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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中這樣說著,姜若嫤的心中卻也清楚衛臨麒根本不可能傾心她。

  衛臨麒聽見姜若嫤的話語,落在姜若嫤的纖腰上的大手頓了頓。他記得出發前他去見皇帝,皇帝也說過類似的他傾心姜若嫤的話語……

  衛臨麒落在姜若嫤的纖腰上的大手不自覺緊了緊,說道:「你若是不願意,可以拒絕。」

  之前在狩獵場,他和姜若嫤的那幾次胡來,他知道她現在心中還對他存著怨。他若是再不顧她的意願,要和她行夫妻間的敦倫,以姜若嫤現在對他的冷淡,他覺得姜若嫤能夠直接對他翻臉。

  姜若嫤聽見衛臨麒的話語,說道:「我不願意。」

  聽見姜若嫤毫不猶豫拒絕的話語,衛臨麒感受著泛疼的某處,她現在對他還真是……

  他知道最近連著多日趕路,姜若嫤也比較疲累,他到底不忍心鬧姜若嫤。衛臨麒攬著姜若嫤的纖腰的大手鬆了松,正要放開姜若嫤,想到了什麼,他高大的身子再次靠著姜若嫤的身子。

  「世子又怎麼了?」

  感受到衛臨麒的動作,姜若嫤隱隱帶著不耐說道。

  船上人多,她是真不想和衛臨麒在船上胡來。而且在船上有許多不方便。

  好半晌,衛臨麒略不自在的聲音才從她的身後傳來,他說道:「我有點兒暈船,你讓我靠一會兒。」

  「世子怎麼會突然暈船?」聞言,姜若嫤的手落在衛臨麒的胳膊上,她轉身看向衛臨麒,詫異說道。

  她怎麼不記得衛臨麒從前暈船。

  感受到姜若嫤的目光,衛臨麒將腦袋埋在姜若嫤的脖頸間。

  姜若嫤還從來沒有見過衛臨麒露出如此脆弱的模樣。

  見狀,姜若嫤只好攙扶著衛臨麒朝不遠處的貴妃榻走去。

  等衛臨麒在貴妃榻上坐下,姜若嫤說道:「我讓吉安過來給世子看看。」

  吉安懂一些醫術。秋扇一開始暈船時,吉安還給秋扇看過。

  雖然秋扇暈船太嚴重,症狀沒有緩解太多。

  姜若嫤才走出一步,衛臨麒的大手便落在了她的胳膊上,他說道:「你別走,陪我一會兒便好。」

  姜若嫤奇怪的看著衛臨麒。衛臨麒既然身體不舒服,幹嘛要阻攔她幫他去找吉安?

  難道衛臨麒好面子,不想讓人知道他暈船的事情?

  只是吉安是他的人,又不會將他暈船的事情傳揚出去。

  姜若嫤的胳膊被衛臨麒的大手握著,她無法出去,只好陪衛臨麒在屋裡待著。

  姜若嫤被衛臨麒拉著在貴妃榻上坐下,她見衛臨麒一副似乎十分難受的模樣,試探說道:「世子若是難受,要不要靠著我?」

  姜若嫤話音剛落,衛臨麒便再次將腦袋埋在她的脖頸間,他的薄唇正好落在她的鎖骨上,感受到他唇上的溫度,她的身子輕顫。

  姜若嫤看著衛臨麒的烏黑的頭頂,她看不見衛臨麒的臉上的神情,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衛臨麒給她一種心虛的感覺。

  只是衛臨麒怎麼會在面對她時心虛?見鬼了……

  過了一會兒,姜若嫤見衛臨麒將腦袋埋在她的脖頸間,仍然不準備起來的模樣,她說道:「世子有沒有覺得好一點兒?」

  衛臨麒的大手攬著姜若嫤,二人貼得極近,他沒有回答她。

  感受著衛臨麒的堅硬的胸膛,姜若嫤蹙眉說道:「世子?」

  「嗯。」

  這次衛臨麒輕輕應了姜若嫤一聲。

  隨著他說話,他落在她的脖頸上的呼吸的溫度更高,姜若嫤的眼睫顫了顫。她的手落在衛臨麒的肩膀上,作勢要推開衛臨麒,她說道:「世子若是再不起來,我便推開世子了。」

  原本靠在姜若嫤身上的衛臨麒坐直身子,面容清俊,看不出難受的模樣。

  姜若嫤恨恨地磨牙,說道:「世子騙我。」

  興許是第一次騙人,衛臨麒輕輕咳了一聲,避開了姜若嫤的目光。

  姜若嫤氣呼呼的看著衛臨麒,說道:「世子既然沒有暈船,騙我做什麼?」

  衛臨麒聽見姜若嫤質問的話語,再次清咳了一聲。

  姜若嫤說道:「世子若是不告訴我為什麼要這麼做,以後別指望我會再相信世子。」

  衛臨麒偏頭看向姜若嫤,無奈說道:「夏丹柯說夏少夫人若是生他的氣,他對夏少夫人裝可憐,夏少夫人便不會生氣了。」

  姜若嫤聽明白了衛臨麒的話語裡的意思,她說道:「世子覺得我在生你的氣?」

  衛臨麒的視線落在姜若嫤的心口的位置,說道:「你這兒是這麼告訴我的。」

  姜若嫤沒有說話。

  衛臨麒既然已經知道了她是重生之人,不提上輩子的事情,今世她嫁給衛臨麒後,衛臨麒過去對她的冷淡和疏忽也是事實,已經發生的事情,自然無法輕易忘卻。

  若是衛臨麒仍然待她像從前一樣冷淡,反正她現在也歇了對衛臨麒的心,興許她和衛臨麒還能夠繼續『相安無事』地過下去。

  反正這世間的夫妻,不是每一對夫妻都有深厚的感情,夫妻恩愛。

  只是偏偏衛臨麒現在要對她做出一副彌補的模樣。

  她已經對他死了心,他卻要在這種時候做出要彌補的模樣。

  衛臨麒說的沒有錯,她面對他的彌補,心中確實存了一股氣。

  姜若嫤聽見衛臨麒的話語,沒有回答他的話語,反而認真說道:「世子剛才裝得一點兒也不像,以後也別學夏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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