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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睛微彎,一計在心底緩緩醞釀而出。

  趁著宴會結束,他很快就派人把臨淵綁到了老皇帝的龍榻上,餵了媚藥。

  就等著龍心大悅,邀功請賞。

  可……

  別說是龍心大悅,就連派去監視的人,都無一生還。

  … …

  夜裡,砸暈老皇帝後,臨淵就找小麼問了司矜的寢殿位置。

  很快便擺了酒,等在師尊回殿的必經之路上。

  仰頭,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迷茫模樣,靜靜看著月亮。

  白天的薄紗紅衣「不知被誰」撕開了幾個洞,飄飄然覆在肩頭,堪堪蔽體。

  被風一吹,背部線條便隨鎖骨一起若隱若現,惹人遐想。

  終於,惹的回殿之人屏退隨從,緩步靠了過來。

  司矜走到他身邊,單手撐住木桌,低頭靠在他咫尺之間,微笑著打招呼:「美人,這會兒你不該在父皇宮裡嗎?怎的……跑到我這兒來了?」

  臨淵沒有躲,坦然對上了司矜不懷好意的目光。

  酒氣薰染,眼角都帶出了幾點緋色。

  像是身處絕境,早已放棄掙扎的人,木然解釋:「余貴妃頭疼犯了,把陛下叫走了。」

  「是嗎?那她可真是不懂事,新婚之夜怎能留蔣公子獨守御花園飲酒呢?」司矜繼續靠在他面前說話。

  聲音聽不出波瀾,手卻是緩緩上移,掐住了臨淵的脖頸,而後,猛一用力,直接將人放倒在石桌上。

  低頭,毫不猶豫的覆唇下去。

  強勢的吻,皇子欺凌未得位分的「嬪妃」。

  背道離德,不過片刻,就將人的眼睛逼出了淚花。

  或許是驚(興)詫(奮)太過,臨淵掙扎的十分激烈,不一會兒,就將司矜剛包紮好的手指紗布撥掉,指尖又開始往外滲血。

  司矜頓住,眼眸沉了沉,隨即將手送到了淵美人唇邊,危險吐息。

  「你,幫,我,止。」

  第2205章 【番外】攻略進行時:冷宮

  這四個字,司矜就低伏在他耳邊,用氣音輕輕念出來,透著明顯的威脅羞辱意味。

  重瞳逼近,瘋的叫人膽寒。

  臨淵呼吸一滯,自顧自動了下喉結,心底第一次產生會被反壓的不安。

  他還是更喜歡以前會寵他縱他的師尊???

  可這個,也不能不撩。

  瘋子,那就要有瘋子的撩法。

  很快,臨淵便斂回了思緒。

  深吸一口氣,立刻以更狠的力道,咬住了司矜的手指。

  血腥味在唇齒間蔓延,他不停的掙扎,前襟破敗的衣衫徹底散了,露出一點微紅的痕跡。

  不像是吻。

  倒像是……手掐的。

  不過是父皇的手,還是他自己的手呢?

  司矜想不明白,乾脆強拉起臨淵一隻手,按在紅印旁邊,力道加持,又掐出了一個一模一樣的印記。

  這才像是明白了什麼事,放心的低笑出聲:「蔣公子,自己在脖子上掐印兒做什麼?」

  臨淵沒回答,司矜便繼續說:「是怕自己侍寢一場,身上沒有痕跡,平白被別的嬪妃欺凌嗎?」

  「……」

  「我可以幫您啊~」

  話落,便又狠狠壓下了臨淵的手,俯身,在他脖頸和鎖骨上都留了一串吻痕。

  做完這些,才笑眯眯的倚在他耳邊,蠱惑分唇:「父皇已經老了,我可以麼?」

  終於,砰——

  臨淵不知哪兒來的力氣,直接推開他,說了句「自重」,便快步走遠。

  只留下微風吹拂,輕略過司矜遲遲不能凝血的指尖。

  隨從連祈慌忙奔上來,用紗布重新為他裹好,低聲勸著:「殿下,回去吧,奴才還得再給您拿酒擦一擦,這樣折騰,傷口何時能好呢?」

  「嗯。」司矜淡淡應了一聲,跟著連祈往回走。

  走到殿內,才又問起:「今日我走之後,宴會發生了什麼?」

  連祈在一旁彎著腰。

  一邊包紮,一邊回答他的問題。

  聽到最後,司矜也僅僅抓住了「太子」這個關鍵詞。

  他自小孤苦,所受的一切磨難都源於這位太子殿下的排擠與嘲諷。

  這些年研究毒蟲,用蠱控制了老皇帝的命,才得以勉強翻身,一個個扳倒敵人。

  可太子,卻一直留到了現在。

  這下,他倒是知道,該如何對付太子了。

  說不定,順便還能降伏美人,一舉兩得呢。

  司瘋子對連祈勾了勾手,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才放心睡下。

  果然,第二天,就收到了太子和蔣公子迷亂的消息。

  到晚上,太子被廢,臨淵也被鎖進了冷宮,沒有帝王的允許,永世不得踏出宮門。

  司矜則安然靠在桌邊,一邊用膳,一邊和連祈說話,問:「太子沒碰他?」

  「沒有。」連祈搖搖頭,繼續道:「奴才做的乾脆,只是把太子打暈放進了蔣公子的房間,然後讓皇上瞧了個正著。」

  「皇上身子本就不好,又對自己年邁一事頗為在意,一下子就氣吐了血,神智都不清了。」

  「這不,晚上一醒來,就廢了太子,將蔣公子,也關進了冷宮。」

  「那地方可陰森啊,聽說審死過不少不知檢點的妃嬪,牆上還掛著鏈子呢,嘶……」

  「是嗎?」司矜垂眸,淡淡飲完手中羹湯,眸中醞起濃濃的興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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