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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籍籍無名的時候誰陪在身邊!!】
【可惜現在李昔不需要鮮花紅毯了嗚嗚嗚,能不能全要了,我不介意淞寶辛苦一點的。】
【你們真是瘋了!!】
晏牧雨:「你這口氣一副我是大老婆的得意啊。」
李昔點頭,「那當然了,我先認識柳淞的。」
她還問一邊的裴菀有沒有酒喝。
【總覺得李昔是來逼宮的……】
【晏牧雨也很配合吧。】
晏牧雨:「廚房還有燒酒吧,你先別喝,讓我看看明天什麼安排。」
她又開始喊裘思源的名字。
畫外的工作人員說裘思源今天不在。
晏牧雨:「啊?曠工啊,把導演開了換了個人。」
她還是有點感冒,聲音不太清潤,甚至有點微微的啞,但仍然幽默無比,聽得人想笑。
有人遞過來行程卡,晏牧雨看了看:「果然下暴雨沒什麼事可以做。」
丁映雪:「哪有啊,還要在家裡幹活,我就知道。」
她哼了一聲:「魚燈還要上色,還要自己有的隊伍,還要有人去台上唱歌……好隆重啊。」
晏牧雨笑了一聲:「這不是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我和裴菀提燈,柳淞和李昔配樂,你和秋潮剛好可以做前面的引燈人。」
丁映雪:「汐姐呢?」
晏牧雨:「她負責……」
裴菀:「你拍照,我和她提燈。」
李昔倒是不太所謂,她來這裡的確是為了柳淞,收官的時候她肯定也已經走了。
最近她正好處於創作瓶頸期,出來逛逛也無妨。這個綜藝也很誘人,足夠讓李昔有重新的出現在鏡頭前的理由。
晏牧雨:「有這個業務嗎?」
她又看了好幾遍,看李昔已經喝上了酒還要給自己倒一杯連忙拒絕:「剛吃了藥,不喝了。」
正好柳淞過來,晏牧雨把柳淞叫過來:「你陪李昔喝吧。」
【晏牧雨真的居心不良。】
【李昔是不是有女朋友啊,我之前看她微博發過來著。】
【那是她妹妹吧,感覺她好像對談戀愛沒什麼興趣。】
【她長得就像個性冷淡……】
柳淞剛洗完澡,頭上頂著毛巾,坐下的時候眼前就推過來一杯燒酒,她愣了一下。
抬眼卻對上了李昔的眼神,對方溫和地笑了笑:「你不是比我能喝嗎?」
【啊???】
【我怎麼不知道我們淞寶會喝酒?】
【這個綜藝真的什麼都能爆啊!!】
【丁映雪,你沒花生吃就掏瓜子嗎?怎麼有這麼好的事啊!我已經想看丁映雪的熱鬧了。】
柳淞:「最近沒怎么喝了。」
李昔:「你經紀人比較關心吧,不像我。」
晏牧雨都在心裡喔了一聲,這個熱鬧確實很好看。
按照以前她應該還喜歡摻一腳,這個時候卻心不在焉,發消息給裘思源——
讓人把秋潮房間的攝像頭關了。
裘思源倒是回得很快:知道了。
晏牧雨又問:你上哪去了,曠工啊?
裘思源:算命去了,聽說隔壁山頭有個中醫還會看相。
晏牧雨:大暴雨你去算命?
發完覺得這種瘋病好像似曾相識,當年也有個小寡婦喜歡到處嗑頭求神拜佛的,還因為沒抽到上上籤差點砸場子。
什麼人啊。
不過裘思源應該不至於。
裘思源:順便看看病。
晏牧雨:怎麼說?
裘思源:剛到呢,隔壁就是你上次看病的診所,居然是兒子和親爹。
晏牧雨:好傢夥,中西通吃啊。
晏牧雨:你算什麼?
裘思源:姻緣。
晏牧雨:破相的人能看看出什麼面相麼?
裘思源沒回了。
外面還下著暴雨,天井的排水溝都在持續不斷地工作,水缸里的水都溢了出來。
屋檐下的廳堂四面漏風,但夏天本來就悶熱,山間就算風是冷的,這個時候頂多不用開電風扇。
柳淞剛要喝酒,一隻手伸過來拿走了杯子。
席汐一飲而盡,瞪了柳淞一眼:「上節目不許喝酒。」
然後去洗澡了。
席汐看上去心情欠佳,都沒走迴廊,居然是直接走過天井,淋雨去洗澡的。
晏牧雨喔了一聲:「偶像劇啊,誰的青春沒淋過雨?」
她的口氣還有點幸災樂禍,像是忘了她剛才是怎麼和秋潮回來的。
柳淞愣在原地,先是看了看酒杯,又看了看席汐遠去的背影,最後看向李昔。
【史詩級修羅場!】
【我突然覺得宣折蘆段位不夠。】
【主要是晏牧雨是真無情,柳淞不是啊!!她還蠻重感情的。】
【等下,你們都默認柳淞是女同嗎?】
【因為李昔是真的女同啊!!!】
【我悟了,節目組安排的修羅場總有一個真女同。】
晏牧雨:「那明後天都不用上班,我們就待在家裡。」
她毫不客氣地安排了明天的菜農:「李昔你和柳淞早上去摘個菜,等雨小一點的時候。」
她唉了一聲:「我還得聯繫作坊的老闆把我們的魚燈送過來。」
裴菀:「可以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