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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黃司令知道後，再也沒辦法直視程川「活閻王」的稱號，總覺得有種違和感，莫名覺得還是「小程程」更適合他。
程川：.....
第81章 遇襲
從東北坐火車去京城, 如果不晚點的話，大概需要兩天時間, 他們坐的是上午十點的這趟。
佟阿南本來還以為這些綠皮火車都跟她之前坐的那次差不多, 最好的不過也就是佟老三他們坐過的那種硬臥車廂，沒想到還能有更好的。
這些所謂的軟臥車廂看著就像一個個的小單間，居然還有門可以從裡面鎖起來, 這樣就沒人可以隨意來打擾他們。
每個軟臥包間裡有兩張上下鋪，按理說，是可以住四個人的, 但他們隨身攜帶重要資料, 自然不可能與別人同住。
於是, 佟阿南和程川住一個包間，黃司令自己住一個, 其他人就分散在他們周圍。
而且這節車廂一共八個包間, 哪怕他們這些人沒住滿, 也不再允許別人過來住，前後兩頭都有黃司令的警衛隊把守，一般人不允許隨意靠近。
這不是為了擺官威, 而是為了安全，畢竟火車上魚龍混雜，一切都必須小心為上。
佟阿南一到火車上就像個好奇寶寶一樣, 這看看, 那看看, 還有著數不清的問題, 程川都耐心地為她解答。
此時, 時候尚早, 黃司令就待在佟阿南的包間, 準備跟他們一起吃完午飯再走，而且他也需要跟佟阿南說一下軍區總部那邊的注意事項，免得她犯錯誤。
程川也不是第一次去總部，也在旁邊幫忙補充，要不然以佟阿南在東北軍區的一貫作風，總部那些人可不會像黃司令和顧政委這麼袒護她，萬一犯了錯誤還好說，就怕她突然動手。
上次打了賀晉軍的事情，大伙兒都還記得呢。賀晉軍可是在軍區總部上班的，而且還是政織部主任。
在別人的地盤上，總歸還是稍微注意點的好。
佟阿南見他們倆一副生怕自己闖禍的模樣，不高興地撇撇嘴，說道：「瞧瞧你們兩個這副慫樣，我都不好意思說認識你們，一個是司令，一個是兵王，怎麼膽子這么小，怕這個怕那個的，一點都不像我軍的作風。」
被嫌棄的黃宏偉和程川：.....
他們這都是為了誰，還不是擔心佟阿南捅的簍子太大，之後不好收拾麼。
佟阿南平時要是個省心的主兒，他們至於這樣麼！
唉，心好累，算了，毀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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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正事，黃司令突然說道：「阿南，我看咱倆也挺投緣的，要不你認我當乾爹好了。」
黃司令只有兩個兒子，一個海軍，一個空軍，不知道為啥就是都不來黃宏偉的陸軍這邊。
父子幾個平時都很忙，所以常年見不到人，前不久兩個兒子還打電話來說，今天過年又不回來了，要留在部隊那邊。
黃宏偉這有兒子和沒兒子一個樣，所以就想要個女兒。
他覺得佟阿南這性格脾氣跟他年輕時很像，早就動了想認她做乾女兒的念頭，之前都沒找到合適的機會說，趁現在有空，正好跟佟阿南商量商量。
要是別人能被黃司令如此看重，恐怕早就樂得找不著北了，就連程川在旁邊也替佟阿南感到高興。
可佟阿南聽完，卻不以為然。
黃老頭居然想給她當爹？多大的臉？
佟阿南覺得，她給黃宏偉當爹還差不多，就黃宏偉這老胳膊老腿的，都不夠她練手的。
這樣的實力要是放在末世，那就是炮灰的命，佟阿南是看不上的。
而且 ，就連佟老三，她都不愛喊爹呢，現在又要多一個爹，那怎麼行。
於是，佟阿南想都不想，立刻就拒絕了：「休想！就你長得像個驢腰子的臉，能有我這樣好看的閨女？我看你是長得醜，想得卻挺美。」
佟阿南嫌棄的話一說出口，現場立刻就安靜了兩秒。
林明華趕緊站起身說道：「我看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去給大家訂午飯，請大家稍等。」
說起吃午飯，佟阿南就覺得有點餓了，趕緊補充道：「林副官，麻煩多弄點，我今天覺得有點餓，可能吃得有點多。」
林明華心想，你剛剛當眾下了司令的面子，還想吃飯？我看你是想屁吃。
不過，林明華見黃司令都沒有制止，便硬著頭皮答應：「好的，佟主任。」
林明華出去後，包間裡就只剩黃宏偉、程川和佟阿南三人。
程川趕緊替佟阿南找補：「司令，阿南這人有時候說話缺根筋，您別跟她一般見識，這還要多謝司令您的厚愛，平時對阿南也是縱容有加，要不然，她也不會把您當自己人一樣，說話這麼隨意。」
佟阿南都沒看出來，程川什麼時候這麼不會說話了，她壓根就沒這個意思，好吧。
而且，別以為她聽不出「缺根筋」這三個字可不是什麼褒義詞。
黃宏偉跟佟阿南接觸這麼久，還能不了解她，雖然被一口回絕有點意外和失落，但他也不是那麼容易放棄的人。
於是，在兩人的一來一回中，再加上有程川在旁邊幫著說話，黃宏偉終於認下了這個乾女兒，不過是單方面的。
因為佟阿南不願意叫爹，但黃宏偉要是跟別人說佟阿南是他干閨女，佟阿南也不會否認。
佟阿南也是看黃宏偉這麼高興，平時又確實對她不錯的份上才答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