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5,單相思175,靳長寧這個人,你還是留點心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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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上。

  蕭璟歡從房內出來,腳上穿著運動鞋,一身打扮,非常的簡潔。

  但簡潔,自有簡潔的美。

  這姑娘,不管怎麼穿都好看,總是那麼的靚眼。

  靳長寧喜歡她身上迸發出來的那股子青春朝氣,以及這份不假雕飾的自然之美。

  走在人群當中,她肯定是最吸引人的。

  這不是情人眼裡出西施,而是她真的很漂亮。

  「最後一次。」

  靳長寧拉住了她,扔出四個字來,眼睛恣意的吃著冰淇淋。

  「什麼?」

  她一時沒聽明白,明亮的大眼眨巴一下。

  「以後沒事別答應去幫老彭。這一次我放你去,再沒下次了,以後好好的學著上手集團管理上頭的事。等開了年,你可以在集團內部坐個重要一點的職位,多給媽媽分擔一些事務……知道嗎?」

  語氣很婉轉,想讓人拒絕都不行,說完,他還很寵溺的揉了揉她的波浪長發,舉止無比的親呢。

  「知道了!」

  蕭璟歡點下了頭,等過了年,她還能不能上班,尚是一個未知數呢,答應了又何妨?

  他笑著把人摟進懷,在沒抹口紅就很嬌艷欲滴的唇瓣上親了一下,然後親自將她送上了車,揮手目送她離去。

  昨天雖然飄了雪,但江南的雪很難留住,除了背陰的地方還有一些雪的痕跡,其他地方,早已消融貽盡,風有點冷,不過,蕭璟歡心裡熱乎著,臉上皆是吟吟微笑。

  車上,鄺美雲瞅著蕭璟歡心情不錯,便問了一句:

  「沒說?」

  「嗯。再遲幾天。現在不是時候。集團內部的事太忙了。」

  鄺美雲點頭,再問:「昨天靳總去哪了,和你說了嗎?」

  蕭璟歡輕一笑:「說了,去見他乾妹妹了。」

  鄺美雲沒再吱聲,心裡好奇:那是什麼乾妹妹?

  *

  關於白琮琮的解剖,蕭璟歡做的很艱難。

  懷孕之後,對於血腥味、屍腐味,她的反應很大。

  不過,好在,一切還是順利完成了。

  「胃內有鵝肝還沒消化掉,附近能做鵝肝的只有一家,而且價格菲然,可以去查一查幾天前這家法國餐廳的監控,或是外賣情況。應該是客人自提的。能消費得起那家鵝肝的人,非富則貴。一般人肯定捨不得吃。

  「血液內被人注射了性興奮劑……劑量很大……

  「***內沒有**,性~侵時有戴套子。行為很粗魯……

  「兇手在生活中應是一個失敗者,因為他想用藥來操縱別人……

  「我建議,可以從死者的身邊人開始查……

  「死者和兇手應該是認得的……」

  她作了一些很細緻的分析,還給出了一系列有力的數據加以佐證。

  「還有,這個玉塊,是從哪裡找到的?」

  蕭璟歡在邊上一個證物陳列袋裡發現了一件刻著「薛」字的玉,看這玉的成色,和她在姥爺的保險箱內看到的那幾塊一模一樣。

  「是我昨天在那間地下室找到的。被遺落在角落裡。經過白母指認,這玉本是薛筱玉身上的東西……」

  彭柏然回答,看邊上沒有外人存在,又低低補充了一句:

  「我可以肯定,白琮琮的死,和羊皮地圖有關。她一定發現什麼了,最後是這塊玉玦給她引來了殺身之禍。」

  蕭璟歡仔仔細細的盯著這玉看了好一會兒,半天才問:

  「老彭,你家也樣這種玉嗎?」

  「有的。但後來,弄丟了……確切的來說,是我們家曾遭遇過入室行竊,是被人偷的去。在玉遺失之後,我就把地圖存到別處,再沒有放在家裡。那東西,實在太遭人惦記了。」

  彭柏然把那袋子取過去看,用手指摩挲了一下那個字:

  「我們家這塊玉上也有字,一個彭字。隸書。」

  這麼一提,蕭璟歡便有了一個想法:

  「我姥爺說,集齊了地圖才能找到地宮,而想要開啟地宮,就得集齊所有玉塊,否則,根本就打不開。我不明白啊,除了那些家族後人,又有誰會對這種東西感興趣呢?難道是這個傳說的知情者在暗中作案嗎?」

  「這個可能性很大。」

  彭柏然沉思了一會兒,繼而問:

