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靳園,二人世界很溫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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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夢想破滅時,她在痛苦中努力的求生,不願被生活的磨難給打垮。

  關於婚姻,她早沒了嚮往,關於兩性,她也沒了期望。

  只是當它真的來臨時,她卻被婚姻當中的這個男人,激起了太多的情緒。

  那死去的心,終在灰燼中被他點燃。

  午後,蘇錦在草坪上畫畫。

  畫具是在一間畫室內找到的,都是全新的。

  據薛姐介紹,那畫室,是靳媛女士找人特意為大先生設計的,因為大先生很愛畫畫。

  只是大先生這些年太忙,少有在這邊落榻的時候,這間畫室也就空置著,無人問津,自然也就沒有過任何作品問世。

  在靳恆遠跑去書房和人視頻開會時,蘇錦拿了畫具來到了草坪上。

  一幅風景素描,她將花園的一角臨摹在了畫卷上。

  然後又畫了一幅人物畫。

  畫的是相親那天第一次見到他的那一幕。

  向陽的窗口,9號桌旁,他穿著大海藍的襯衫,閒閒坐著,面前一杯加啡,手上玩著手機,不笑的臉孔,顯得冷峻,陽光照在他臉上,金光四撒……

  畫完,她怔怔看著自己筆下勾勒出來的男子,竟幾乎一絲不差。

  雖然只認得這短短一個多月,可他竟已經無比深刻的烙在了她的記憶上。

  瞧啊,初時的印象,就已經這麼清晰了。

  「畫的是什麼?」

  男人含笑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如沐春風似的。

  蘇錦一驚,急急轉身,將自己剛剛畫好的那幅畫藏到了背後:

  「沒什麼……唔!」

  唇被他叼住了。

  火辣辣一個吻蓋了上來。

  呵,現在,他吻她,真是越來越得心應手了。

  不過,她也不討厭這樣的親密,時不時的小突襲,透著一種小浪漫的氣息。

  挺好的。

  「藏什麼,我都看到了。原來你對我們第一次見面印象這麼深啊……」

  欣喜的目光,一下全落到了畫上,他將她拉開,深深看著:

  「觀察的倒真是細緻入微啊……」

  蘇錦紅撲著臉孔,挺想把畫搶過來。

  「我得去將它裱起來留作紀念。」

  他動作比她快,一把將畫板取了過去,看了又看:

  「然後掛在咱家的客廳內……」

  「……」

  她嗔著,想搶回來:

  「別了好不好。丟人。」

  「怎麼丟人了?我覺得畫得好極了啊……信不信,我能將它炒成天價……」

  靳恆遠認真考慮著,臉上儘是一本正經的神色:

  「這畫,送我了哈!」

  「送你可以,可你不許拿去胡鬧……難登大雅之堂的……」

  蘇錦挽著他的手臂,要求著,看著他的眼神,有點擔憂。

  她怕他拿去丟人現眼。

  丟了她的臉沒關係,就怕丟了他的臉。

  到時,叫別人在背後笑話了,那可就罪過大了去。

  靳恆遠斜以一眼,高聲叫了一句:

  「長寧……」

  正在附近和薄飛泓說話的長寧跑了過來:

  「什麼事?」

  「這是你嫂子畫的,拿去幫我裱起來。」

  靳恆遠把畫板一古腦兒遞了過去。

  「喲,嫂子的畫工這麼好啊……」

  靳長寧眼神一亮,不自覺的脫口而贊。

  「那是自然,你嫂子以前讀書的時候,有個外號,叫神畫手,什麼都能被她畫得活靈活現的……以後要是肯潛心畫畫,說不出也能成為國畫一大家……」

  哎呀,能不能別替她吹了?

  蘇錦滿臉汗顏。

  「恆遠,陪我去走走……」

  她不想再丟人了,忙把人拉走。

  風兒輕輕,晚霞明麗,花徑剪影長長,她與他牽手在花的世界裡漫步徜徉。

  「我是真心覺得你畫的好……

  「這絕對不是恭維……也不是討好……

  「你的畫功,要是差勁,當年那些獎狀,你說你是憑怎麼得來的?

  「你啊,就別自謙了……

  「之前我就和你說過的,如果你想在畫畫上頭有所發展的話,我可以陪你出國留學去。

  「小蘇,你才二十六歲,潛力不可限量的,當經濟不再是困擾你生活的主要問題時,我們應該嘗試去追求心頭上的愛好……」

  靳恆遠總覺得她啊有點太小瞧自己了,謙虛雖然是一種美德,不過,太自貶,就會壓抑掉自己的才華。

  他很希望她能將自己的才華綻放出來,而不是深藏。

  一個人活出自己的價值,人生才是一大圓滿。

  「這事,以後再說吧!」

  去實現自己的夢想,她何嘗不想,可是不知為什麼,現在的生活,與她來說,總有一種在夢裡的感覺。

  當她的生活和他的世界接軌之後,她的人生,一下子變得不可思議起來。

  現在的她,正在努力適應他的一切。

  至於其他的夢想,現在她還不敢去奢望。

  「今天不回善縣嗎?」

  現在都十七點多了,他們還在靳園,她猜今天可能又不回去了。

  「我還有事沒辦好。不回了。你放心,金輝那邊,我已經給你請假了。」

  蘇錦聽著直嘆:「這班,真是沒法上了。最近老是請假。老闆要頭疼死我了……」

  「不會的。」

  靳恆遠笑著說:

