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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子活又聰明的人，到哪裡都吃香。
江老太太眼角笑出一條條皺紋，「棠棠確實聰明。」
江老爺子想到只剩下一瓶底的藥酒，突然說道：「明天給棠棠打個電話吧，我那藥酒不多了，郵過來還要些時間，早點兒要早點兒能到。」
習慣了睡前喝一杯，這眼見著要酒瓶要見底了，可不心急了嗎？
江老太太一臉無奈。
「行行行，我明天就去打電話。」
老頭子難得好這一口，又對身體沒啥壞處，她也不拘著。
江老爺子喝完酒，上了個廁所，生物鐘提醒他該睡了，就回了房。
連桌上的酒瓶都忘了收。
老爺子的兒子江濤加完班回來，房子特別安靜。
他愣了一瞬，想到妻子帶著兒女回娘家了，才反應過來。
扯了扯衣服領子，江濤放空似的靠在沙發上。
享受著難得的安寧。
一抬眼看見了桌上的酒瓶。
好奇地拿起來。
順手打開，聞了聞，還挺香的。
就是不多了。
江濤給自己倒了一杯。
一口下去，男人只覺得渾身的疲憊都消失了。
感覺自己還能連著加一個月的班。
「……好酒。」
不知不覺間，酒瓶就空了。
喝完後，江濤心裡有些失落。
太少了！
算了，明天問問他爸吧。
這酒不錯，他也給自己買上一瓶去。
江濤在火車站工作，作息特別不規律，睡眠有大問題，長期失眠多夢，睡一晚上跟沒睡一樣。
這天晚上他居然一覺睡到了大天亮。
要不是一隻拖鞋拍到了他臉上，江濤覺得自己能睡到下午。
望著臉上的拖鞋，睡眼朦朧的男人懵了。
「爸，你這是幹嘛？」江濤聲音都是困意。
完全不明白一大早的自己怎麼就得到親爸愛的拖鞋了。
心裡就……挺冤的。
「你還問我幹嘛？」江老爺子火冒三丈，「你把老子的酒喝光了，你居然問我幹嘛？」
老爺子是個體面人，一輩子沒說過糙話，這都被兒子氣得老子上了。
江濤恍恍惚惚中一臉懵。
啥？自己這個兒子還比不得那麼點酒？
「爸，不就是一瓶底酒嗎，您至於嗎？」他難以置信道。
不就是？
江老爺子火氣值飆升。
氣道：「老子連新結識的棋友都捨不得分一口，你小子一喝就喝完了，現在還說什麼不就是？？」
拍了拍胸口，壓下心底的怒氣。
「說什麼不就是……你有本事你給我搞上兩瓶試試。」老爺子語氣雲淡風輕，但就是有種陰嗖嗖的感覺。
江濤就覺得兩瓶酒而已，老父親太較真兒了，心裡很無語。
「我買！」他滿臉無奈，「爸，這酒您是從哪裡買的？效果還不錯，我也給自己弄上兩瓶。」
還真別說，那酒還真不錯。
江老爺子呵呵一笑，語氣冰冰涼。
「買？這酒是買了我和你媽那院子的小姑娘送的，是人家林同志親手做的，你說買？」
「我給你半個月時間，你去試試！我看你能不能買到。」
江濤：「……」
這麼好的酒，人家又不認識他，真會願意賣給他嗎？
他表示懷疑。
於是，江濤沒話說了。
江老太太進來的時候，就看見屋裡的父子倆成了鬥雞眼。
「這又是咋了？」
江老爺子老小孩兒一般地指了指江濤，憤怒地告狀，「你問他。」
江濤雖然幾十歲的人了，但是心裡也會委屈啊。
尤其是對著打小慣著自己的老母親，那委屈跟噴泉涌動。
「媽，我就喝了我爸一瓶底酒，我爸就拿鞋底扇我。」
老太太看了老頭子一眼，直接就哭笑不得了。
不過想到老頭子對那酒看中的樣子，又覺得兒子吃鞋底這事很正常。
「那酒你爸都捨不得多喝，你給喝完了，不揍你揍誰？」老太太沒好氣地說道。
江濤傻眼。
沉默了半分鐘，他說道：「我過幾天要去出差，順便去問問。」
希望人家姑娘手裡有。
江老爺子聽見這話，覺得自己又可以了。
板著的老臉終於露出笑。
認真交代，「態度放好點兒，我要兩瓶。」
江濤見他爸這麼世故，面無表情地道：「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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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身藥酒開始發揮威力時，省城日用化學品總廠推出的『月華潤膚膏』一經推出，率先在國內成為潤膚行業頂流。
一躍成為比雅霜更受歡迎的護膚產品。
這一天。
秦素卿興沖沖地跑來找林棠。
「棠棠，棠棠，潤膚膏出來了！！！」她聲音特別激動地說道。
說著話，把一瓶潤膚膏放到桌上。
那是一個漂亮小巧巴掌大玻璃瓶。
瓶上印著清晰鮮明的字『月華』。
「誒？你在哪裡看見的？」林棠拿著玻璃瓶看了看，好奇地問。
「我爸去省城的百貨商店買的，你猜猜這一盒多少錢？」秦素卿問。
她知道這潤膚膏的價格時，下巴都快掉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