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8,單相思68,什麼時候給阿寧一個正式的名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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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了又想,最終,他還是決定回房睡,抱著她睡。

  一覺到天亮,這樣同床共枕的生活,與靳長寧來說,那簡直就像掉進了蜜罐里一樣,讓人覺得甜死,日子過的有滋味死……

  可與蕭璟歡而言,卻是頭疼死。

  大清早,她睡得早,被他的鬧鐘那麼一鬧,就完全醒了過來。

  那時的狀態是,她的頭,枕在他的手臂上,她的手,抱著他的腰,她的一條美腿,還掛在他身上,他一隻手扶著她的背……

  當鬧鐘吵醒她的美夢之後,她迅速的從人家身上跳下,衝進了洗手間,坐上了馬桶,頭疼的直抓頭皮。

  沒錯,他們又睡到一起來。

  這一刻,她的心,是很不確定的,雖然做了夫妻,可心理上,還是沒有做夫妻,從此進行正常的夫妻日常生活的準備——反正,模式轉變,與她是完全不適應的。

  靳長寧睡得有點稀里糊塗,昨晚睡得不太好,被她壓著,又捨不得把她推開,半夜一直覺得有座大山壓著自己似的,以至於醒來的時候,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好一會兒才覺得那丫頭逃得那麼快,可能是因為……害羞。

  他不去戳穿,而是去了外頭的洗手間洗臉刷牙。

  這樣的生活,以後會一直下去,他相信,過著過著她就習以為常了……然後,過著過著,她的肚子大了起來,那才是最美的事。

  蕭璟歡洗完了澡出來,開了一下機,發現了「獨行兄」的留言,對著那幾個字,她發了一會兒呆:

  唉,自己怎麼就睡著了呢?

  她還有事想要請教呢!

  這一天,蕭璟歡在公司,想著這麼一件事:怎麼和靳長寧保持之前約定好的互不侵犯,各睡各的約定——她在想,她要是和他提這件事,他會不會生氣?

  估計會。

  「咚咚咚……」

  蕭璟歡正在沉思,有人敲了一下桌面:「在想什麼?」

  她嚇了一跳,一抬頭,映入眼帘的是誰,卻是那個楚亦來,一張臉孔,笑逐顏開的,歪著頭,正煞有興趣的盯著看。

  「嚇我一大跳。」

  她拍了拍胸膛:「楚總,你怎麼在這?」

  「來談點事。」

  楚亦來雖然有點不太樂意她叫得這麼疏遠,但,一想到這是公司,也就沒糾正過來。

  「哦!」

  「順便來約你。」

  楚亦來的笑容明媚如春。

  「你還欠一頓飯。」

  蕭璟歡輕嘆:「楚總記得還真是牢啊!」

  「那是自然。怎麼樣,晚上有空嗎?」

  楚亦來說的很認真。

  「呃……」

  蕭璟歡眨巴一下眼,忽看到靳長寧拿著一份資料從他的辦公室出來往這邊來了。

  這情況,有點微妙。

  她連忙站起來,恭敬的問道:「靳總,有事嗎?」

  「這份資料,拿去給靳董事長簽個字。再拿來給我過目。」

  他把東西遞了過來。

  「哦,這就去。」

  她拿著就跑了。

  楚亦來目光閃了閃,感覺吧,這靳長寧似乎是有意想把人支開。

  其實,這種感覺,不是今天第一天才有,早幾天前第一次見到時就有了,那會兒簽合同的時候,他就覺得靳長寧對他有意見,眼神怏怏的就帶上了一些不滿。

  按理說,他們正在合作,這傢伙這麼看重生意,怎麼冷待他了?

