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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此時城市的另一邊,楊姐臉色呆呆的看著房間的一角,完全提不起任何精氣神。

  這個劇情矯正,讓她完全看不到任何希望。

  「楊姐……」有人開口喊。

  「別叫我。」楊姐目光放空的說。

  「這……」那人有些難辦,眉頭耷拉下來說:「可是如今怎麼辦啊?」

  楊姐閉上眼,嘆氣道:「享受最後的狂歡吧,隨郁受傷這期間,就是我們最後的時間。」

  「……」

  「這次的事情,你說是穿梭者乾的嗎?」那人遲疑了一會兒後說道。

  楊姐睜開眼睛,目光微冷道:「不管是不是,這總歸是幫了我們。」

  「接下來,不能再想著依靠上邊的人了,我們要自救。」

  如今劇情線都已經崩壞到這個程度了,想來上邊的人這麼久都沒有什麼反應,大概率是已經將這個世界放棄了。

  可是自救的話……

  楊姐的臉色有些晦暗,總不能他們也去給隨郁一槍吧——

  在醫院養傷的期間,隨郁簡直快要被憋死了,天天躺在床上少有動彈的時候,她感覺自己渾身上下的骨頭都癢得出奇,很想瘋狂的活動活動手腳。

  「別鬧。」沈珏紓聲音有些輕,抬手幫她揉按手腳讓她舒服一點。

  隨郁皺巴著一張臉,哪怕有沈珏紓幫她舒緩手腳,可她也覺得自己的骨頭都快躺鏽躺軟了。

  看著隨郁這樣,沈珏紓輕嘆口氣說:「那我推你出去看看?」

  隨郁眼睛一亮,用殷切的目光看向沈珏紓。

  沈珏紓推來輪椅,然後俯身將隨郁從床上抱起來,小心的放在輪椅上,然後又幫她拿來毛毯什麼的都給圍好,這才有些放心。

  被公主抱了的隨郁:「……」

  雖然說這些天沒少被她公主抱,可是只要每次想到沈珏紓這麼一副清瘦柔弱的模樣,結果體能比自己還好她就覺得有點兒玄幻。

  「你這什麼表情?」沈珏紓看著她有些失笑,這人的表情太古怪了。

  隨郁輕嘆口氣,抬手在自己嘴邊呼了幾口氣將手呼暖之後,從沈珏紓的上衣下擺伸進去,摸在了她的腹部,感受到其下那流利的線條,一臉的羨慕。

  「這段時間你明明也沒有繼續鍛鍊,怎麼這馬甲線還在。」

  面對她這突如其來的動作,沈珏紓睨了她一眼,聲音頗淡道:「好不容易練出來的,怎麼可能會那麼快就消失?」

  雖然說這段時間忙著照顧隨郁,但是她也沒有吃什麼高熱量的食物,馬甲線自然沒有那麼快消失。

  隨郁緘默了,默默將手收回來,自己還是不要自取其辱好了。

  由著沈珏紓將她推到醫院的花園裡,此時冬天出來的人少,冷風吹過將隨郁的頭腦都吹清醒了不少,她看著花園內蔥鬱的草木,恍然發覺自己好像越來越融入到這個世界當中了。

  沒有割裂,仿佛自己就是其中的一員,適應且自在。

  「老婆,以前的隨郁,在你印象中是什麼樣的?」隨郁抬頭看向沈珏紓。

  沈珏紓推著她在水泥地上緩緩前行,臉色清淡道:「怎麼會突然問這個?」

  隨郁的臉色有些惘然,「因為我這些天都在做一個夢,夢裡的隨郁讓我感覺太割裂了。」

  「嗯?」沈珏紓停了下來,她在隨郁身邊蹲下,抬眸看著她問:「怎麼會這麼說?」

  隨郁看著面前的沈珏紓,清清淡淡的眉眼仿佛是那山水墨畫,寥寥幾筆卻已經是鬼斧神工的美感,她抬手輕輕覆在她的臉上輕撫著,聲音有些輕的說:「在夢裡,原來的隨郁一時讓我覺得她性格和煦謙遜,一時卻又讓我覺得暴虐性格陰沉,我有些分辨不出她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了。」

  一個人怎麼能擁有這麼極端的兩個性情?

  聽完隨郁的話,沈珏紓眉頭緩緩皺了起來,閉眼想了想,說:「在她逼婚之前,我對她的印象都不是特別多,只記得小時候見到她時她還算是性情溫和,但是之後就變得陰晴不定讓人很難捉摸。」

  隨郁垂眸看著自己腿上的毛毯,她感覺自己夢中的隨郁就是一個時期的人,一個時期的人這麼會差別這麼大?

  「可能是我做夢瞎想的吧。」隨郁也覺得自己有些可笑,不過是一個夢而已,夢裡的東西會受自己潛意識影響,或許其中有自己虛構出來的一部分也說不定?

  沈珏紓微微側臉親了下隨郁的手心,雖然沒有再說話,可也是將隨郁的話聽進心裡了的,她在心裡輕嘆口氣,起身扶著隨郁逛了一圈後擔心她著涼又將她推回了病房。

  「我什麼時候可以見下劇情維護局的那個人?」隨郁仰頭,看到沈珏紓的下巴,線條乾淨流利,怎麼會有人就連一個下巴都好看成這樣的?

  「好好養傷,等全好了你再想這件事,而且他也跑不了,你不用那麼心急。」沈珏紓又將她抱回床上,拉來被子蓋在她身上。

  「可是現在好無聊啊,總要找點事情做?」隨郁皺著臉,遊戲也不給玩,生怕她玩起來太激動牽扯到了傷口。

  「真的很無聊?」沈珏紓問。

  隨郁連忙點頭,一臉認真的向沈珏紓傳遞自己的真實想法。

  沈珏紓:「……」

  她拿來電腦,打開各項財務報表說:「那我來教你怎麼看懂這些表,每個表里的數據代表著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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