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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宿之鈺聞言點頭,顯然也是這麼認為,同時眼中疑惑更深。

  陸修淵笑了下,「之鈺或許不知, 煉製洞府時, 並不需要我時刻盯著。」

  這也是異能的功勞, 他在煉製洞府時也能兼顧修煉,因此他才應下了此事。

  宿之鈺恍然大悟, 「你早知道會贏了我。」

  陸修淵搖頭, 「僥倖罷了, 險些就比你晚一步突破。」

  他和宿之鈺幾乎就是前後腳突破, 不過若是輸了, 讓他喊幾聲宿師兄也是無妨, 畢竟曾經是前也喊過許久。

  當然, 贏了便能讓宿之鈺喊他師兄, 他就更高興了, 因此這個賭約他答應得十分爽快。

  陸修淵心情極好,眸光柔和,「之鈺,再叫我一聲師兄如何?」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宿之鈺抱起手臂道:「立下賭約時,我只說會喊你一聲師兄。」

  陸修淵嘴角笑意一僵,大意了!

  他細細回想當日宿之鈺所言,發現的確如此,之鈺所說的確是卻是輸了就喊他一聲師兄。

  說喊一聲還真就一聲。

  陸修淵抬手捏了捏宿之鈺的臉,表情是肉眼可見的鬱悶,捏著他的臉仿佛要泄憤似的,實則根本沒用力,連個紅印都留不下。

  他輕嘆了口氣,「之鈺不老實了。」都學會套路他了。

  宿之鈺嘴角揚了下,不客氣道:「跟你學的。」

  陸修淵頓了頓,一邊稍稍鬆開手指,指腹貼在剛剛捏著的位置緩緩摩擦著,一邊意有所指,「既然是跟我所學,之鈺可有拜師禮?」

  此話一出,宿之鈺驚詫看著他,「你問我要拜師禮?」

  他用一種怪異的目光上下打量著陸修淵,陸修淵不為所動,頷首道:「不錯,之鈺應當知道我要的拜師禮是什麼。」

  這麼說著,他的指尖緩緩撫至宿之鈺的唇角。

  宿之鈺臉色微紅,「我突然覺得自己尚未學有所成,所以這拜師禮我不給。」

  陸修淵揚了下眉,「之鈺有哪裡沒學成,我一一教來便是。」

  「我覺得……」宿之鈺臉上露出思索,陸修淵等著他說下去。

  宿之鈺嘴角略彎了下,說出後半句,「你的厚臉皮我沒學到。」

  陸修淵:「……」

  「這個,」他忽然正了正色,看得宿之鈺也微微一頓,下一刻陸修淵便傾身下來,兩人額頭相抵,「我可以言傳身教。」

  話落,便直接吻了上去,說不如做,厚臉皮就要做些厚臉皮該做的事。

  ***

  眾人在院中修整一日,出去打探消息的弟子也順利歸來,為免隔牆有耳,長老將需要告知的消息直接刻錄在玉簡中,眾人看完再將之毀掉。

  陸修淵和宿之鈺一人拿著枚玉簡貼在眉心,同時神識交流。

  「已經確認那幾城寄體的位置,」陸修淵看著玉簡中的地圖標記,將之記在腦中,「但通道還尚未找到,光是可疑之處就有十幾處。」

  十幾處,他們來不及一一排查,只能分開行動。

  這也正合陸修淵和宿之鈺的意願,他們來南洲除了查探通道位置之外,還要收回司星盤的殘片,若是分開行動會方便許多。

  長老也是如此想,將眾人兩兩分開各自去查探可疑之處,陸修淵和宿之鈺兩人也得了個一個位置。

  陸修淵看著距離此處並不很遠的那個位置,知道這是長老特意而為,若是他和宿之鈺遇到危險,長老也能儘快趕去。

  但是,他只怕是要辜負長老的好意了,司星盤的殘片距離血河城並不近。

  血河城作為距離蠻荒深林最近的城池,魔修向來是來去匆匆,因此眾人只待了一天便離開的行徑並不惹人注意。

  陸修淵和宿之鈺也坐著個普通的靈獸出了城,愈往南洲深處愈發能感受到空氣中令修士略感不適的血腥氣息。

  陸修淵蹙了蹙眉道:「魔修中以血系功法修煉的不在少數。」甚至還有不少魔修以生啖修士血肉修煉,兇殘毫無人性。

  宿之鈺眼神微凜,「必須阻止魔修召喚魔尊出世。」

  他們離開血河城一段距離後,便又換了副容貌氣息,容貌比之前更出色張揚,氣息威壓更深,代步的靈獸也換成了一種速度極快的靈獸。

  兩人敢憑著元嬰期修為就跑到南洲來,主要就是因為幻面可隨心意釋放威壓的能力。之前在靈舟與青瀾宗眾人相處五日,沒有一人看出他和宿之鈺並不是化神期修士,如今進了南洲,魔修自然也看不出來。

  不過半日,陸修淵和宿之鈺就到了地圖中標記的位置,收起了靈獸。

  「此處有個魔修勢力幽魂宮,但奇怪的是其中魔修極少離開這裡。」

  兩人藏身於遠處,隱約可以看到一些宮殿房屋,據說每隔一段時間就有不少魔修進入其中,但從他們這裡看去,卻沒看到幾個魔修身影。

  宿之鈺面露思索:「我們怎麼進去?」

  陸修淵沉吟了下,「幽魂宮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一些魔修進去,算起來也就這兩日,我們且等一等,屆時想辦法混入其中。」

  宿之鈺點了點頭。

  許是他們運氣不錯,兩個時辰後就有一群魔修在往幽魂宮靠近,其中修為最高的也不過元嬰初期。

  陸修淵和宿之鈺相視一眼,心照不宣地掩了身形悄然靠近。

  有夜色遮掩,前面的魔修絲毫沒有察覺到他們隊伍末尾的兩個魔修悄無聲息地換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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