  「老喬會感激你的。」

  「……」

  蘇錦有點聽不懂:

  「你做了什麼?」

  「你猜。」

  他牽她的手,慢悠悠走著。

  「我猜不到。你心思那麼賊的……快說快說……」

  「不說。」

  「靳恆遠……」

  「追到了就告訴你。」

  他跑了起來,縮退著奔跑。跑的還飛快。

  蘇錦不服氣的揚眉,追了上去。想當年,大學的時候,在體育田徑方面,她可是好手。

  「哎約哎喲,還挺能跑。不過,想趕上我,可能還得多努力。我以前在隊裡那是最會跑的,抓不到吧……哈哈……」

  隔著幾步遠,他總讓她抓不著。

  小徑上,男人眉開眼笑的逗著自家小女人,笑聲在園子裡輕輕蕩漾。

  一男一女,滿園怒放的花,成了鏡頭下的一幅畫。

  遠處,靳長寧將這溫馨的一幅定格成了一張照片。

  周日下了一天雨,靳恆遠陪著蘇錦在靳園,哪也沒去。

  好吧,事實上,更多時候,他們是消磨在床上度過的。

  蘇錦發現這個男人,動不動就愛推倒她,將她吃的那是渣也不留一點,以至於每一次恩愛過後,她都是渾身酸軟。

  楊葭慧通過暮笙得知了她的新手機號碼,周日的時候打過電話過來。

  那時她一覺剛睡醒,聲音啞啞的。

  「怎麼的,感冒了?」

  「不是。剛睡了一覺。」

  「大白天睡覺,這可不是你的作風啊!」

  蘇錦一時吱吱唔唔說不了話。

  楊葭慧在那邊一拍手,笑得厲害:

  「明白了明白了,你這是被人給睡了是不是……」

  「……」

  蘇錦好一陣尷尬,咕噥道:

  「能不能別這麼說?為什麼是我被睡,而不是我睡了他?」

  那邊,楊葭慧吃吃笑,不和她爭辯,只滿口好奇的問:

  「怎麼樣,怎麼樣,靳大律師功夫如何?」

  「沒比較對象,我怎麼知道?」

  「也是。只要你覺得舒服就行了……」

  她笑得壞壞的,而她臉上燙燙的。

  兩個小女人嘰嘰喳喳說了好一會兒話,蘇錦問:

  「你現在害喜症狀厲害嗎?」

  「還好!只要不聞那蕃茄炒蛋,我什麼問題都沒有的。」

  「葭慧,薄飛泓現在也在香港,我聽恆遠說,他已經辭了他在蘇州那邊的工作,現在正式被他們律所聘用了……」

  楊葭慧聽著覺得好笑:「他就高中畢業,大學都沒上,他們律所要他來幹嘛?當保安嗎?」

  「這我沒問。不過,他們那邊的工資福利還是相當可以的。」

  「打住。這與我沒關係,別和我提他了。麻煩你也別把我的秘密給泄露了……靳恆遠那邊也不能……知道嗎?」

  「……」

  問題是她已經說了啊……

  掛下電話,她站在窗口,對著外頭那一片雨簾,暗暗想:

  一切總會雨過天晴的。

  來到香港第五天清晨,靳恆遠醒來,蘇錦還在睡,很沉的樣子。

  也許是他昨晚上要的太厲害了……這一睡過去,睡得就像死豬一樣。

  他笑笑,哦,不對,哪有這麼漂亮的小豬。

  這分明就是小妖精。

  只要他一沾上她,就不想停下來。

  唉!

  他低頭,在她額頭親了一下,又在她肩上輕輕咬了一口,轉而取了手機,將她摟在懷,自拍了一個——相當唯美的照片。

  她半露著性感的鎖骨,枕在他胸口,唇角帶笑,眉兒彎彎,他的手撫著她的肩,笑容淡淡,更有漂亮的燈光,打亮了他們的容顏……

  他看著,滿意極了。

  她可不太高興,帶著濃濃的睡意,推他:

  「別鬧,我還要睡。」

  「睡吧睡吧!上午睡個飽……我保證不再打攪你……」

  「嗯!」

  他輕輕颳了刮她的鼻子,實在是有點不想離開,又磨蹭了好一會兒,才起了床,下了樓。

  樓下,靳長寧和薄飛泓在吃早餐,兩個人齊齊和他打了一聲打呼。

  「今天回嘉市嗎?他已經從外頭回來了。今天準時去的蕭氏大廈……」

  靳長寧嘴裡的他,指的是蕭至東。

  靳恆遠之所以一連在這邊住了幾個晚上,原因是,蘇錦的證件都被他扣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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