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頁

投票推薦 加入書籤 小說報錯

  衛瑜淡淡地抬頭,瞥了秦霽一眼。

  「阿瑜我對你可是真心的,絕對不是見色起意這麼草率!」秦霽連忙道。

  衛瑜彎彎唇:「是這樣嗎?那到底是誰當時流鼻血了?總不會是我吧?」

  秦霽:「我那是上火了!」

  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他也只是上火!

  衛瑜敷衍道:「啊,對,就是上火。」

  也不知是誰每次都捉著他的腳踝,把他給拉到身下去這裡親那裡啃的。

  那眼神像一頭已經餓了很久的狼似的,恨不得能將他給拆吃入腹,連頭髮絲兒都不給剩下一根。

  只是秦霽甭管腦子裡想了多少亂七八糟的,都不曾實施過,連動作都不敢鬧得大了,就怕就他給傷著了。

  將他給當成了一個易碎的瓷娃娃對待。

  雖說秦霽每次都很持久,磨也能磨得他告饒,可是感覺到底還是不一樣的。

  還是得再培養培養,叫秦霽在床上更亭湖矮一些才好。

  「咳咳。」秦霽不自在地轉移話題,「我們接著看、接著看啊。」

  又回到小說的頁面上。

  那狐妖和鬼結合生下來的姑娘,是個膽大的、外放的,見人家郎君樣貌生得不俗,就主動前去招惹。

  巧的是那俊俏少年郎是來這裡等人的,見周圍幾個村子裡,就屬這姑娘家的房子修建得最好,而且屋子也多,不像別的人家,房屋破小不說,也根本沒有多餘的屋子能夠給人借住的。

  自己看中的小郎君還沒有等到他要等的人之前是不會走的,姑娘便纏了上去,和人家拉近關係。

  小郎君是個知曉禮數的人,不是看見漂亮姑娘就想把姑娘給弄到手的登徒子,所以不管這姑娘怎麼賣力地去和小郎君拉近關係,各種暗示,這小郎君就是雷打不動的和姑娘保持著主人家和借住客人的關係。

  「這小郎君做得對。」秦霽看了一段,便又開始點評了,「女子的名聲總是要更容易受到影響的,要是他和這姑娘走得太近,不知道避嫌,對這姑娘來說並不是什麼好事兒。」

  人狐鬼姑娘願意和你親近那是人姑娘的事情,在這個男大女防的時代里,未婚男女之間走得太近,那是要受人詬病的。

  衛瑜打了下秦霽那亂摸的手:「叫你看小說,不曾叫你分析。」

  誌異小說而已,本來就是拿來翻翻打發時間用的,秦霽還真的分析起了合不合理,當真是不解風情。

  「哦,那我把嘴給閉上。」秦霽用手在嘴前比劃了一下,示意自己不會再隨便說話。

  那小郎君在狐鬼姑娘的家裡借住了有一個來月,他才等到了他要等的人,一個白髮蒼蒼的老翁,是他的師父。

  什麼行道的師父?

  降妖除鬼的師父。

  小郎君的師父一看見狐鬼姑娘,便用一雙火眼金睛識破了姑娘的出身,當場就要動手將狐鬼姑娘給降服了收起來。

  狐鬼姑娘打小就沒有跟父母學過什麼大法術,她學的法術也就夠她臭美使的了,攻擊那是一個不會。

  所以白髮老翁要收了狐鬼姑娘,狐鬼姑娘連逃跑都成問題。

  狐鬼姑娘的親奶奶自是擋在了狐鬼姑娘的面前,不許白髮老翁傷害她的孫女,白髮老翁哪裡知曉這奶奶是狐鬼的親奶奶,還當是被狐鬼給迷惑了,心裡就越發堅定了要將狐鬼姑娘給收了的想法。

  緊接著是那個小郎君擋在了狐鬼姑娘的面前,不許自己的師父對狐鬼姑娘動手。

  白髮老翁見自己的徒弟都要幫著狐鬼姑娘,心裡更加氣憤,他斷定是自己的徒弟在這狐鬼家借宿的日子裡,狐鬼對他的寶貝徒弟做了什麼。

  他申斥自己的徒弟,叫他不許擋在狐鬼的面前維護她,小郎君充耳不聞,還說——

  「師父既然要將她給收來了,那不如將徒兒也給一起收了吧。」

  狐鬼姑娘愕然不已。

  小郎君從未對狐鬼姑娘表示過自己有意,可又實在有那意思。

  然而狐鬼姑娘不知道她喜歡的小郎君,究竟是因為什麼才攔住他的師父不動自己。

  難道是看在住了她家一個來月的份上?

  狐鬼姑娘覺得極有可能。

  白髮老翁見自己的徒弟心意如此,又不捨得將這天資聰穎的徒弟給棄了,所以最終還是沒有將狐鬼姑娘給怎麼樣。

  只是白髮老翁也有自己的要求,他不許小郎君再和狐鬼姑娘見面,只要他還活著一日,小郎君和狐鬼姑娘敢見面,他就會回來收了狐鬼姑娘,將她給鎮壓到鎖妖塔之中,日日聽經。

  小郎君答應了自己的師父,並且跟著自己的師父走了。

  一路上,師父都在和他念叨,說他是被這狐鬼給迷了心竅,這狐鬼天生的一副會迷惑人的樣子,三番五次地重申不許他和這個狐鬼姑娘往來。

  小郎君並不覺得狐鬼姑娘會是自己師父口中那種殺人不眨眼、吃人不放鹽的妖怪,她會的法術真的很少,少到他都沒有察覺到。

  只是後來某一天,走在一片桃花林里,已經成了獨當一面的成年人的小郎君,忽然就想起來,在狐鬼姑娘的家裡借宿時,他曾無意間提起過他很喜歡桃花。

  只是那時已經是五月了,早過了桃花盛開的節氣,而他早晨起床時,他住的屋子外面,放了一把桃枝,上面結著粉色的桃花。

章節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