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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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司純被季澤成拉著一路往人少的地方走去,雖然走在季澤成的後面,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可是季澤成手上的力道還是讓夏司純感覺到了男人的憤怒。

  雖然手腕感覺都快要被季澤成捏碎了,可是夏司純只能這麼聽話地跟著,不好啃聲,畢竟自己今天早上跟季澤成說的可是自己今天晚上要加班,現在被看到了,實在是心虛到不行。

  「說!怎麼回事!」季澤成一把把人拉過來摁在牆上,完全就是一副壁咚的姿勢,只是臉上的表情有些狠厲。

  夏司純清了清嗓子有些心虛地說到:「澤成,我們就是簡簡單單吃一頓飯,你不要誤會嘛。」

  夏司純說著還衝著季澤成拋媚眼,企圖用美色作為交換,過得季澤成的原諒。

  可問題是季澤成現在還正在氣頭上。根本就不能夠領會夏司純這個動作在表達什麼,還以為是夏司純認錯態度不夠端正,用眼神在挑釁自己。

  「你在給我說一遍,你自己想想你今天早上出門的時候是怎麼跟我說的,怎麼這會兒又跟杜明若那個男人坐在餐廳裡面了。牛排紅酒,還挺浪漫是不是啊。」

  本來這麼一會兒了,季澤成覺得自己心裡好像也沒有那麼憤怒了,可是經過剛才自己那麼仔細回憶起來,杜明若跟夏司純一起吃飯的場景,會不會太羅曼蒂克了一點點,這心裡的火突然就又上來了。

  「也沒有吧,這不是西餐廳嗎?西餐廳都是這個樣子吃飯的嘛。」夏司純準備開始採用轉移話題的戰略。

  季澤成眼睛微微地眯了一下:「夏司純,請你搞搞清楚現在的情況,現在是你在外面跟陌生男人吃飯被我抓包了。麻煩你態度誠懇一點點,還有,不要給我轉移話題。」

  聲音越來越大,嚇得夏司純縮了縮脖子。

  夏司純傻笑了一下:「我沒有轉移話題,只是在陳述事實嘛,而且杜明若也不是什麼陌生男人,你不是還知道人家叫什麼名字嗎?」

  季澤成聽到了之後嘴角的弧度一下子就收緊了,冷冷地看著夏司純:「你給我重複一遍你之前在家裡跟我和小寶簽的協議的內容是什麼?」

  季澤成不說夏司純還沒有想起來,可是季澤成這麼一提醒,夏司純突然就想起來了自己之前簽署的不平等條約,雖然說不是特別自願,可是始終都還是自己親手簽了字還用番茄醬按了手印的,這樣子一來,心裡就更加心虛了。

  「澤成,我找杜明若肯定是有正事嘛,要不然你以為我會想跟他吃飯嘛。」夏司純說著雙手不自覺地去拽了拽季澤成西裝的領口。

  季澤成往下面瞥了一眼夏司純軟綿綿的小手,在哪兒搖過去搖過來的,就像是一雙貓爪子撓在自己的心口,痒痒的。

  而且聽到夏司純一說起杜明若那語氣裡面的嫌棄,這心裡就不自覺地輕鬆了幾分,可還是氣不過,所以還是保持著臉上冷冷的表情。

  「你今天早上出門的時候怎麼說的啊,你給我說一遍我聽聽。」季澤成臭著臉瞥了一眼夏司純說道。

  夏司純想起來今天早上自己臉不紅心不跳地說自己今天晚上要加班就覺得臉上無光,甚至還有那麼一絲絲滾燙,感覺耳朵都快紅了。

  「呦,怎麼了,害羞啊,還是愧疚啊,來說出來我聽聽,你今天早上是怎麼跟我們說的。」季澤成像個調戲良家婦女的二流子一樣單手捏著夏司純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來看著自己。

  夏司純慫了慫嘴巴,氣呼呼地說到:「今天早上說,我今天晚上要加班,所以讓你們不要等我,還讓你照顧好布布。」

  「那人家布布是怎麼說的啊?」季澤成有些兇巴巴地說到。

  本來夏司純被季澤成這麼凶了一下子還沒決定自己有多對不起他,畢竟自己找杜明若本來就是為了談正事,也不是什麼偷雞摸狗的勾當。

  可是一提到夏澤夜,夏司純就突然覺得自己這個當媽媽的連孩子都騙實在是太失職了,而且還是夏澤夜那麼單純可愛的孩子,一想到那張白白嫩嫩的小臉蛋兒,衝著自己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的樣子,自己這心裡就很不是滋味。

  「老公,我對不起小布布。」夏司純很愧疚地一下子撲到了季澤成的懷裡。

  季澤成嘆了一口氣,有些不高興地說到:「怎麼,你就只對不起兒子啊。那兒子的爸比呢。」

  夏司純從季澤成的懷裡抬起頭來眼眶紅紅地看著季澤成說道:「我也對不起你,總之我不應該跟你們說慌的。」

  可是說完了之後又反應了一下覺得不太對:「對了,季澤成,你不是答應我要好好照顧小布布的嘛,所以你現在是把小布布一個人扔在家裡,然後跟著你的好基友出來喝酒來了嗎?」

  一下子找到了季澤成理虧的地方,夏司純心頭上的底氣一下子就上來了,整個人從季澤成懷裡起來,挺直了腰板看著季澤成,很有一副潑婦罵街的架勢。

  「誒,我告訴你哈,你不要惡人先告狀,布布我已經照顧好了我才出來的好吧,而且我跟布布申請了的,說我要出來陪陪厲瀛皓叔叔。我可是老老實實交代了的,不想某些人,居然還對自己的兒子說謊。」

