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你哄過幾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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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說過了,他啊,就是一個悶葫蘆。想從他嘴裡挖出好聽的。那是很難的。對了,你沒和他說楊葭慧懷孕這事吧……」

  「根本來不及說。都被他堵得我接不下話了。」

  蘇錦無奈的瞥他:

  「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朋友啊?」

  「他就這樣的,你讓我怎麼辦?」

  他笑著將她勾進懷去:

  「沒關係啊……今天既然他沒讓你有機會說,以後你找機會整死他不就行了……」

  「……」

  蘇錦懷疑的看他。

  「怎麼整?」

  這男人,還是那張畜牲無害的臉孔,笑眯眯給她出了餿主意:

  「別直接告訴他這件事。懷孕不是有孕吐的嗎?回頭,你找機會讓楊葭慧吐給老薄看。那小子其實也在心虛,生怕楊葭慧中獎了。他要看了,肯定會起疑心,也許他會直接去找楊葭慧,不過,憑老薄現在那點哄女人的本事,肯定沒辦法從楊葭慧嘴裡挖到情報。到時,他回頭想到你找過他,一定會來找你問情況。你就趁那個機會好好抻他一抻……玩死他……」

  蘇錦驚訝的張了張嘴,天吶,這人好惡毒:

  「靳恆遠,你確定薄飛泓真是你好朋友啊?」

  有這麼坑自己好友的嗎?

  靳恆遠一笑,卻是滿口振振之詞:「誰讓他不給我老婆面子。不給我老婆面子,就是不給我面子,必要時坑他一下,哄老婆開心,那是必須的。」

  「……」

  她該有什麼反應?

  「再說了,那死腦筋,你要是不好好逗他一下,能開竅,那得等下輩子……」

  說的好理直氣壯。

  蘇錦有點懷疑啊,要是薄飛泓聽到了,會有什麼感想!

  不過,為什麼她心下超讚成啊!

  哎呀呀,和這人待久了之後,她肯定是被他帶壞了!

  她笑了:「嗯,有道理,我們一起坑死他!」

  「對,不坑白不坑!」

  靳恆遠笑白牙,牽著蘇錦的手,煞有其事的點頭,一臉的愉快。

  另一邊,某個將要被坑的男人,不斷的打起噴嚏,背上、脖子上、腳底心,那是一陣陣在發涼……

  他看了看天,艷陽高照的,這麼暖和,他怎麼覺得冷了呢?

  遠在善縣的楊葭慧,也是眼皮直跳,總覺得這是要有大事發生了,心下那是好一陣七上八下的。

  她接了一杯子溫水喝,想定神,喝完,撫了撫平平的肚子,輕輕嘆了一聲。

  現在,對她來說,好好將它生出來,是頭等大事,至於其他,都不重要。

  而這一邊,高興完的蘇錦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一把就把男人的手給甩開了:

  「哎,不對啊,靳恆遠,你剛剛說什麼來了?你說,憑老薄現在那點哄女人的本事,肯定沒辦法從楊葭慧嘴裡挖到情報。聽你的意思好像,你挺會哄女人的是不是?說來聽聽啊,你之前哄過幾個女人?」

  她似笑非笑的逼起供來。

  「一個。」

  他笑笑,豎起的食指,再次重申:

  「就哄過你一個。」

  這話,脫口而出,完全不假思索。

  語速是那麼的快,竟讓蘇錦莫名就怔忡了起來,心下挺好奇:

  難道他就從來沒哄過他前女友的嗎?

  夜幕悄然降臨。

  晚餐後的靳恆遠,本說好要帶蘇錦出去兜風的,結果卻忙了起來,他有電話進來,公事,他接聽之後,神情一下凝重了起來,都顧不得和蘇錦多說一句,就叫上靳長寧進了書房。

  蘇錦閒著無事,職業病犯了,樓上樓下研究起這房子的裝修細節,後來,意外發現了一處地下酒窖,走進去後,赫然發現裡頭擺滿了琳琅滿目的紅酒。

  對於紅酒,她沒什麼概念。無奈那個一工作就把她給忘了的男人,一直在書房內沒出來。她回來轉了一圈之後,又繞了進去,一時興起,就取了一瓶,啟了瓶塞。

  一開封,就有一股淡淡宜人的醇香散了開來。

  她取了高腳杯倒了小半杯喝,入口圓潤甘冽,味道果然極好,一時貪杯,兩杯入肚後,臉燙了起來,頭暈了起來,最後竟窩在沙發上睡了過去。

  再說靳恆遠忙了一會兒,忽想到把蘇錦忘記在外頭了,連忙跑出來找。

  樓下沒有,樓上也沒人,人呢?

