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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苗婉:那就是很多張?

  明明屋裡只有倆人,小兩口愣是聊出了做賊的感覺。

  不過這種賊兮兮的感覺倒是助長了某人在黑暗中的勇氣,又支棱起來了。

  苗婉小聲問,「好看嗎?」

  喬瑞臣沉吟片刻,憑著聰慧的直覺回答:「這我不曾注意,只覺收穫良多。」

  「唔……」苗婉稍稍鬆了口氣,身體也放鬆了許多,「活到老學到老,這是傳統美德,相公你真是棒!」

  這樣往後就算發生什麼,也不會跟原身一樣慘了吧?

  但喬瑞臣聽到久違的彩虹屁,哭笑不得之餘,也感覺到了苗婉的放鬆,他可沒打算往後發生什麼。

  「要不,阿婉給我個機會試試?」喬瑞臣輕巧將人提到了身上,輕柔安撫著被窩裡的嬌軟,「只要你說不舒服,我們就停下。」

  苗婉手指摳著喬瑞臣中衣上的盤扣,也許是知道早晚有這麼一遭,也許是酒壯慫人膽,在喬瑞臣親吻上來的時候,她沒吭聲。

  而後屋內空氣突然灼熱混亂起來,等她再想吭聲,已經晚了。

  「唔……大騙子!」這是苗婉累睡著之前能說出口的唯一一句話。

  翌日,等喬瑞臣跟張屠夫一起買完田地,去十里外的西永縣衙辦完田稅回到家,就發現,自己又被攆回了喬盛文屋裡。

  苗婉別說去給楊氏看豬崽子了,連給淘淘餵奶,她都是躺在炕上完成的。

  不是起不來,就是像廢柴跑完一千五以後,第二天的狀態,渾身酸軟,比牙疼還擾人。

  耿氏本來還沒注意,但淘淘吃奶的時候,她在一旁從針線活里抬起頭,冷不丁還以為淘淘把糧袋給抓破了,仔細一看,冤枉孫女了。

  這分明是淘淘她爹力氣大,留下的印記,因為苗婉敞開衣襟餵孩子,從糧袋延伸往上,全是細細碎碎的痕跡,也不知到底是用了多大的勁兒。

  因此苗婉眼淚汪汪抱著孩子,道:「娘,晚上我還是想跟你和小蕊一起睡……」

  耿氏臊著老臉,愣是沒好意思拒絕,畢竟兒子是她生的,兒子造的孽……讓他們爺倆自己反省去吧。

  傍晚喬瑞臣將張屠夫送回去,剛到家就被耿氏喊了過去。

  「你跟你爹一起睡,你說說你……餓狠的狼一樣,你倒是輕著點,傷著你媳婦,淘淘還怎麼吃奶?她斷奶之前,你們別在一個屋了。」

  喬瑞臣:「……」他真的沒用多大力氣,左不過就是曠了太久,不止一次。

  晚上父子倆面面相覷,喬盛文都沒眼看兒子了,太給喬家兒郎丟人。

  「別說爹不幫你,咱家也不是那等迂腐的人家,不在乎旁人說什麼。」喬盛文想著怎麼也得幫兒子最後一把,他沉吟道。

  「我想,郡城的勾欄應該也有小倌吧?」

  喬瑞臣:「……」

  喬盛文只當沒看到兒子的無奈,輕咳幾聲,「行了,昨晚家裡人多,我瞧著你面帶喜色,是巴音那裡?」

  喬瑞臣收了心裡的複雜,點點頭,「我們所料沒錯,西寧鎮十一年前被西蕃人屠鎮,肯定跟陳嗣旭脫不了干係,所以兀良哈一直在查他。」

  「沒查到證據是吧?」喬盛文不出意料地問道,而後面色篤定,「但又查到了什麼。」

  否則兀良哈氏不會這麼多年一直不放棄追查。

  「陳嗣旭是沒有跟西蕃人有來往,但他麾下家將十二人中,有三人府中都有西蕃賤妾,巴音查到其中有一個雖為賤妾,卻像是西蕃都護之女。」

  西蕃都護與大岳的外藩院職責相似,乃是管理對外偵查和征討之事的官員,甚至暗探也歸其管理。

  喬盛文面色嚴肅許多,「像是?」

  喬瑞臣點頭,「西蕃多動盪,王汗十年更迭了四次,都護也換了幾次,且在西蕃,婢妾生女都不會計在族譜上,北蒙跟西蕃關係也緊張,阿古拉和巴音一直沒辦法確認。」

  喬盛文冷笑,「都當陳嗣旭是莽夫,他比起陳國公那老狐狸也不遑多讓,即便我們查明那女子確為西蕃都護之女,俘虜西蕃人收用為賤籍本來就時有發生,還不是在他府里,我們依然拿他沒有辦法。」

  喬瑞臣很冷靜,「但他要用底下的人,勢必彼此之間會有桎梏之法,眼下我已經成為禦侮校尉,只等陳嗣旭找上門,取得他的信任,早晚能拿到證據。」

  「這老狐狸小心謹慎太過,要取得他的信任,怕是難啊。」喬盛文感嘆。

  這個喬瑞臣已經通過那叫陳武的百夫長打探到了,「陳嗣旭確實勇武善戰又仔細周密,但他也有個缺點,好女色,定北將軍府中姬妾不下三十之數,子女更是不少。」

  因子女眾多,女兒可嫁給屬下,兒子可娶屬下之女,如此盤根錯節,才能讓陳嗣旭的定北將軍之位穩如磐石。

  那陳武頭頂上的人,就是入了定北將軍府的堂妹,雖然不得寵,可他堂妹所出之女嫁給了固北軍正五品的騎都尉,才能在郡城邊軍中那麼吃得開。

  喬盛文若有所思:「你是想從他後宅下手?」

  喬瑞臣點頭,不動聲色道:「我正想晚上跟阿婉商量下,若是能再出些讓女子著迷之物,我能定期去定北將軍府送貨,肯定有機會。」

  通過送到秦茂後宅的精油和香皂,查到秦茂貪污的證據後,喬瑞臣覺得這法子還挺好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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