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3,單相思153,玉墜子,他很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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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蕭璟歡睡了一個午覺,醒來看到房內多了靳長寧的外套,顯然他是回來了。

  出來找,園子裡的阿姨說,三少和二少在打籃球呢,二少奶奶也在。

  她跑了過去,這三人,正在籃球架前奔跑。

  這光景,讓她記起了小時候。

  那時,她還是小不點,總會夾在兩個大男生中間蹦蹦跳跳的直叫:

  「哥哥,傳我傳我,長寧哥,我要投我要投……」

  她那超強的投籃技術,全是這樣練出來的……

  然後,思緒一轉,腦子裡又轉出了那樣一幕:

  她和邵鋒初見爭鋒的畫面。

  那一次,他倆能打成平手,其實不是她真的真的有多厲害,而是邵鋒故意將它打平的。

  這是邵鋒在他們倆好上之後親口承認的。

  後來,他們另外打過一場,結果,她真真切切敗了。

  為此,她問過他:「為什麼?」

  他斜她一眼:「不給你留點面子,以後我可能會很倒霉。」

  而平局,是最不傷彼此顏面的。

  ……

  唇角,因為這些回憶,而微勾。

  正想著的,那籃球飛了過來,她條件反射的接住了,看向射來處。

  「在想什麼呢?這麼出神?」

  靳長寧走了過來。

  「我在……想……想小時候的事。」

  蕭璟歡笑著迎了上去,球在指尖滑動著:

  「來來來,一起打球,一起打球……」

  「等一下,歡歡,你身上這個玉墜子哪來的?」

  靳長寧眼尖的看到了,待她走近,將人拉了過去,把那玉墜子托在手心上看。

  太精緻了,他從來沒見她戴過,可他竟覺得它特別的眼熟,像是在哪見過似的。

  這是她的新寵麼?

  話說,她這幾年少有戴首飾的時候。

  「這是姥爺今天下午給我的。其實,應該說是我覺得漂亮,就耍賴求了來……」

  蕭璟歡得意洋洋的,一點也不以此為恥,並強調道:

  「這是古董,絕對的古董。先不說錢,其本身意義就不同凡響。」

  靳恆遠走過來也湊著瞧,手上抓著白毛巾擦汗:

  「我見過,老爺子保險箱裡的東西對吧!是個好東西,你可別給碰壞了……」

  他把球給接了過去,夾在胳膊肘和身體之間:

  「不行,你戴著這東西可不能打球,要被我一球砸過去給砸碎了,姥爺可得氣壞……

  「我們也玩累了,不玩了,回家收拾收拾就可以吃晚飯了。

  「你呢,回頭就把這東西給收起來,平常能不戴就不戴,就你那粗枝大葉的,萬一給弄壞了,可不得了。」

  好吧,真要砸碎了,真就可惜了。

  她輕輕撫了撫玉芙蓉:

  「知道,不打了。」

  「真乖……」

  靳長寧笑著揉了揉老婆的頭髮。

  「哎,還當我是小孩子呢!」

  人前被呼為「真乖」,她有點臉紅了,心裡卻是甜甜的。

  靳長寧只是笑。

  「走了。回去放好了。」

  他拉著她要走,蕭璟歡卻轉頭看向了正在給蘇錦擦汗的靳恆遠:

  「哎,哥,我今天下午聽姥爺說了一個特有意思的故事……既然你見過這個玉芙蓉,想來應該聽過那個故事吧?」

  靳恆遠的目光被夕陽照得閃閃的,緩緩轉過來瞅她:

  「嗯,聽過一些,不是很多。爺爺都和你說了些什麼?」

  「很多啊……你知道一些什麼?爺爺沒有把全部東西給你看嗎?」

  「沒有。姥爺給我羊皮地圖時只說那關乎一個寶藏,再有就是你脖子上這塊玉我有見過。至於姥爺另一隻金鑲玉錦盒裡藏了什麼東西,他沒給我看。」

  「是嗎?」

  聞言,蕭璟歡雙眸發亮,欣喜的叫了出來:

  「看來爺爺真的挺疼我的,居然讓我看了。」

  靳恆遠笑笑:「爺爺一直很疼你,是你以前沒看到而已。」

  「嗯!」

  「現在和我說說,那玉錦盒內藏的是什麼?」

  靳恆遠溫溫的套起話來。

  靳長寧下意識的一瞥:一,這也是他想知道的;二他奇怪,靳哥怎麼突然對這事這麼感興趣了?