  「你有問過你家裡人嗎?你姥爺什麼時候回北京?我覺得,有些事請教你姥爺更容易解惑。」

  「我正想和你說這事呢……」

  蕭璟歡接上話:

  「我媽說了,今天下午,我們會去北京,到時爺爺會和我們一起出席一場宴會。你要有空,可以跟我一起過去……」

  「今天?」

  他抓著這兩字反問了一句:

  「今天恐怕去不了。過幾天吧!我可能得離開幾天……」

  「去哪?幹什麼去?」

  「要去好幾個地方,有點線索,我得親自去排查排查……」

  「行,那等你回來吧!」

  「阿蕭,要不這樣吧,留一個你姥爺的電話給我。回頭你和老爺子說一說提一提,老爺子要是願意見我,那我就自己親自和他聯繫,省著麻煩你跟著我跑。現在的你,可不像以前了,得養好自己才行。」

  「嗯,這樣也行!」

  蕭璟歡便把姥爺的號碼報給了彭柏然。

  如此這般告一段落之後,他看了看腕錶:「時間差不多了,如果你下午還要去北京的話,我就不留你了。接下去的調查事宜,我會配作他們查下去的。」

  「嗯!」

  蕭璟歡去洗手,感覺有點腰酸背疼的。

  彭柏然見她捶腰敲肩的,等她過來後,忙給遞了一杯溫水過來:

  「阿蕭,你的行程排的這麼緊,看樣子,你沒有把懷孕的事說出來。」

  「是啊,沒說。」

  「為什麼?」

  「過了年,我們得舉行婚禮,所以,年前我們得把工作上的事情全部處理完了。我想過了,說了,就會增加我母親的工作量,所以,我打算從英國回來之後再說明這件事。」

  蕭璟歡看到了他臉上的憂色,笑了:

  「放心,我現在身體很好。而且,我會當心的。只要不聞到屍體的味道,我身體沒半點反應。好的很……」

  說著她打了他一拳,把水杯接了過來。

  「看來你肚子裡這個小傢伙,和你的男人一樣不喜歡你從事這份職業。」

  想想還真可能是,寶寶像他爸爸,為了阻止她重操舊業,就在她肚子裡折騰她。

  她笑了笑,卻很愉快的捂了捂肚子。

  「以後還會回來幹這一行嗎?」

  彭柏然問。

  「不知道。」

  她輕輕回答:

  「生了孩子後,我的重心可能會放在孩子身上。至少會有幾年時間是這樣的。至於以後,沒有人說得上來的。就像之前我以為我這輩子是不可能會結婚生子了一樣,後來呢,只不過短短几日,我就改變了太多。」

  對於這樣的改變,她自是唏噓的。

  「唉,這是業界的損失。」

  彭柏然語氣是那麼的遺憾。

  蕭璟歡莞然一笑,覺得這一幕似曾相識,站在窗前往外望,仿佛就看到了過去:

  「大學的時候,當我決定做一個法醫時,我的導師也這麼感嘆過:醫學界的損失啊……」

  彭柏然笑了,並加以肯定,說:

  「事實上的確如此,你無論做哪一行,都會有所成就的。只要你願意。」

  「別這麼誇我,我會驕傲的。」

  「你一直就很驕傲好不好……」

  蕭璟歡哈哈一笑,把水喝乾放下:

  「走了……」

  「再見!」

  彭柏然送她走出來,鄺美雲一直在外頭等著,看他的眸光淡寡寡的,就像他得罪了她似的。

  不過,他也沒理她。

  「阿蕭……」

  在蕭璟歡坐上車要離開時,彭柏然忽敲了敲她的車窗。

  她只好把玻璃給降了下去。

  「還有什麼交待的嗎?」

  「有一件事,我必須小人的提醒你一句。」

  「說來聽聽。」

  「靳長寧這個人,你還是留點心比較好。」

  這話,說的也太耐人尋味了,引得鄺美雲深深一睇。

  蕭璟歡很不解:

  「什麼意思?」

  「他和燕家時不時在暗中往來,這事,你知道嗎?」

  他想了想,乾脆點破了。

  「他們以前就有往來。」

  「可是……」

  彭柏然遲疑了一會兒,沒往下說,只問:「他從台灣回來之後,有關他在台灣做過什麼事,應該什麼也沒對你說吧……」

  「是沒有說。」

  「他瞞了你一些事。阿蕭,你自己注意一下吧!」

  邊上,有個警官過來問他一些事,他揮了揮手,就和那警官走開了。

  車,駛了出去,上了林**,蕭璟歡陷入了深深的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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