  「小蘇?」

  他叫了幾聲,管家薛姐過來知會了一聲:

  「太太進酒窖了,正在那邊喝酒。」

  靳恆遠一怔,忙去了酒窖。

  酒窖內有處品酒室,裡頭設有沙發,此刻,他家小太太,正雙頰泛紅的枕在沙發上酣睡,空氣中全是酒的香氣,醉人的厲害。

  他鬆了一口氣,走過去輕輕搖她:

  「小蘇,怎麼沒回房睡?」

  蘇錦眨了眨醉意深濃的雙眼,有點不知身在何處,含糊著問:

  「你好了?可以出去兜風了?」

  「都十二點多了,還兜什麼風啊,你怎麼沒過來叫我?」

  靳恆遠有點歉然。

  「不想影響你嘛……既然很晚了,那睡覺去!」

  她攀著他,站起來,打著哈欠想上樓,走路跌跌撞撞、歪歪扭扭的,哪還走得穩……

  「小心……」

  靳恆遠扶住她,一股酒香那是撲鼻就來。

  小醉貓靠著他已眯起了眼,把所有重量全壓到了他身上,不動了。

  他看著有點泣笑皆非,一把將人抱起,而她本能就勾住了他的脖子。

  出得酒窖,靳長寧圍了上來:

  「靳哥……」

  「長寧,那些事,明天再研究……你嫂子累了,我帶她回房睡去……」

  靳恆遠往樓上而去。

  長寧應了一聲,低笑相送:六年來,這是他第一次看到靳哥在重要工作和女人之間,選擇了女人。

  靳恆遠沒有馬上睡,他還有事要處理,又不想回書房,就直把手提帶進了房間,在床上處理事情。沒辦法,實在是這案子特別的要緊。他不想親自經手都不行。

  正做的入神,身邊睡沉的女人忽坐了起來,用力扯著身上的衣服,眉頭輕皺。

  他抬了頭,小女人睡態可掬、醉眼蔭蔭的樣子,非常招人喜歡的。

  「想幹嘛?」

  「我要睡衣。這衣服不舒服……」

  她抓著頭髮軟軟的說,一股子的酒氣熏人的厲害,臉上的紅暈可以表明,她還沒有從醉酒狀態清醒過來。

  本來,他想去給拿睡衣的,想了想,卻打住了:

  「你那睡衣,剛洗澡時被我弄濕了……現在不能穿了……」

  自然是蒙她的。

  「那怎麼辦?」

  她頓時皺起了細眉。

  「實在不舒服就別穿睡衣了……我們是夫妻,你有什麼怕被我看的?」

  靳恆遠一下沒了處理公事的心思,笑眯眯連哄帶騙起來。

  逗一隻小醉貓那絕對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蘇錦眨了一下眼,敲了敲自己的額頭:

  「嗯,也對!」

  「來,我幫你把後面的拉鏈打開了……」

  他把手提往邊上一塞,好心幫忙。

  「謝謝!」

  背上拉鏈一開,蘇錦整個人鬆了。

  她把裙子和紋胸往上一卷,隨手一扔,就往薄被中鑽了進去,紅撲撲的臉孔上全是舒服的笑。

  他的手摸了過去,撫上了那細膩光滑的肌膚……

  「小蘇,別睡……」

  蘇錦醒來時,已是第二天天大亮,靳恆遠不在房內。

  主臥室,黑白色調,整套房間,充滿了男人的陽剛味道,就連床上用品都是男性味十足的黑底白格的六件套。

  蘇錦準備起床,一坐起,尖叫出聲……

  「啊……」

  什麼情況?

  她頓時手足無措的又往被窩裡鑽了進去,很努力的回想起來。

  對了對了……

  她喝酒了……

  在那個精緻的酒窖。

  那些紅酒,很多都是她不認得的——全是法文,英文勉強及格的她,對法文,表示完全無能為力……

  然後,她開了一瓶。

  也不知那是什麼酒,她居然喝醉了。

  她酒品很好的,一喝醉,就想睡覺,且通常是一覺到天亮,就像死豬一樣。

  再看看現在這情況……

  這就是醉酒的悲慘結果。

  她又是拍額,又是捂嘴的,臉漲的通紅通紅的。

  記憶,一點點跟著全回來了。

  是他抱她回的房。

  對,是這樣的。

  然後呢?

  也是他鼓勵她把裙子脫掉的,因為實在太不舒服了……

  最後呢,最後發生什麼了?

  她死命的拍額頭。

  她不記得了!

  一白空白。

  哦,該死的,他不會是趁她醉酒,把她生米煮成熟飯了吧……

  而她完全沒有印象。

  第一次,就這麼沒了?

  她小心翼翼的把被子裹在身上,想查看床上的情況。

  被子一卷,一處染著血漬的床單赫然映進了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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