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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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司純在房間裡思考了很多,打定了主意後,起身打開衣櫃。

  夏司純看著衣柜上已經擺滿了衣服,原來,在這裡已經待了這麼久啊。可是,這裡終歸時不屬於我啊。這裡的男主人有了自己的愛人。我和他沒有任何的名分,繼續待在這裡只會給自己和小男寶帶來麻煩。

  夏司純拿出衣櫃裡的衣服。一件件疊好,抹藍色闖入眼裡。夏司純將藍色的衣服抽出來,是一條修剪合適的連衣裙,是上次和季澤成去遊樂園的那件衣服。還是他們一起去商場買的,仿佛這些事情還發生在昨天。

  夏司純好像回到了當時,遊樂園裡的歡聲笑語還在耳畔,她可以看到季澤成和夏澤夜在遊樂園裡放鬆愉快的玩著各種項目,而她在旁邊給他們拍照。她還可以看到她和季澤成親密地走在一起,就如一對普通地夫妻帶著自己的孩子在遊樂園裡玩耍。

  她還想起季澤成第一次為她做飯的樣子,她受傷季澤成擔心著急的樣子,只是這些都只是夢幻,一切都要結束了。

  夏司純拿出行李箱將衣服一件件放進去。

  季澤成開門看到的就是夏司純整理行李的場景。季澤成大步上前,一把將夏司純拉起來:「夏司純!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我知道。」夏司純眼裡噙著眼淚,靜靜地看著季澤成,內心竟是前所未有的平靜。

  「你到底在鬧些什麼啊?」

  「我沒有鬧。」

  「剛剛我問過小寶了。也問了幼兒園的老師,就是兩個小孩出現矛盾打打鬧鬧而已。正常的事情,你是不是太小題大做了?」

  「季澤成你根本就不懂!」夏司純甩開季澤成抓著自己的手,「我決定搬出去了。」

  「你再說什麼?」季澤成難以置信地看著她。

  「我說我要搬出去。」

  「你能不能不鬧了。」季澤成揉了揉眉頭,沈琳的死纏爛打已經讓他夠頭疼了,結果夏司純還要再來這麼一出。一開始還只是以為她鬧鬧小脾氣而已。

  「我沒有鬧。」

  「我不會讓你搬出去的。」季澤成轉身就走,「你不要再鬧了。」

  夏司純看著季澤成離開的背影,忍著眼淚,沿著衣櫃蹲下去。季澤成,你說你明明有女朋友為什麼還要招惹我。

  「厲醫生,出來喝酒啊。」季澤成坐在酒吧角落的位置。醉醺醺地給厲瀛皓打電話。

  「?」厲瀛皓在整理病人的資料,被季澤成一個莫名其妙的電話給弄懵了。以為季澤成就是閒著無聊沒事,撇了撇嘴,無情地掛掉電話。

  季澤成看著掛掉的電話。不懈地播了回去:「厲醫生,喝酒。」

  這是厲瀛皓察覺出季澤成不同尋常地語氣,知道他喝了酒在發酒瘋,只好脫下白大褂,穿上自己的外套:「地址。」

  「xx酒吧。」

  厲瀛皓趕到酒吧的時候,季澤成已經毫無意識的趴在酒桌上了。旁邊的酒保無措地看著季澤成。看到厲瀛皓趕來的時候相識看到救星一樣:「厲少你來了,你看看季少。這可怎麼辦啊?」

  厲瀛皓看著醉成爛泥的季澤成,對酒保擺了擺手:「你先下去吧。我來處理。」

  「好的。」酒保應聲離開。

  「喂,起來。」厲瀛皓踢了踢季澤成的腿。

  「嗯……」季澤成動了動身體。

  「起來了。」厲瀛皓上去將他拉起來。季澤成雖然看起來瘦,但是屬於脫衣有肉的那種,厲瀛皓拉起來的時候還是花了很大的力氣。

  「司純……」季澤成喃喃。

  「我不是你家那位。」厲瀛皓推了推季澤成的頭,「給我醒醒,自己回家去。」

  「嗯?瀛皓啊。」季澤成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到了三個厲瀛皓,「你別晃。」

  「你到底是喝了多少酒啊。你不是千杯不倒嗎。」厲瀛皓嫌棄地看著季澤成,「哎,你別坐回去。」

  一個清醒地人怎麼拉的住醉鬼,厲瀛皓眼睜睜看著季澤成又倒回椅子上。厲瀛皓不耐煩地踹了下桌子:「我怎麼就這麼倒霉攤上你這麼個人。」說著。不顧形象地擼起袖子。

  「別走啊,繼續喝。」季澤成推開厲瀛皓的手,又拿起一瓶酒。

  「喝喝喝,喝死你算了。」厲瀛皓坐在座椅上,隨便了季澤成,」想不到堂堂季少會為了一個女人喝成這樣,說出去笑死了。」厲瀛皓在季澤成喝醉的時候還不忘挖苦他,還拿出手機拍了季澤成狼狽的樣子。

  「你說夏司純那個女人到底想的是什麼東西啊。我對她這麼好,她竟然還想著搬出去。」季澤成又悶了一杯酒。

  「我又不是女的,我怎麼知道。」厲瀛皓拍了幾張季澤成的照片微信發給季澤成。呵,喝醉酒折磨我,讓你明天自己看看自己現在的樣子。

  「我真的不明白啊。我要什麼有什麼。」季澤成突然趴到厲瀛皓身上,將臉湊到他面前,「我帥嗎?」

  厲瀛皓無語地看著眼前的這張臉,推開,不是很想理這個醉鬼。

  「我帥嗎?」季澤成鍥而不捨地問。

  「帥帥帥。」厲瀛皓無奈地應道,給自己倒了杯酒,「當然比我還是差一點了。」

  「怎麼可能,我可是全市最帥的。」季澤成嘟囔著,「怎麼夏司純這個女人就看不上呢,一定是她沒眼光。」

  「得了吧,自己沒有魅力還怪別人沒眼光。」厲瀛皓喝了口酒,瞥了眼旁邊意識模糊的季澤成。

  「就是她沒有眼光……」說著說著,季澤成又睡著了。

  厲瀛皓還是第一次看到季澤成這個樣子,只好認命地叫幾個人把他拖到車上,送他回季宅。

  到了季宅叫了幾個人把他拖到屋子裡。這一來,厲瀛皓是累的不行了。看著瘦,重得跟頭牛似的。

  這樣的聲響當然驚動了本就睡得淺的夏司純。

  夏司純穿著睡衣出來:「怎麼了?」

  「少爺喝醉了。」保姆回答。

  夏司純看著癱倒在沙發上的季澤成,眼神痛苦。然後她看到一個穿著白色襯衫的男人坐在旁邊的沙發上休息。是之前見過的厲醫生。

  」夏小姐,人我就交給你了。他可是為了你才喝成這樣的。」厲瀛皓意味不明得看了眼夏司純,擺手就離開了季宅。

  「拿醒酒湯過來。」夏司純向保姆吩咐。

  」在這裡。「保姆遞給夏司純醒酒湯。夏司純坐在沙發上,把季澤成扶起來,親自餵著季澤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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