  聽到季澤成這麼說,夏司純有一下子焉了:「澤成,我錯了嘛,我保證我是為了正事,絕對不會有其他的企圖的。」

  季澤成冷冷地瞥了一眼夏司純:「正事兒?你還有什么正事兒是我不知道的,還不趁機坦白清楚。」

  夏司純突然想扇自己一記狠狠的耳光,在季澤成的面前怎麼能夠說實話呢,這個人的奸詐程度可是完全超過了夏明杜明若等人的。那些人跟季澤成比起來,那可完全就是關公面前耍大刀了。

  「怎麼?不想說啊?算了,不想說算了,我回去告訴小布布。就說吧,他最最親愛的好媽咪啊,明明說了自己今天晚上要加班,可是卻跟別人在吃好吃的,不僅騙了他,而且吃好吃的居然還不帶上他。」季澤成說著要走的樣子。

  夏司純見狀,一下子把季澤成拉住,其實夏司純覺得小布布生自己的氣但是無所謂,可是不想讓小布布覺得自己是個會對他說謊的媽咪,有了這次的教訓之後,夏司純覺得自己以後還是不要跟小布布說謊比較好。

  「其實,事情是這樣子的。」夏司純有些為難地開始說起來之前的事情。

  之前不告訴季澤成是害怕他多想。而且以季澤成的性子,一定會幫自己完完全全地處理好這叫事情的。

  可問題是夏司純覺得自己現在跟季澤成的確是未婚夫妻的關係,但是不是單方面依賴的關係,夏司純還是覺得自己的事情自己處理比較好。兩個人勢均力敵才是最好的愛情。

  「噗,哈哈……」

  夏司純實在是不明白自己剛才講的那麼多事情裡面到底是哪個字眼戳中了季澤成的笑點。這個平時高冷到看都不會看陌生人一眼的季總裁,居然就在這個犄角旮旯裡面笑到直不起腰,完全沒有形象可言。

  「好了,不要笑了,你到底在笑什麼啊。」夏司純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拍了拍季澤成的後背。

  季澤成笑到臉和耳朵都憋紅了。好不容易憋住了,起身看了一眼夏司純又開始笑了起來。

  「好了,你要是再這個樣子,我可就不管你自己走了。」夏司純有些嫌棄地看著季澤成,看了看來來去去過路的人,實在是覺得有那麼一絲絲丟人。

  「司純,你真的是做的太好了,副總監?司純,你告訴我,你是不是企圖報復杜明若來著?」季澤成說著稍微收斂了一下笑意,可還是笑到不行。

  「你什麼意思啊,我沒聽明白。」夏司純一臉茫然地看著季澤成問到,眼裡嫌棄的神情沒有一絲減少。

  「司純,你想想啊,杜明若以前可是公司的老闆,現在就算是一般員工就算了,可是居然是個總監,而且還是副的,這個職位,未免也太尷尬了。我不相信他那麼自負的人,心裡沒有疙瘩。」想到這兒季澤成又開始笑了。

  夏司純當初還真的是沒有這個想法,就是想著先用一個職位把杜明若穩住再說,可是現在想想,根據自己對杜明若的了解,他那個性子,估計也只是表面看著滿足,心裡怕是鬱悶得很。

  「嗯,你開心就好。」到了最後,夏司純實在是不想再跟季澤成計較這些沒有用的東西了。乾脆就哄著他,只要不生氣,不找小布布告狀,怎麼樣都好。

  「嗯,有了這麼一個藉口,哦,不對,正當理由我心裡舒坦多了,不過,還是不能磨滅你的確是欺騙了我們的事實。」季澤成說著點了一下夏司純的鼻尖。

  「好的,我知道了,所以你能不能配合一下,我這現在還不能跟杜明若撕破臉皮,我還得從他這兒找線索呢。」夏司純很認真地說到。

  季澤成冷哼了一下:「我才不相信你能從杜明若那兒打聽得出什麼線索呢。」

  夏司純聽到了之後立馬白了季澤成一眼。

  「哦哦,好好好,我不說,不說了行了吧,保證全力支持你的工作,絕對配合,行了吧,我的老婆大人。」季澤成寵溺地說到。

  夏司純聽到季澤成軟下來的語氣,心滿意足地點頭:「行了,我也交代清楚了,你也問明白了,可以走了吧。」

  「走?走哪兒去啊,我還要跟厲瀛皓飲酒暢談呢。」季澤成理了理西服說到。

  夏司純皺眉:「大哥,你們倆喝酒哪兒不能去啊,就不能換一家嗎?你們倆坐在餐廳里看著我,我還怎麼發揮啊。」

  「怎麼不能發揮了,我們看著你緊張的話那就不看著你嘛,拼桌行不行啊,而且,你不是還讓我配合你並且支持你嗎?我既然答應了,那我一定從行動上支持你。」季澤成說著昂首闊步地往前走去。

  夏司純有些擔憂地看著季澤成有些興奮的樣子,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才笑了那麼一下,現在整個人都飄了,總之感覺他今天晚上要搞事情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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