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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姐你。】
【以前拍爆炸戲都不眨眼的人現在說走不動路,這不好吧?】
【秋潮你是不是太明顯了?】
【我看她感冒好像都好了。】
【這個節目真的美女好多啊,我現在無心寫作業。】
【丁映雪是笨蛋嗎,倒薑茶都能倒出去,氣死我了,裴菀那麼好為什麼要給這個笨蛋做保姆啊!】
丁映雪聽到秋潮這句話手都抖了。
裴菀看了她一眼,丁映雪抿了抿嘴。
裴菀:「你怎麼幹什麼都注意力那麼不集中?」
晏牧雨也聽到了,她笑了一聲:「那進組拍戲也這樣啊,那不行噢。」
丁映雪:「現在又沒有劇本,我沒東西演啊。」
晏牧雨:「你看看秋潮,戲多得很。」
她的調侃都明目張胆,但太過直白,搞得粉絲想罵她內涵都覺得等級太低。
況且晏牧雨還掛著秋潮經紀人的名號,顯得更怪異了。
結果秋潮更配合了,她還哎呀了一聲:「頭疼,腿疼,全身都好痛。」
晏牧雨:「送你去醫院?」
她一邊說一邊擦手,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是洗潔精的味道。
這輩子就沒洗過幾次碗的晏牧雨洗個碗都能把自己洗得濕了衣服。
秋潮抬眼看她:「怎麼送?背我去嗎?」
【秋姐差不多得了,就這麼粘人嗎?】
【嗚嗚嗚我以為的御姐怎麼是這樣的。】
【我倒是感覺不錯,以前喜歡秋潮,想成為她這樣的人,但感覺好遙遠,現在就覺得她很近。】
【我什麼時候能像秋姐這樣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啊。】
【她是先搞事業的類型……】
晏牧雨聳肩:「背你下山也太難為我了,回頭我也落湯雞和你一起住院?」
她沒最開始那麼尖銳,是肉眼可見的態度軟化。
連觀眾都覺得這好像才是本來的晏牧雨,符合傳聞,很好相處,體貼入微。
甚至還很幽默。
秋潮:「那我也好心疼的。」
她倆就這麼旁若無人的對話,站在一邊的裴菀把薑茶倒進秋潮的保溫杯,遞給了晏牧雨。
晏牧雨嘆了口氣:「別演了,來。」
她還真的要背秋潮,丁映雪都睜大了眼,覺得自己好像遺漏了什麼。
秋潮毫不猶豫爬上晏牧雨的背,抱住對方的脖子:「真的背我去醫院?」
晏牧雨:「直接送你回家好吧?你精神很好啊。」
秋潮:「回家?哪個家?我能去你家嗎?」
【太過分了吧!】
【我特麼是在看戀綜嗎?】
【我抬頭看了看直播間名字,我和我的經紀人,呵呵我還以為是我和我的老婆呢。】
【秋潮你笑得也太開心了吧。】
晏牧雨:「我?我住的都是套房,你裝什麼不知情啊。」
她把人往上託了托,就這麼走了。
轉身的時候掛在手腕的保溫杯搖搖晃晃。
秋潮伸手勾住,她手腕的那串紅繩被鏡頭被捕捉,看上去紅得有些搶眼。
丁映雪誒了一聲:「也不知道秋姐戴的是什麼,很貴嗎?」
裴菀:「你可以直接問她。」
丁映雪:「那我們真的要烤雞嗎?」
裴菀:「等小晏總下來你跟她弄吧,我要給媽媽回個電話。」
氣氛好像陡然冷了下來,丁映雪:「媽媽又讓你……」
裴菀嗯了一聲。
她們對視一眼,又迅速移開,不知道為什麼在這樣沒什麼變化的背景里都能渲染一種哀愁,讓觀眾都能直觀地感受到。
晏牧雨把秋潮背上樓的時候看了眼靠在欄杆說話的李昔和柳淞,她們的表情看上去還挺正常。
李昔看到被這麼背著的秋潮挑了挑眉,晏牧雨:「別調侃我了啊你倆繼續聊著吧。」
柳淞:「秋姐身體還是不舒服嗎?」
藍毛的歌手一張臉怎麼看都帶著懵懂,像是被保護得很好一樣。
某種意義上說柳淞的確命好,一飛沖天,直接登頂,原生家庭也不會成為她的拖累,還很支持柳淞。
她天性樂觀,很容易感染人,笑起來的時候誰都要夸一句陽光。
和晏牧雨的表面燦爛不一樣,柳淞是徹底的表里如一。
就是市井長大的孩子,青澀的喜歡和被喜歡的倉皇都很容易被發現。
所以她不怎麼敢面對李昔。
有些東西錯過了就是錯過了,不是對的時間,對的人也沒有意義。
晏牧雨拍了一下秋潮:「問你呢。」
樓上的攝像機都關了,倒是樓下的鏡頭能瞥見一點上面的人。
秋潮怎麼看都像是沉浸在被抱著的快樂,轉過頭嗯哼一聲。
「晏牧雨要是把我放下來我就更不舒服了。」
晏牧雨失笑:「你是真不怕被口水淹死啊。」
秋潮:「你的口水能嗎?」
李昔都聽不下去了,她沒想到這兩個人是這種畫風。
秋潮跟她上一次見到的樣子完全不一樣,冷艷盡失,剩下的全是不符合年齡的羞澀大膽。
矛盾又盎然,好像山花等了十幾年的春天,這個時候才盡數開放。
晏牧雨:「你趕緊進去睡吧。」
秋潮看向柳淞和李昔:「你們聊完了嗎?不公開,私底下談戀愛應該沒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