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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肋骨?慶塵的肋骨怎麼了?」張天真疑惑問道。
「塵哥的肋骨在上次穿越的時候裂了兩根,」南庚辰解釋道:「醫生讓他90天內不要劇烈運動。」
這下,張天真與胡小牛震驚了,他們沒想到,這個帶著他們領跑的少年,竟然身上還帶著傷。
如果不是南庚辰提醒的話,他們根本看不出來!
別說他們兩個震驚了,就連南庚辰都很震驚。
因為如果不是今天發現異樣,他這個知情者都幾乎忘了慶塵身上還帶著傷。
實在對慶塵每天表現的太過正常了!
胡小牛認真的打量著慶塵,他想不通,為何對方受著傷還能如此堅韌的每天早晨起來跑步。
而且,對方身上帶著傷都跟沒事人一樣,自己和張天真、南庚辰一點傷都沒有,卻狼狽的要死。
胡小牛看著慶塵說道:「我真的服了,真的。」
「不是什麼大事,」慶塵平靜道:「如果真的疼痛難忍,我也不會出來跑步。」
「我有點好奇,」胡小牛感覺有些奇怪:「我沒別的意思,只是好奇你為何會加入白晝。」
在他看來,慶塵這樣的人怎麼會屈居人下?而且還對老闆言聽計從。
不是胡小牛有反心,想要挑撥離間。
他是真的想不明白,想不通。
事實上,胡小牛的判斷也沒錯,只是他不知道慶塵就是老闆罷了。
慶塵想了想說道:「老闆救過我的命。」
「原來如此,」胡小牛心說救命之恩確實當湧泉相報,這個理由很充分。
這時,剛剛跑完五公里的三個人,原本應該很狼狽的坐在地上。
但他們看著慶塵,突然像是心裡憋著口氣似的誰也沒再喊累。
……
……
白天上課時的慶塵,依然趴在桌子上宛如睡著了一般。
對於慶塵來說,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充實的,每當標靶向遠方挪動一米,他的內心便愉悅一分。
當傍晚放學時,南庚辰準備跟著慶塵一起離開。
然而,他剛想起身,就被慶塵按了回去:「你待在學校里不要走,好好上課。」
「啊?」南庚辰腦袋懵了一下:「塵哥,你平時可不是這麼說的,而且我看你都準備走了啊。」
「我可以走,你不行,」慶塵說道。
「為什麼?」南庚辰不解。
「我是學神,你是嗎?」慶塵平淡問道。
南庚辰看了一眼學校窗外即將落入建築群背後的夕陽,突然問道:「塵哥,我能感覺到你今天比昨天還凝重,所以是有危險要發生了,你才不讓我離開學校的對嗎。」
「別想太多,好好留在教室里,正常放學,」慶塵拍了拍他的肩膀,轉身朝教室外面走去。
正當慶塵走出教室的時候,卻被那位同樣要去咸城參加AMC10數學競賽的徐梓墨攔下了,對方是隔壁高二2班的,像是剛下課便等在了這裡。
來往的同學經過兩人身邊時,忍不住投來詫異的目光,似乎都有點好奇兩位學霸之間會發生什麼。
卻聽徐梓墨手裡拿著一份卷子,看著慶塵說道:「慶塵,這裡有一道三角函數題,你能不能給我講一下?」
一旁同學愣住了,上次月考的時候徐梓墨可是年紀第一,對方有不會的題竟然也需要讓慶塵幫忙講一下嗎。
可慶塵最近都在忙著上課睡覺啊。
只見慶塵的目光隨意從卷子上掃過:「這道題我不會。」
徐梓墨遲疑了一下:「那我給你講一下吧。」
同學們:「???」
慶塵平靜的看著徐梓墨,認真說道:「我現在沒時間,而且也不需要,謝謝了。」
說完,慶塵下樓。
傍晚的餘暉照射在走廊上,把人們的影子映在牆壁上不斷拉長。
徐梓墨注視著慶塵遠去的背影,抿起嘴來。
南庚辰在教室里喃喃道:「臥槽,無情……」
胡小牛看了他一眼,卻覺得這好像是一件理所應當的事情。
南庚辰問道:「你怎麼一點也不驚訝。」
「你不覺得他和那位女同學站在一起本身就很違和嗎?」胡小牛說道:「我上次有這種感覺,還是在秧秧身上。那時候在海中,有人追秧秧來著,但我們八卦的時候就總感覺,不論是誰和她站在一起都感覺很違和。像是把一塊石頭放在一顆璀璨的鑽石旁邊,不論誰都會黯然失色,畫風都有些不一樣。」
「而且,他們已經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那位女同學的世界還是狹窄的,她面前只有升學這一條路可走,但慶塵已經不一樣了,他正在面對更廣闊的世界,兩個世界。」
第264章、夜幕,槍聲
這次危機的起因是,『白晝』的老闆在何小小群聊中,兩次利用『一隻小鴨子』、「劉德柱」一起演戲,給惡魔郵票持有者幻羽拉了巨大的仇恨。
最終導致幻羽的暴露,以及所有人對幻羽的防備之心增加。
慶塵多次在想,如果他是幻羽的話會怎麼做呢?
當然是綁架白晝成員,然後審訊出關於白晝「老闆」的信息。
對於幻羽來說,直接重創白晝並不符合他的遊戲規則和行事準則,找到這位白晝的老闆,讓白晝的老闆成為他的奴隸,這才是最迫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