
秦放目不轉睛地盯著眼前的女生。
荊念不想浪費時間,直接掃了掃鍾凱全身上下,最後故意停留在他的襠部,笑得意味深長。
「萬花叢中過,你以為自己是蝴蝶?沒有蜜蜂的本事就別瞎搞,渣男,渣男,渣到最後連渣的飯碗都保不住。」
一句似是而非的話惹得兩個男人臉色一變。
鍾凱的問題正是令男人難以啟齒的那塊,遇到障礙,醫生診斷說是心理問題。
鍾凱自己門清,壓根不是心理問題,他和女人那啥時,過程中感覺到一瞬間刺痛。
要不是國內國外醫生跑遍,他實在沒轍,不得已轉問秦放風水這塊。
鍾凱被懟得面紅耳赤,第一時間追問秦放,「放哥,你是不是提前和她套好招的?」
「滾!」秦放受夠了鍾凱的被害妄想症,「不看拉倒,走,現在就回去。」
鍾凱糾結良久,說過的話此刻猛打他的臉,眼見秦放要走,對面那丫頭笑得不懷好意,他快愁死了。
咬咬牙,他閉眼,隨後一個猛撲,抱住荊念的腿,不要臉地叫:「爸爸!」
一時驚嚇到路過的行人。
秦放簡直沒眼看,臭小子變臉比變天還快。
荊念勾唇一笑,抖了抖腿,「啟開,我不缺腿部掛件。」
之後,三人找了一處餐廳,挑了一間單獨的包廂。
男女有別,鍾凱生怕荊念要檢查,誰知荊念看也不看,只給他一張鬼畫符,扎了他一滴血,吃完後就讓他滾回京城。
「喂,你會不會太敷衍我了?我可是掏了十五個億啊!」
荊念一個眼神掃過去,鍾凱立馬住嘴,尷尬地笑,「爸爸,我相信你,你說的,我一定可以履行。」
「不怕死你就繼續肆意妄為。」
荊念嚇唬他一句,然後掏出一個盒子遞給秦放,「把這把扇子插在附小那塊地上,寒假我會飛去京城一趟。」
秦放沒打開看,只覺得分量不輕,「你不怕被人偷?」
「他們偷不走,再說,你不會去裝監控?」
秦放被懟得無言以對,一直以來倆人名義上是合作關係,實際上一個主一個次,他經常被她壓制。
如今,這丫頭還擔著三叔未婚妻身份,他更加不能得罪。
倒霉催的,這輩子怕是要被她欺壓。
送走秦放和鍾凱,時間轉瞬而過,很快迎來陽曆新年。
高考在即,學習緊張,元旦三天假期縮成一天。
各科老師分別發了兩三份試卷,務必使高三黨沒空出門浪,安生待在家裡寫試卷。
荊念哪裡也沒去,白天待在餐廳里寫作業,晚上悶在臥室里畫符。
期間,鬼話論壇被禁,那些許願的人,荊念不知道後續如何,她沒空關注,一門心思撲在如何提高總成績上。
二十天時間猶如白駒過隙,很快迎來期末考,她發揮穩定,總成績排名順利擠入班級前三十,年級前三百。
高三寒假只有十天假期,整個高三年級都要補課。
年前,她本來抽不出時間去京城,後來蘇女士特地安排人過來接她和阮老太。
飛來北城的人是秦硯,秦墨出國,秦雨原本要跟著過來湊熱鬧,可是前幾天去溜冰摔跤,小腿骨折在家休養。
為了騰出時間去京城痛快玩一把,荊念爭分奪秒寫寒假作業。
「你們老師太狠,總共十天假期,發了三十張試卷,他們完全斬斷你們出門浪的心思。」
秦硯在幫荊念挑錯她做的數學卷子。
荊念低頭猛寫英語試卷,「過完年三個月後就要高考,事關各科老師年終獎,他們不上心才怪。」
出發前一晚,荊念連夜寫好最令她頭疼的數學試卷,至於剩下的作文,她準備在飛機上寫。
第二天一大早,三人直奔北城機場。
秦硯去取飛機票,隨後幫忙辦理行李託運。
荊念爭分奪秒在用語音寫作文,她沒有特地壓低聲音,抑揚頓挫,一聽就知道在寫作文,不禁吸引過往行人的視線。
家長們下意識看向自己家玩手機的熊孩子,恨不得一頓揍,別人家的孩子多好,隨時隨地不忘學習。
半小時後登機,北城至京城只有三個多小時飛行時間。
頭等艙。
阮老太一輩子做飛機次數屈指可數,秦硯陪著阮老太聊天,荊念開始修改潤色作文。
「朵朵,你這用功態度,不考個狀元簡直對不起你自己。」
飛機平穩飛行後,秦硯識趣,沒再打擾荊念。
三個多小時後,飛機順利落地京城機場。
秦家有人來接機,五人座的越野車足夠寬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