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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著苗婉特地送來的武器圖紙,聖人感覺自己也不能啥都不干,起碼攝政王那邊的陷阱得讓阮家避開。

  「朕去過西北後,攝政王想要掌控固北軍的人也被程紹給抓了,小表嫂那份聖旨功不可沒,再加上喬家在西北勢頭猛,攝政王想要查出到底是誰的功勞並不難。」聖人說起這個還有點吞不下去吐不出來的噁心。

  「所以他想拉攏小表嫂。」

  阮嘉麟都聽懵了,想拉攏表妹,就是幫她護著景陽伯府?

  表妹知道了,可能只會感謝攝政王的十八輩兒祖宗吧?

  阮衾在一旁臉色也跟吃了屎一樣,「景陽伯府拿出族譜來了,又將阿婉給加了回去,還開宗祠,讓苗家的族老出面,說阿婉會的東西都是屬於苗家的,還有臉讓喬家還回去。」

  雖然孝順一說在西北都被苗婉等人給玩兒壞了,可這個時代的孝道不是那麼簡單說說而已。

  就連聖人也要以孝治國,對於先帝留下的老臣和攝政王這種幫著先帝打過江山的老不死,都沒辦法直接下令處死,還需要被對方掣肘著,艱難奪回屬於自己的權利。

  所以當初「苗婉」得知自己被宗族除名時,才會傷心欲絕昏了過去,這代表她沒有根了,假如她被夫家休棄,連個墳頭都混不上。

  景陽伯府無恥就無恥在這裡,阮氏當初並非被害死的,她死後嫁妝按理說是該歸苗家給苗婉,總歸是得留在苗家人手裡。

  但是因為「苗婉」一直在家中活得艱難,被逼著將好多東西都給了景陽伯打理。

  打理著打理著,這些嫁妝就以各種各樣的形式歸了苗家,「苗婉」根本要不回來。

  現在景陽伯又將苗婉給寫回族譜,當爹的能不要閨女,可當閨女的卻不能不要爹,起碼是不能不要已經死去的娘,要不然就是大不孝。

  如此一來,雖說苗婉會的東西依然屬於嫁妝,苗家沒辦法直接要回去,但苗家胡攪蠻纏,說苗婉用的方子裡說不定也有苗家留下的,要求苗婉將秘方拿出來驗證卻是可以的。

  拿出來驗證完,那還是秘方嗎?

  也就是喬盛文如今還是三品侍郎,攝政王也是想要拉攏苗婉,而不是跟她結死仇,否則景陽伯直接堵上門來要方子都有可能。

  起碼不違反大岳律法,而且景陽伯填房也足夠不要臉。

  阮嘉麟氣得臉色漲紅,「那咱們就由著他們噁心人?」這比跳蚤還讓人反胃。

  阮衾面色冰冷,「那自然不會,他們既然將嫁妝都變成了自己的,那咱們將那些鋪子打壓下去,等他們走投無路了,再收回來就是了。」

  阮嘉麟還是覺得難受,「那還得咱們浪費人力財力,只為了拿回原本屬於阿婉的東西?」

  齊望舒笑著道,「不浪費啊,等將來表嫂回來了,我和陛下自然會為表嫂做主,要回屬於表嫂母親的嫁妝。」

  只是鋪子和錢都被景陽伯府敗光了的話,到時候景陽伯府拿什麼來賠呢?

  這主意還是齊望舒給出的,她當初對付齊家就是這麼個路子,且看現在還有人知道齊家在哪兒嗎?

  阮嘉麟恍然大悟,對啊,他們對付景陽伯府,憑自個兒的本事拿回姑姑的嫁妝,那跟阿婉有什麼關係。

  等將來阿婉回來後,想要回母親的嫁妝,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啊!

  阮嘉麟還需要南下,這件事就交給了阮衾夫婦。

  本來以前阮家的生意就是阮衾夫婦管著,有聖人在,攝政王想要幫景陽伯府也不能太明目張胆。

  至於正兒八經經商,苗家想要玩兒的過阮家?那是做夢。

  耿氏笑著跟苗婉分享,「我們出發的時候,王氏手下的鋪子有大半都被賣掉了,據說那王氏還跟赴京投奔她的王家人吵了一架,臉都被她堂哥給打腫了。」

  是真打腫了,半個豬頭一樣從王家出來,讓人給看見了。

  當天喬家人和住在喬家的阮家人都高興得多吃了一碗飯。

  那王氏不要臉到什麼程度呢?

  阮氏的嫁妝被她改頭換面用經營不善的藉口,用景陽伯府的銀子(阮氏留下的)將鋪子給收回來,也沒歸了苗家,都變成了王氏的鋪子。

  景陽伯雖然渣,但也是個只知道風花雪月的渣,被王氏牽著鼻子走,錢夠花就行,根本不知道家裡產業有多少。

  所以王氏理所當然將這些鋪子扣下,當做了將來要給王家寶根傳宗接代下去的家底。

  如今這些家底大半真的經營不善被抵出去,拆東牆補西牆,一盤算,好傢夥,王寶根的家底快沒了,剩下那點都不一定夠他瀟灑的。

  身為被扶弟魔的那個弟/哥,王寶根當然不干,跟王氏大吵一架,激動下直接扇了王氏幾巴掌。

  兩家人鬧掰了以後,王氏說是不管王寶根,但王家老頭老太太撒潑打滾求上門,王氏也不可能真不管。

  「我這輩子都沒見過那麼潑的老太太,算起來西北這邊的婦人都沒她彪,怪不得王氏那般不要臉。」耿氏說起來還心有餘悸。

  「要臉的在這樣的老太太手底下也活不下去。」

  耿氏有些擔憂看著苗婉,「雖說你母親的嫁妝收回來大半,可等你真入京的時候,若這老太太也跟著上門糾纏,到時候咱們只怕是要吃虧。」

  苗婉喝完一碗銀耳羹,正在就著豆漿吃油條呢,因為她口味奇怪,耿嬸她們用酸漿果和面,油條酸甜口的,就著甜滋滋的豆漿,特別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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