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顧城的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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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笙是個說到做到的人,既然說要和舒馨暫時分開住,當天便沒有回顧家去。顧羽森那邊給出的理由是最近要忙一段時間,顧家離公司太遠,便就近住在公司附近的公寓了。顧羽森知道那個公寓在哪裡,倒是也沒有多問什麼。

  倒是當天晚上吃飯的時候舒馨竟然在餐桌上讓他有了幾分玩味。

  晚上吃過飯和四夫人在一起閒聊。便說起了這事。

  「你看小五是不是和顧笙鬧矛盾了?顧笙今天沒有回家,小五竟然回來了。」

  四夫人回想了一下那兩個人的黏糊勁兒。笑著說:「我看到不至於鬧矛盾,小五最近忙著做她的設計,說是要在九月去米蘭的時裝周。公司這會兒又在緊要關頭,應該就是兩個人都比較忙。乾脆分開住增加一絲新鮮感吧!」

  顧羽森想了想覺得還是她說的有道理,點頭道:「不錯,還是你們女人了解女人。」

  四夫人抿嘴笑著不說話。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顧笙和舒馨分居的第二天,所有有心人已經全部知道了這個消息。

  馮詩詩興高采烈的給顧笙發了一條信息過去:「我新研究出來了一種菜品,晚上過來試試吧,我把顧霆和媛媛都喊上,咱們也好久沒在一起聚一聚了。」

  顧笙還沒來得及回復她的信息,邱雨欣已經打了電話過來,想約他見一面,說一說給鋼琴行請保安的事情。

  可惜所有邀約都被林熙一通電話打斷。

  那所謂的十餘條命案官司,已經有一條查出端倪了。

  死者叫周大壯。他哥哥周大強是顧家青靈島工程的一個工人,在那次事故中斷了一條胳膊。顧家給了二十萬的賠償款,但是架不住周大壯是個混子,拿著三十萬出去賭博輸了個一乾二淨,之後又朝顧家要錢,然後死在了臨海市。

  這件事如果只是這麼看的話肯定沒有問題。但當初顧家給出的賠償款是三十萬後面又變成了三十五萬,這件事是顧霆批下來去的條子,卻不是他自己辦的而是交給了手下的人去辦。而他手下辦這件事的那個人,在和周大壯同樣的一家賭場欠下了巨額賭債,同樣死於非命。

  「根據我們查到的消息,四少的助手陳彪。是馮家的人。」

  顧笙眯著眼睛在沉思,「那家賭場是什麼人的產業查出來了沒有?」

  林熙遲疑著說:「那個賭場,是一個地下賭場,是大少爺的產業。」

  「你的意思是。這件事是大房那邊的手筆?他們當初是想借這件事收拾顧霆,但是因為有些原因沒有成功,現在又將計就計算計到了我媽頭上?」

  林熙道:「不排除這樣的可能性,但是我們查不出來這件事又怎麼會到了葉長鷹頭上。」

  顧笙冷笑了一聲,說:「你別忘了還有顧峯在呢!」

  「二少?」林熙有點想不明白:「這和他有什麼關係?」

  「你去順著顧峯的線查吧,他當初和三房的人在合作。或許這件事就是他幫顧霆避開的也說不定。他這個人雖然沒有什麼大本事,但暗地裡算計人的本事不算小。然後拿著之前查到的事情去向葉長鷹投誠,是他能做出來的事。」

  「陳彪的家人呢?」顧笙問道。

  林熙回道:「他家裡沒人。他是一個孤兒從小被馮家養大,長大之後還沒有結婚就出了這種事。」

  「shit。」顧笙罵了一句:「那個賭場能查進去嗎?」

  林熙遺憾的搖頭:「查不進去,大少的場子,咱們不好來硬的。」

  顧笙又想罵人,被他強撐著咽了回去。

  「我大哥在哪裡醫院住著?咱們過去看看他!」

  顧城自然是住在顧家投資的醫院,老爺子雖然放棄了這個兒子,但是不代表想要了他的命,更沒有打算讓他做一個廢人。所以還是把人送到了醫院請了最好的大夫醫治,只是他的右手大概這輩子都不可能恢復了。

  見到顧笙的時候顧城並沒有太大的反應,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沒想到你竟然會來看我。」

  顧笙開門見山的說:「我來是有件事想請你幫忙。」

  顧城笑著看他:「哦?不知道顧三少有什麼事能用到我這個廢人幫忙?」

  顧笙把之前的事情老老實實和他說了一遍,然後說:「我需要去查一查陳彪到底有沒有欠下巨額賭債。我需要能幫我母親脫罪的證據。」

  顧城呵呵冷笑了兩聲,問他:「我為什麼要幫你?」

  顧笙道:「你想不想知道你母親現在的情況。」

  顧城身子顫抖了一下,隨即又苦澀的轉開了臉:「知道了又有什麼用?我現在這個樣子,哪裡還能再讓她過上好日子。」

  顧笙道:「爸爸並沒有對白家做什麼,我可以勸說爸爸讓你帶著大媽回白家,這樣總比讓她一個人住在鄉下好。顧家已經不可能再有你的份了,現在被爸爸知道你還在算計我對你只有壞處沒有好處,你是個聰明人,我不希望你落到一無所有的地步。」

  顧城保持了沉默。他知道顧笙說的都是實話,顧羽森的眼中他們這些兒子遠遠不如顧氏重要,而現在對付顧笙無疑就是算計顧氏,被老爺子知道了只有比現在的下場更慘。

  「好,我可以給你證據,但你別忘了你說的話。」顧城道。

  顧笙點頭:「自然不會忘記。其實我也挺佩服你的,你媽當初跟沒有看見你一樣只顧著討好爸爸,你現在倒是還記著她的好,願意為她出力。」

  顧城瞥了一眼顧城,冷淡道:「她只有保證了自己才有可能籌謀我的事情,難道這種道理你你會不懂嗎?」

  顧笙聳肩:「我只是無法接受而已。明明是最親近的人,為何偏偏要鬧到這種地步。」

  顧城諷刺的笑了一聲,「所以顧三少現在是以勝利者的姿態來嘲諷我這個沒有感情的失敗者嗎?」

  顧笙嘆氣,「我只是來和你談合作的。」

  顧城冷著眉眼看他:「現在已經談完了,顧三少可以走了。」

  顧笙嘆著氣離開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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