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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棣荊不相信,他是為了全部都給自己用的,如果是這樣的話,他為何不出宮?

  「那些票據是我早年的積蓄,因為不放心放在家裡所以才帶進宮的。」

  路遠星低著頭,面不改色地道。

  褚棣荊冷笑著道:「撒謊!」

  「朕已經知道了你的身份,路遠星,你早晚要被朕處置了,隱瞞這些又有什麼意義呢?」

  路遠星頓了頓,繼續否認著道:「陛下,我只是一個普通的侍衛,您為何要揪著我不放呢?」

  路遠星知道,只要自己一直否認著,褚棣荊就不會直接殺了他。

  他會等著,等到自己說出更多的那一天,但是,路遠星在那一天之前,一定會想辦法逃出去的。

  他答應過黎言,要帶他出宮。

  他不能食言!

  想到這,路遠星的眸子裡多了一絲堅定,他抬頭,直直地看著褚棣荊,像是任由他打量一般。

  普通的侍衛?褚棣荊不會相信他,他已經確定了路遠星就是那個人,但是路遠星一直不承認,他是為了什麼?

  殿內沉默良久,褚棣荊忽然笑了,他道:

  「罷了,路遠星,你不承認又能怎麼樣呢?朕早晚要撬開你的嘴。」

  「……」

  路遠星垂著頭,一言不發,心裡卻驀地鬆了一口氣。

  他知道,褚棣荊這是暫時放過他了。

  褚棣荊鬆口之後,鍾牧便進來帶著幾個侍衛將路遠星帶下去了。

  他被帶下去之後,鍾牧才不解地道:「陛下,您為何不就此將他處理了?」

  褚棣荊幽深的眸子看著路遠星被帶下去時倔強的背影,沉聲道:

  「鍾牧,你覺得,他是為什麼不承認?」

  「……奴才以為,他是想要伺機做什麼?」

  「是啊,他有事情要做,所以才會一直隱忍著,朕只不過是想看看,他究竟能掀起多大的浪。」

  第135章 燒的很重?

  「陛下英明。」

  褚棣荊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並沒有再說什麼。

  鍾牧彎著腰站在一旁,眉眼低垂,像是在等著褚棣荊問什麼。

  「他怎麼樣了?」

  「奴才聽說黎公子燒的很厲害。」

  褚棣荊皺了皺眉,按照黎言的體質,發熱確實是應該的,可是他昨日不是叫了太醫過去了嗎,怎麼會燒的很嚴重?

  「太醫過去了嗎?」

  「已經叫過太醫了。」

  「……嗯。」

  褚棣荊頓了片刻,便低低地應了一聲,沒有要過去的意思。

  他雖然擔心,但是畢竟是黎言做錯了事, 他還沒大度到一次便消氣了。

  再諒他幾日吧。

  褚棣荊心裡這樣想著,所以他即使心裡擔心,也只會控制著自己。

  鍾牧在一旁瞧著褚棣荊問了幾句之後便去批摺子了,他狐疑了一瞬,陛下這會兒不是該心疼黎公子了嗎?

  「鍾牧,這幾日芙蓉閣若是有什麼事,不必告訴朕。」

  褚棣荊垂著眸,視線落在摺子上,他高大的身影筆直地站在案幾前淡淡地道。

  「……是。」

  鍾牧頗有些不解,但又不敢問,便只能暫時先應下了。

  若說褚棣荊這幾日真的會忍住不去關心黎言,鍾牧是不信的。

  芙蓉閣內

  木頭坐立不安地守在床沿,眼裡滿是焦急。

  自從陳皮走了之後,他已經在這兒守了三個時辰了,可是黎言還沒有醒過來。

  若說燒已經退了,人便也該醒過來了。

  但是此時已經午時了,黎言還是一點要醒來的跡象都沒有。

  木頭已經急的滿頭大汗,要去找陳皮了,但是他又怕打擾了陳皮。

  可是,主子昏迷了這麼還沒醒來,木頭怎麼能放心呢。

  木頭看了看依舊昏迷著的黎言,他狠著心咬了咬牙,還是一個起身,站了起來,大步推開門,走了出去。

  他要去找陳皮,陳皮不在,他就沒有安全感,他必須要確保主子沒有事。

  但是木頭沒想到,他才剛出門就看到了拎著藥箱走過來的陳皮,木頭愣了愣,隨即大步向他走了過去。

  一看到陳皮,木頭就忍不住伏在他身下,哽著聲音道:

  「陳皮,你救救我家主子吧,你再不來,我就要擔心死了。」

  陳皮怔了怔,很快就無奈地將木頭扶了起來,一邊寬慰著他,一邊帶著他往殿內走去。

  「怎麼了?黎言不是好好的嗎?他的燒退了嗎?」

  「退……退了。」

  陳皮顫抖著聲音道:

  「可是燒雖然退了,但是主子還是一動不動地躺在那,還是沒有醒過來,陳皮,你說,主子真的沒事嗎?我從來沒見過主子這麼虛弱的樣子……」

  陳皮帶著木頭進了殿,見木頭甚至還有越說越想哭的架勢,他便趕緊給木頭指派活做。

  「好了,木頭,你把他額頭上的帕子再換一下,我給他餵些藥。」

  「……好。」

  木頭抽抽搭搭地去做了,他一邊做一邊還不放心似的看著陳皮的動作。

  陳皮端來了他在太醫院熬好的藥,他將熱的藥放在一旁,先給黎言探了探脈。

  黎言還是那副蒼白的樣子,與他走之前沒有什麼兩樣,陳皮只看了一眼就移開了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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