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我是真的愛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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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的。

  「所以,男人,我可以不要,孩子我一定保住。

  「我寧可以後孩子怨我,也不想這輩子有遺憾……

  「小錦,我只是想做一個完整的女人而已!」

  蘇錦不說話,因為鼻子在發酸,喉嚨也痛了起來,只能輕輕拍起她的肩。

  說白了,她和她,都是被愛情傷的血淋淋的可憐孩子啊……

  另一邊,薄飛泓終於見識到了靳恆遠那張嘴的厲害,人家恁是憑著那張三寸不爛之舌,把人家唬得一愣一愣的,最後沒動一下手,事就辦成了。

  等祭完出來,他上了路虎,看到靳恆遠在沖他微微笑:

  「從今兒個起,你就得聽我的了!現在,我們去處理一下傷口,換一身衣裳,再去買一輛車……」

  薄飛泓願賭服輸,任由他作主。

  此刻,他一邊深深打量這個曾經隊裡最小的戰友,一邊說:「我怎麼就覺得這次見面,你和之前不太一樣了啊?」

  「怎麼不一樣了?」

  靳恆遠發動車。

  「比之前愛笑了。我記得你以前很愛耍酷的,總是板著臉,一副閒人勿近的樣子,也不愛搭理人,更不喜歡和人廢話。不過,今天你臉上一直帶笑……這和外頭給你的外號閻面鐵嘴不太相符……」

  薄飛泓搖搖頭,很肯定的說:

  「蘇錦那小姑娘對你影響真是大。」

  「怎麼就認定是蘇錦改變了我?我表現的很明顯嗎?」

  靳恆遠笑笑,將車倒到寬敞處調了一個頭。

  「太明顯了,瞧你之前那模樣就知道了:又是摸人家頭髮,又是牽人家手的,眼睛裡全是她……我只是人廢了,腦子沒殘。想當年,你和麗君談戀愛的時候,都不帶這樣的……那時,都是麗君處處在遷就你……」

  突然,他閉了嘴,瞟了一瞟:

  「抱歉啊,我不該提這女人的。」

  這個女人,這幾年,與靳恆遠來說,根本就是一個禁忌。

  「沒事!」

  靳恆遠神情很平靜:

  「都過去的事了。我不放心上了。倒是你,也該看開了——要是看楊葭慧順眼,發展一下,還是有希望的,別對自己那麼沒信心好不好……」

  薄飛弘不說話,心下卻已經決定再不和她糾纏不清了。

  以後若再見到她,他會遠遠避著的。

  靳恆遠是什麼人,眼神眯一下,就能人把看透。薄飛泓又和他熟,他的心理想法,他太能猜得到了,但沒點破——以後會發生的事,現在怎麼討論都討論不出結果來的,在他看來,這兩人,肯定有發展潛力就是了。

  不過薄飛泓這人,死腦筋的特別厲害,他那心裡,一直念著那范春燕,以後要沒發生點什麼事,刺激一下他,恐怕他是不會去爭取另一段感情的。不過,這事也不急在一時,也就沒再和他多說,立馬轉了話題:

  「對了,你開慣什麼車?越野,還是轎跑?」

  「買車幹嘛?」

  「給你代步啊!你沒車怎麼幫我辦事?我在這邊又沒其他車。哦,對,上海那邊我倒還有一輛跑車,可給你用又不合適,又不是讓你去耍酷泡妞的。」

  「一見面,就給車,做你的員工,福利真好!」

  薄飛泓哼笑了一聲。

  靳恆遠怕他自尊心受挫,緊接著補了一句:

  「不會白給你的。以後薪資里扣。」

  「那最好。親兄弟明算帳。我也不想欠你太多。」

  薄飛泓點頭:

  「現在你倒先跟我說說,你想我給你辦什麼事?我這兒事先可跟你說明白了,你那些文謅謅的,我是一竅不通。這幾年,我就在一家討債公司混飯吃。除了打架,什麼都不會,也沒那份心思學。所以,拜託你千萬別逼我去坐辦公室……那會逼死我的。」

  「放心,我會物盡其用的,讓你來當我助理,我還怕我的財路全斷你手上呢……」

  靳恆遠笑笑說。與他而言,知人善任,是他另一個本事。

  「那行,你說,讓我幹嘛去?」

  靳恆遠馬上道出了他的目的:

  「做我老婆的保鏢。以後,你得幫我看著她,確保她平平安安上班,平平安安下班。等她下班,跟我交班了,你也就可以下班了……」

  「等會等會……」

  薄飛泓夾起了眼:

  「蘇錦在外得罪什麼人了?居然讓你動了心思請人去做她的保鏢?」

  就知道他會這麼問,靳恆遠想了想,等把車駛上了大路,才往下說道起來:

  「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

  「蘇錦是蘇瑜的內侄女,是蘇瑜的得意門徒……

  「你想想十四年前發生的事,有些事,我不得不防,我就怕對方喪心病狂的會對她下手。那個人心理完全是病態的。

  「今天要沒遇上你,我還得另外琢磨找個靠譜點的保鏢給我盯著她的人身安全……

  「既然老天讓我遇上了你,那正好,你的身手,我是最放心的……再加上你喜歡的女人,正好是她閨蜜,越發的好了。趁這個機會,你還可以假公濟私的找你的小女朋友談場戀愛,一舉兩得。」

  說到最後,他還故意提了提楊葭慧。

  「楊葭慧不是我女朋友……」

  薄飛泓很無奈的作了糾正。

  「我知道……性伴侶。」

  靳恆遠一副我能理解的模樣。

  「哎,我就失足過一次,麻煩你能不能別把這噁心的稱呼套我們頭上?」

  他嫌惡極了。

  靳恆遠笑白牙:

  「喲,害羞?不會是那妞破了你的處男生涯吧?」

  薄飛泓白起眼來。

  靳恆遠哈哈一笑,趁機繼續鼓動:

  「老薄,你可比我大了足足三歲,瞧,我都結婚了,你也得加把勁……只要你喜歡,只要你拿得下那女人,你的婚房和結婚禮金我可以借給你,無息的,永遠不催你還錢。你得想明白啊,人吶,把日子過好了,那才不枉活這一輩子,范春燕沒了到底是不沒了……你不能就這麼自苦一輩子,知道嗎?」

  「打住。我不想找女人管著自己。這事,你就別為我打算了。」

  這個回答,一下就把話題推進了死胡同。

  「那隨你。」

  靳恆遠瞄了一眼:「對了,最後我再和你說一個事。」

  「嗯!」

  「別讓我老婆知道你是她的保鏢。我開給你的工資,比她在那破公司掙的錢多的多。你要讓她知道這事,我肯定會倒大霉。」

  臉色不太好看的薄飛泓,頓時笑了,直拍手掌:

  「哎呀,好啊,真是好,終於有人來治你了。看樣子,這蘇錦比麗君還能約束你啊……報應,這就是報應……我終於可以仰天長笑了一聲。想當初,是誰笑我被春燕管的厲害的?」

  他啊,樂得嘴都笑歪了,整張臉跟著亮堂了起來。

  「嘖,興災樂禍是不是?再笑,小心我真想把你踹下去!」

  靳恆遠笑罵。

  薄飛泓繼續笑,只聽得他繼續說道:

  「我說,老薄,另有一事,我得事先支會你一聲啊。麗君這名字,以後你在我面說,沒事,可就是別在我老婆面前提……」

  「怎麼?關於麗君的事,你都沒跟你老婆提過?」

  這讓他一怔。

  「沒呢!」

  靳恆遠拍著方向盤:

  「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我現在怎麼可能和她說。她這人我現在還沒擺平呢……」

  「呵,還有你擺不平的人?這婚是怎麼結的啊?不對啊,我最近沒聽蕭家或是靳家要辦喜事啊……你這是先上車後補票的節奏?」

  薄飛泓發誓,他不是那種八卦男,但是啊,好奇心就是這麼神奇的被勾了起來。

  「閃婚。我和蘇錦是閃婚,還隱婚了,家長都還沒見,不過,今天東窗事發了……」

  「……」

  薄飛泓驚訝的張大了嘴。

  一路之上,靳恆遠說起了他和蘇錦之所以會走到一起的前因後果。

  上午,靳恆遠帶薄飛泓看了醫生,買了衣服,直接去4S店拿了一輛越野車,中午又一起吃了一頓飯,然後兩人分道揚鏢:薄飛泓正式上班,做人家保鏢去也;靳恆遠呢,則在外頭瞎混了那麼幾個小時之後,終於知道打道回府了。

  這期間,靳恆遠有接到過老宅來的電話,是三姑姑打來的,問,中午回不回家吃。

  他說,不回,有事兒在外頭,下午回家接受審判。

  大半個小時之後,車子進了老宅園門,老遠,靳恆遠就看到鐵索靠在廊前的椅子上玩手機。

  「怎麼到現在?」

  聽得有人走近,鄧鐵索瞅了瞅腕錶:

  「都快三點了,不要告訴我,你後來忍無可忍,又去滾床單了……然後夫妻大戰三百回合,折騰到現在才起……咦,怎麼不見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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