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五章 你在暗指我是小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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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秘書一聽這個,臉都嚇白了,「向小姐,我也就是覺得辦公室里的貴重物品多,怕招小賊,隨口說一句而已,您開除我是不是太過分了?」

  「怕招小賊?什麼意思,你在暗指我是小賊?」向晚走到她跟前,淡淡道:「那你說,我偷了什麼啊?」

  秘書脫口而出,「當然是偷——」

  啪嗒!

  一個保鏢故意把手機掉在地上,打斷了她的話。

  秘書偷偷瞥了眼保鏢們,轉頭跟李副總求助,「我在這工作了五年,李副總,您總不會因為向小姐一句話就開除我吧?您難道不怕這樣敗壞了名聲?」

  李副總覺得今天秘書跟向晚都有些不對勁,沒有立刻回答。

  「有什麼壞名聲的?開除她,就說她勾引賀寒川,我後面這些保鏢都可以作證。」向晚扭頭看了眼保鏢們,緩緩道:「你們說我說的對嗎?」

  他們明面上是她的人,肯定不能替那個女秘書說話,只能點頭說是。

  「既然這樣,李秘書啊,你就寫封辭職信,去財務那邊結下帳吧。」李副總不知道向晚為什麼這麼針對李秘書,但還是根據直覺,選擇了辭退這個秘書。

  秘書還想再說,李副總已經不想再糾纏了,「你現在走,該拿多少拿多少,再糾纏,讓我查出來你工作期間有什麼違規的,你就一分錢都別想要了。」

  秘書不甘心地點了下頭,紅著眼睛離開了。

  「看來東西不是落在這裡了,李副總,那我先走了。」向晚說完就往門口走。

  李副總喊住她,「向小姐丟了什麼東西,方便跟我說一聲嗎?」

  不等她回答,他便接著說道:「我可沒有其他意思,只是想問一句,讓他們打掃的時候,幫忙注意著點。畢竟你專程過來找,東西應該對你挺重要的。」

  「……一個耳釘,我哥哥送的。」向晚說道。

  李副總笑了笑,意有所指,「照理說就這麼大的地方,這裡擺設也沒有多少,如果丟了,應該找到得啊。」

  「鑽石的,或許哪個人撿到,貪心一起,偷偷拿走了也說不定。」向晚垂下眸子,「李副總這麼問,是在懷疑我什麼嗎?」

  李副總連連擺手,「沒有沒有,你可千萬別亂想!你是賀總最喜歡的女人,還有了他的孩子,要什麼沒有,哪兒犯得上做些偷雞摸狗的事情?」

  姚淑芬都讓她做得這麼明顯了,李副總肯定已經起疑了。不過他起疑心也好,最好找個人跟蹤她,再查下這五個保鏢身後到底是什麼人。

  「您不懷疑我就好,我今天還要去醫院,再見。」向晚說完,開門走了。

  幾個保鏢亦步亦趨地跟在她身後。

  李副總看著他們的背影,皺了皺眉頭,最後打了個電話,「給我找幾個機靈點的人,盯一下向晚,她身邊有五個保鏢,盯的時候小心點。」

  -

  向晚坐進車裡,對著藍牙耳機冷冷說道:「我這麼做,姚女士還滿意嗎?」

  「你倒沒有我想得那麼蠢。好了,那個U盤你帶在身上了吧?車上有電腦,你現在給你哥傳輸那兩個項目的資料,讓他儘快開始啟動這兩個項目。」姚淑芬說道。

  向晚跟保鏢們要了電腦,按姚淑芬說的辦了。

  【哥哥】什麼資料?

  【哥哥】這兩個項目你從哪兒來的?為什麼突然發給我?

  向晚手落在鍵盤上,沒有按下去,而是偏頭看了眼身旁的兩個保鏢。

  他們一個盯著她,一個盯著電腦屏幕,提防著她動什麼手腳。

  「你們監視我可以,麻煩頭離我遠點可以嗎?你們這樣讓我很不自在?」

  兩個保鏢坐直了身子,向晚才回復消息。

  【向晚】你別問那麼多了,這兩個項目還可以,你給公司的人看一下。

  「這下可以了嗎?姚、女、士?」她身上沒裝攝像頭,但保鏢身上裝了,她相信姚淑芬現在已經看到了她跟她哥的聊天記錄了。

  姚淑芬笑道:「你辦的很不錯。好了,趕緊去醫院治腿吧,你能治腿的時間也不多了。」

  向晚聽後一句話聽得心裡很不舒服,沒有理會她,讓保鏢送她去醫院。

  陸言岑沒在辦公室,她先去看了一趟她爸。

  向建國安安靜靜躺在病床上,他雖到中年,卻仍舊俊朗儒雅,看起來一點都不像個唯利是圖的商人。

  就算到現在,向晚也沒想明白,他當時推開她哥的原因。

  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自私小人,不然也不會因為怕公司被她跟她哥搶走,就刻意把他們養成一無是處的紈絝。也不會在明知兩年前車禍真相的情況下,還毅然決然把她送進了監獄。

  但就是這樣一個人,危急關頭卻把她哥給推開了……

  扣扣扣!

  向晚正想得入神時,敲門聲突然響起。

  她起身走到門口,開門,才發現敲門的是陸言岑。

  「聽我助手說,你來了又走了,我猜你大概是來看叔叔了。」陸言岑沖她微微笑了下,「現在治療,還是過一會兒?」

  向晚回頭看了眼病床上的人,走了出來,把門關上了,「現在吧。」

  兩人跟幾個保鏢一起進了陸言岑辦公室,他辦公室不小,但是這麼多人進來,還是顯得有些擁擠。

  「可以麻煩幾位去外面等一下嗎?」陸言岑問幾個保鏢。

  「你們幾個出去,我留在這兒陪向小姐。」保鏢首領吩咐幾個人。

  陸言岑眉頭微微皺了下,沒說什麼,只是拿出件病服褲子,遞給了向晚。等她換好後,開始給她扎針。

  「阿姨沒有舉辦葬禮,我媽還有大伯母她們都覺得挺遺憾的。不知道是否方便告訴下陵墓的位置,我們也好去祭奠下。」

  於靜韻去世也就是十天半個月的事情,可向晚卻總覺得像是過去了許久。

  她愣了一下,才說道:「她遺書上說,想要把骨灰灑進大海裡面,不留墓碑,也不用祭奠。」

  大概生前的羈絆太多了,她死後想做個無拘無束的人。

  陸言岑扎針的動作頓了一下,「抱歉。」

  「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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