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蹲桌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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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游寒蹲下身,伸手摸了摸傅子佩的腦袋。

  「確實很容易引起男人的征服欲望。」游寒看著傅子佩的臉頰,唇角揚起一抹溫熱的笑意。「激發人內心最原始的欲望。」

  「要有多強大的人,才能馴服傅子佩這隻狐狸啊。」

  「她不是狐狸。」游寒搖頭。

  「那她是什麼?」

  「她更加像一個喜歡張牙舞爪的吉娃娃。」游寒逗弄著傅子佩。

  傅子佩捉住游寒的手,便是一口,敢說我是狗,看我不咬斷你亂動的手。

  游寒寵溺的看著傅子佩,低下頭,在傅子佩的額頭落下一吻。

  傅子佩的眼睛微微瞪大,愣在原地。

  「你拿個茶葉怎麼拿那麼久。」慕容歌的語氣有些不耐煩。

  「好了。」拿起抽屜里的茶葉。「我們去樓下吧。」

  「這裡談話不是挺好的嗎?」

  「我有點餓了,等會讓人送點吃的過來,邊吃邊聊。」拿著茶葉緩緩走下樓。

  「確實到了晚飯點了。」慕容歌站起身來,向著樓下走去。

  傅子佩小心翼翼的從辦公桌底下爬出來。

  「累死我了。」

  窗戶下已經沒有士兵了,慢悠悠的爬下窗戶,屁股再度摔在大地上。

  傅子佩坐在地上,卻沒有在乎自己被摔成八瓣的屁股,而是本能的摸著游寒吻過的額頭,唇角緩緩勾起一抹樂呵呵的傻笑。

  打開傅宅的大門,母親正端坐在沙發上。

  「去哪了。」

  「這還是母親第一次在乎我的去向,閒來無事,在基地內走走。」傅子佩面色微沉。

  「我還以為你會識趣的,去買些禮物,安撫你風叔,畢竟那件事能夠這麼快的擺平,完全是因為風楊穩住了慕容歌。」

  「您知道的,去道歉本來就非我本意,不過您放心,勢不如人的時候,示弱是唯一的選項,我不會空著手去的。」傅子佩忍下心頭的氣,人生就是這樣,正義需要人去捍衛,但並不是所有捍衛的人,都能得到讚賞,相反,他們大多得到的都是黑暗的反擊,如果不會反擊,要麼就會被黑暗吞噬,要麼就會被黑暗打倒。

  「不必,我已經幫你準備好禮物了。」秋離儀打了個響指。

  傅文芳捧著一個禮盒走來。

  「這是玉石做的圍棋,你風叔愛棋如命,你把這個送過去,她一定會很開心。」

  「母親真是費心了。」傅子佩微微點頭。「我也很喜歡圍棋。」

  「我知道,你下棋的技術還可以,明天可以跟你風叔殺上幾盤,不過不能贏。」

  「母親還有事嗎?沒有的話,我先上樓了,我有些累了。」傅子佩抱著棋子走向房間。

  「明天你二姐早上會做一些綠豆酥,你拿著帶過去,風楊很喜歡吃甜點。」

  「好,麻煩二姐了。」傅子佩微笑著走向自己的房間。

  傅文芳看著傅子佩的背影,唇角勾起一抹苦笑。

  「做晚飯吧。」秋離儀揉了揉眉頭。

  傅文芳忍不住的咳嗽了兩聲。

  「你怎麼了。」

  「這兩天身體不太舒服。」傅文芳的眼中滿是乖巧,想要得到自己母親的關心。

  「哦。」秋離儀哦了一聲,便轉身離開。

  果然,自己連一丁點關愛都要不到嗎?

  傅子佩躺在自己的床上,緩緩進入夢想。

  再度進入幻境,只瞧見書廬內空無一人。

  「咦,人呢。」轉身向著後花園走去。

  還未看見人,便聽到兩人的爭吵聲。

  「還真是吵不停啊。」傅子佩迅速向著發出聲音的地方走去。

  「怎麼又在吵架啊。」揉著自己的額頭問道。

  「管道升她悔棋。」衛爍指著管道升,氣沖沖的說道。

  「歪,什麼叫做我悔棋,明明就是你一直催我下棋,讓我一時眼花,下錯了位置。」管道升捏著棋子。

  「我來看看。」傅子佩負手看著棋局。「哎呦,衛爍你就差這一步棋,大龍就能成了。」

  「對啊,都怪她悔棋。」衛爍雙手捧著自己的臉頰。「多漂亮的一局棋啊。」

  「哎,我們的畫你選出來哪一幅更好看了嗎?」管道升岔開話題。

  「評選出來了。」傅子佩轉身看向衛爍。「衛夫人的話,筆力足,但畫面感不強,還需要向著管夫人學習。」

  「嘿嘿,我就知道,是我比較厲害。」

  「歪,傅子佩我可是你師父,你怎麼可以幫著外人說你自己師父呢。」衛爍的語氣中滿是哀怨,作勢便要來揪她的耳朵。

  「管夫人也不要高興太早。」傅子佩捂住自己的耳朵轉頭。「您的畫構圖技巧很好,但是筆力不足,這一點需要向衛夫人學習。」

  「你這句話的意思是我們兩各有缺點咯!」管道升氣憤的站起來。

  傅子佩剛想說什麼,忽然想到游寒的話,不要說話,嘆氣就好。

  唉!

  對著兩人長嘆了一口氣,轉身便離開。

  終於可以好好休息睡一覺了,離開了幻境,便感覺有什麼東西在蹭自己的胸口,自己被壓得喘不過氣。

  本能的睜開眼睛,便看到了游寒那一張放大的俊臉。

  一巴掌打開游寒的大腦袋。

  「你怎麼又打人!」

  「你怎麼又上我床了,你還上床上癮了是吧。」傅子佩爬起身來,便是一腳。

  「我今天不是跟你說了嘛,我以後每天都會來,你也沒有拒絕啊,我以為你是同意了。」游寒握住傅子佩的腳,傅子佩一屁股坐在床上。

  「放開我的腳。」

  「你的腳怎麼那麼涼,我幫你捂捂。」游寒將傅子佩的腳放在自己的胸膛,手指輕柔的摸過玉足,勾畫著傅子佩雙腳的輪廓。

  「什麼道理啊,女人沉默不一定是同意,也有可能是拒絕。」

  「那我怎麼知道,你是拒絕,還是同意的呢。」游寒修長的手輕柔的在足間跳動。

  「女人心海底針,你看不懂,也算正常,我以後會直接拒絕你的。」

  「那你還是讓我誤會吧。」手指緩緩伸進睡衣褲子裡。

  「臭游寒,天天耍流氓。」一腳踹開游寒。「我問你,基地里那麼多勢力,慕容歌又不是除卻我母親外最強大的勢力,為什麼你會想要跟他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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