  「楚總,不是來談事的嗎?怎麼跑到這邊來了?」

  靳長寧似笑非笑,把人領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細節問題,我助理已經跑去和你這邊的相關負責人談了,我來就是想借你的妹妹一用。」

  楚亦來說的很直白:「今天我得出席一個生日宴會,沒女伴……」

  靳長寧聽著,隱隱就起了不快,這人追歡歡追的也太明顯了。

  也是,一年前就看上了,還動用家裡人想說親,結果卻被擋了回來,如果這一年,他能知道歡歡的行蹤,怕早就追了去。這人一向是行動派。一直沒採取行動,自是因為找不著人。

  現在,終於見著人了,他當然會狠足了勁兒的追。

  聽說這人最近被家裡逼婚,而且結婚還和未來的繼承權有關係:誰先生子,誰就拔了頭籌,長孫身份聽說可以多分到一些股份的。

  他會盯上歡歡,一歡歡長得好,二歡歡家世好。這種女子娶進門,與他那是錦上添香。

  「她恐怕不能去。」

  靳長寧淡淡的給拒絕了。

  楚亦來笑了笑,眼神一下變得尖利:「怎麼,難不成今晚上靳總又要加班?」

  靳長寧笑得有點虛:「也許會加。」

  楚亦來抱胸看:「靳長寧,你什麼意思?我想追求璟歡,礙著你什麼事了?難不成你……對璟歡也感興趣?要不然,你怎麼會一再的找我麻煩。」

  說真的,靳長寧挺想把自己是璟歡男人的事說出來的,這樣才好絕了這人的念想。可是,現在說,好像有點不是時候,

  他淡淡一笑,時有電話進來,打斷了他們之間的談話。

  *

  蕭璟歡去了靳媛的辦公室,這還是她第一回走進母親的工作區,母親的助理自是認得她的,連忙把她迎了進去。

  「媽,這份文件,煩您簽個字兒。」

  「先不提簽字的事,我得先問一問,這幾天你和阿寧處得怎麼樣?」

  靳媛把資料接了過來往辦公桌上一扔,對於賺錢的興趣,哪比得上女兒的終身大事來的重要。

  她把人往三人沙發那邊一引,就問起了這一趟台灣之行。

  蕭璟歡見茶几上擺著茶具,看樣子她的母親大人閒著沒事,在煮茶喝,心情好似不錯嘛……正好,她嘴干,就倒來喝了一口。

  她可沒那麼多的茶文化細胞,老牛喝水似的,一干而盡後,忍不住翻白眼:「媽,這裡是辦公室,我們只談公事,不談私事好不好?」

  嗯,茶倒是好茶,只是老媽在邊上虎視耽耽的,有點影響心情。

  好吧,也許是她做賊心虛了。

  「咦……」

  做母親的突然伸過手,撩起了她的秀髮看,看到了青紫時,不覺笑了。

  蕭璟歡被母親這一笑笑得毛骨悚然,臉上不由自主泛起紅來,忙把母親的手給推開了,欲蓋彌章的叫了一句:

  「有什麼好笑的,我只是被蚊子咬了……」

  靳媛的笑容越發大了,猛點頭:「是啊是啊,好大一隻蚊子。」

  眼裡儘是促狹之意。

  蕭璟歡被逗得起身就想走,卻被靳媛給拉住了:

  「歡歡,你臊什麼呢,這事不是挺好嗎?正是爸媽想想看到的。你們小夫妻恩愛,我和爸才開心啊……」

  她感概了一句:

  「我和你爸都活了大半輩子了,人到這個年紀,還能圖個啥,不就圖一個家裡人每個人都開開心心,子女的婚姻都能和和美美的嗎?」

  這話說得蕭璟歡也是感觸良深,不由得轉頭看向了母親。

  記憶里的母親,總是那麼的美,可這一刻,她赫然發現母親那頭青絲當中竟也夾進了白頭髮。再想想父親,因為生病,頭髮早已白成一大片。

  每一個孩子,在年少時,總會有點叛逆的情緒,總會嫌父母管得多,對他們有諸多抱怨,也只有等自己真正長成了,心性全然成熟了,才會明白,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不得已。而每個人從小的經歷,會成就各種各樣的人生煩惱。

  「嗯,既然都好上了,歡歡,和媽媽說說看,你打算什麼時候給阿寧一個正式的名份啊……你已經委屈他這麼多年了,是不是也該光明正大的扶正他了?」

  哎喲喲,聽聽啊,那語氣,竟在為別人打抱不平。

  「媽,我是不是您充電話時送的啊……從來您只會心疼長寧,居然連結婚這件事,您也是一心一意的護著他……」

  蕭璟歡忍不住想抱怨了:

  「看到我脖子上被咬成這樣,您沒被擔憂我被欺負了,反而在那裡替他向我討名份。您這大小眼是不是也太厲害了點?」

  她覺得好生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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