  「一張帛畫,一張帛書。」

  蕭璟歡據實以答。

  「帛畫上有一美人姓楚,名朝陽;帛書上寫著地宮的由來。哎,對了,哥,聽說那地圖現在你手上了是不是……什麼時候讓我過過眼啊……」

  靳恆遠盯著看她,眼珠子轉得飛快:

  「你在打什麼鬼主意?」

  「我哪有打鬼主意?我只是在想啊,我們要是有生之年去把它挖出來,你說會不會驚動世界……」

  說這句時,她看到靳長寧深深瞄了自己一眼。

  這時,蘇錦跟著應上話道:「這個老北最在行了,之前他不是考過古的嗎?聽說還真挖出一些好東西出來過。是不是,恆遠?」

  「是啊!不過,靳家祖上那寶藏,得集齊地圖才能找到那地兒……所以啊,歡歡,你呀,少在那裡做夢了……」

  靳恆遠拉拉她的頭髮。

  蕭璟歡嘻嘻笑:

  「說說而已。真要挖,指不定出什麼事呢……據說那地宮機關重重的,稍有不慎就得身首異處……」

  靳長寧聽著,一直不說話。

  又閒扯了幾句後,他們回了小樓。

  這時的他,身上全是汗,就直接進了洗手間洗漱,出來時看到蕭璟歡正把那玉墜子放進一個漂亮的檀木盒內。

  「歡歡,再讓我看看。」

  「哦!」

  蕭璟歡把東西遞了過去。

  靳長寧拿了東西在手上細看,反過來,玉芙蓉的背部,刻著一個「楚」字,難道這是楚朝陽的東西?

  可他為什麼會覺是自己和這墜子很熟啊?

  「歡歡,你下午都聽姥爺講了些什麼?這玉墜子有什麼故事嗎?」

  「玉墜子是靳家的家傳之物。至於故事嘛……怎麼,你也起了好奇之心了?」

  「聽著怪有意思的!

  「是一個名叫楚朝陽的女財主的故事。」

  蕭璟歡盤坐在床上,把午後經歷的事一五一十全給說了。

  靳長寧聽完陷入了沉思,蕭璟歡聽著,吃吃笑了:

  「別太較真啊,傳說而已。沒任何史實依據的。

  「就像後世之人喜歡拜關公,性質是一樣的。不是說關公真成神了,其實人死了,什麼都沒剩了,可信徒們就愛拜。在我看來,那只是一種敬祟,一種心理期待,期望自己可以受到被人誇大為武聖人、武財神的關公的保佑。其實呢,一切都是空的。

  「現在有關楚朝陽的這個故事被傳得神乎其神的,立說之人,也只是想讓後輩晚生對她更有敬畏之心,並很好的把那什麼羊皮什麼的傳下來而已……」

  這是她的看法。

  「那你想過他們這麼傳下來真正用意在哪裡嗎?」

  靳長寧卻煞有其事的反問了一句。

  蕭璟歡想了想,自然想不出來,失笑的看著神情很認真的他,拍了他一下肩膀說:

  「哎,我們需要為這件事深入的思考嗎?就算當初傳承羊皮是有目的的,但經過了2000多年,那個目的恐怕早變質了吧……」

  「你不是見過那份帛書的嗎?」

  「可我不確定這份帛書就是出自西漢的呀。這世上既然有真品,就會有贗品?那麼遙遠的事了,誰能佐證它的年份?」

  蕭璟歡把那玉芙蓉收了過來,放進了那個檀木盒內,笑得賊兮兮的,三兩下就轉了話題:

  「我和你說啊,你還是別想那些沒的了。還是關注一些比較實際一些的好,你看這個檀木盒,就設計得極為巧妙,非常的有研究價值……」

  她熟稔的按動機關,那檀木盒就唰唰唰組合成一個全封閉盒子。

  隨即,她嘴裡就發出了一聲嘆息:

  「老祖宗的手藝,真是叫人無比仰望啊……」

  靳長寧看著微一笑,擼她頭:

  「好好收著……是個好東西……」

  「嗯,等一下我會去放保險箱的……現在你還是跟我說說你今天都幹什麼去了吧?」

  將那檀木盒往邊上一擱,她把頭偎進了他懷裡,一整天沒抱了,甚是想念,現在呢,他洗好澡,香得不得了,當然得抱抱了……

  「給你看一樣東西。」

  他從抽屜里取了一件東西出來,是一本戶口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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