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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若嫤聽著吳氏的哭聲,心中感到厭煩,她說道:「二叔怎麼了?」

  她自認為父親對姜二爺一家已經是仁至義盡,如果不是姜二爺一家始終不知足,前世還讓父親離世,害了兄長的一生。她也不會想著讓父親和姜二爺一家劃清界限。

  吳氏又抬手抹了抹臉上的淚水,看起來好不傷心。她說道:「這不是你堂兄被你們送入大牢了嗎?心梅本來已經有了你堂兄的孩子,得知你堂兄被關的事情,翻臉不認人,卷了我們家值錢的東西跑了……」

  「你二叔那個氣呀,氣著氣著,就將自己給氣病了……」

  吳氏口中的『心梅』是姜武海的表妹,吳氏的侄女。前世姜二爺一家設計兄長,讓兄長娶了吳氏口中的『心梅』,心梅後來卻又背著兄長和姜武海廝混。

  前世父親得知這些事情,身體一日不日,最後人都沒了。

  今生兄長沒有迎娶心梅,心梅還是和姜武海滾到了一起。

  姜若嫤想著,興許前世兄長沒有迎娶心梅的時候,心梅和姜武海就已經勾搭在一起。可是兄長太正直了,沒有想到心梅和姜二爺一家會如此噁心。

  姜若嫤現在本來就對姜二爺一家只剩下厭惡,她見吳氏提起心梅,更是不願意再和吳氏多說,她說道:「你們的錢財被別人給捲走,難道還想讓父親繼續救濟你們?給你們住的地方,讓你們白吃白喝,對你們有求必應?」

  吳氏看見姜若嫤臉上的嘲諷,真誠說道:「若嫤,我們沒這麼想。只是你二叔病得如此嚴重,我求你去看看你二叔,你總不能夠看著你二叔死呀。」

  趁下人不注意,吳氏撲到了姜若嫤的面前,去握姜若嫤按著馬車的帘子的手。

  姜若嫤甩開吳氏的手,說道:「二叔如果真病了,我去看也沒有用。有這時間,二嬸應該去求醫館的大夫。」

  吳氏哽咽說道:「可是我們的錢都被那個狼心狗肺的心梅給捲走了,我們哪裡有錢給你二叔請大夫?」

  吳氏還欲說什麼,姜若嫤已經將馬車的帘子給放了下來。

  在姜若嫤的吩咐下,車夫揮動手上的馬鞭,馬車再次行駛了起來。

  吳氏看著姜若嫤的馬車離開的方向,眼眸里滿滿的怨毒。

  馬車內,秋扇拿帕子擦姜若嫤剛剛被吳氏碰過的手,溫聲說道:「世子夫人真的不管病了的二老爺嗎?」

  秋扇的身體養好,姜若嫤便讓她回到她的身邊伺候了。她也習慣了秋扇伺候。

  姜若嫤說道:「先不論二嬸剛才說得是真是假,父親有派人盯著二叔他們,如果二叔真的病得很嚴重,我會讓父親的人給二叔請大夫。」

  正如吳氏剛才說得那樣,姜二爺畢竟是父親血脈相連的兄弟,姜二爺如果真生病了,她倒是也不會吝嗇給姜二爺請大夫,只是其他的,姜二爺和吳氏是別想了。

  秋扇看著姜若嫤對姜二爺一家牴觸的模樣,心中唏噓。如果當初姜二爺一家安分一些,老老實實領了姜寒松的好,而不是奢望不屬於自己的,姜若嫤現在何至於對姜二爺一家如此絕情?

  秋扇幫姜若嫤擦乾淨手,將帕子給收了起來。忽然秋扇的身子晃了晃,整個身子朝馬車內的案几上栽去。

  姜若嫤一驚,正要去查看秋扇的情況,她感覺腦子忽然變得昏昏沉沉的,不等她再做什麼,她趴在馬車內的毛毯上,完全沒了意識。

  ……

  等姜若嫤再有意識的時候,她發現她身上沒有什麼力氣,眼皮沉重得仿佛有千斤重,睜不開眼睛。

  姜若嫤聯想到之前的事情,自然意識到她是被人給綁架了。

  只是不知道她和秋扇之前在馬車內會失去意識,和吳氏有沒有關係。

  她記得吳氏碰了她的手,秋扇也是在幫她擦被吳氏碰過的手後失去意識的。

  又過了一會兒,姜若嫤聽見屋內響起了腳步聲,然後那道腳步聲越來越近,停在了她的面前。

  「既然醒了,還不睜開眼睛?」

  男子的聲音聽在人的耳朵里,給人一種陰戾的感覺。

  姜若嫤睜開眼睛,便看見一個高大的男人站在她的面前,臉上戴著面具,讓人看不清面容。

  「你是何人?抓我幹什麼?」

  姜若嫤感覺身上有了力氣,她站起身,打量四周。

  她現在身處一間陌生的屋子,幸運的是她倒是沒有感覺身體有什麼不適,雙手和雙腳也沒有被人綁住。不知道是不是綁架她的人太自信,覺得她不可能憑自己逃走。

  男子悠閒地在屋內的桌邊坐下,說道:「明日世子夫人隨我前往嶺北。」

  姜若嫤沒有想到綁架她的人和嶺北王府有關,她說道:「皇上如此信任嶺北王府,嶺北王府卻做出這樣的事情,不怕皇上問罪嗎?」

  男子面具下的臉浮現幾分笑容,笑說道:「等我帶世子夫人去了嶺北王府,誰會知道世子夫人的失蹤和嶺北王府有關?」

  姜若嫤冷著臉說道:「嶺北王府如此囂張,你們抓我又有何用?」

  她最有分量的身份是衛臨麒的世子夫人,但是聽男子的話語裡的意思,他不準備拿她去威脅衛臨麒和靖南侯府。

  男子聽見姜若嫤的話語,臉上笑容擴大,說道:「世子夫人當初害了兄長,這麼快就忘記了?」

  男子抓她,居然是因為百里息?姜若嫤盯著男子戴面具的臉,說道:「你是百里二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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