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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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久沒吃你做的飯了,不過廚藝好像落後了,那個男人手藝都已經趕上你!」
他終於吃完,然後用力的吹了口氣看著自己那些盤子底很有成就感呢,只是當抬頭時看到安寧一直皺著眉卻不解了。
「怎麼了,誇別人做的比你好吃醋了嗎?」
「你真是燒糊塗了吧,我就算吃醋也不會跟個男人吃醋吧,神經病!」
她利索的收拾著桌子,懷疑他腦子是不是進水了,還是什麼時候發燒燒糊塗了,竟然說那麼不靠譜的話,她又不是變態。
「哈哈,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麼喜歡生氣了?」
她端著盤子要離開去廚房,他卻抓住了她的手腕,說著笑著看著她。
「先放開,等我收拾完好不好?」
她垂下眼帘看著他,心裡滿是無奈。
「不好,時間短暫,先陪我待會兒,盤子可以改天再洗,我走了可就再也找不回了!」
他將她輕輕的拉到身邊把她摁在大腿上,她無奈的放下盤子,卻被他圈在懷裡不能動彈。
「你又怎麼了?」
感覺到他沉重的呼吸,當臉貼在她的背上,有種莫名的壓力,讓她摸不著頭腦,只是忍不住想要關心他。
「沒事,我只是在想,如果我明天就要死了,你今晚會不會把自己交給我?」
他真的是莫名其妙,胡言亂語了。
而她的心卻撲通一聲,好像有個什麼很沉的東西壓住了她的心臟。
「別瞎說,我都還沒死,你怎麼會死呢!」
心有些悶了,再說話雖然還是有些沖,可卻沒有了剛剛的激動,反而更多的是心痛。
「你會在乎嗎,如果我死了,你會哭嗎?」
突然很想知道這個問題,所以一直抱著她,然後安靜的提問。
「如果你死了我不是就自由了嘛,我哭什麼啊,我會高興的三天三夜不合眼的!」
只是,貌似賭氣,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說這些不吉利的話,總之,她卻是真的擔心了,真的害怕了。
「跟我回去吧,我答應你,如果三個月內你還是不改變主意,三個月後我們就厲害,『立刻離婚!』」
他真的是在想破腦袋的想要把她帶回去,因為只要帶回去,她就再也逃不掉,他會派人一天二十四個小時除了跟他在一起的時候都跟著她,至於離婚,不過是個幌子。
而她卻越來越暈了,今晚,被這個親愛的老公徹底的打敗,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只是聽到可以離婚那兩個字,她突然的看到了希望,只是想到曾經兩個人的協議……
「你是認真的?」
她皺著眉開口,想再次確認。
「嗯!」
他傻笑著答應了。
「那麼這次我要求找律師做公證,不想再有上次的事情發生!」
然後他又笑了,想到自己把她定的結婚協議給毀掉就覺得爽,想到她屬於他就開心,只是這次,他也知道她在擔心些什麼,於是,又怎麼會拒絕呢,為了讓她安心,就按照她說的。
於是半夜十二點兩個人還坐在地上商議著協議內容。
第一:回家後女方要聽從男方的一切安排,不能強迫女方發生性關係。
第二:三個月里彼此都要喊對方親愛的,寶貝,或者老婆老公,不得直呼名諱,否則就要扣分。
第三:在三個月里兩人所有的事情都要對對方公開,不得有半點隱瞞,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晚上十點之前必須都回家,不得分床,不得吵架,不得翻臉!
第四:不得與其他異性發生關係,否則視為棄權
總歸就是這三個月他們要努力的對彼此好,不能有任何不好的行為。
雖然有些沒道理,不過想到三個月以後就可以離婚,她倒是可以答應了,反正她覺得自己是不會違約的,倒是他,相信他一定很難做到不跟別的異性發生關係吧。
不過第一條實在是苛刻,萬一他想出什麼壞招數,但是為了三個月以後可以離婚,拼了。
於是瀟灑的在協議上籤上自己的名字,並且大半夜的找來律師改了印章,這份合同就算生效了。
深夜裡她沒有看到他詭異的笑,深夜裡她忘記了協議是從回家後開始,就已經被他抱上床,然後緊緊地擁著。
「怎麼這麼早?」
「哦,我要先去趟花店,在離開之前找到合適店長的人選跟人家交接啊先,總不能就這麼一走了之什麼也不管了吧。」
「一走了之又怎麼樣,他也不會難為你吧?」
「那是他的事情,反正我是不能這麼無情無義的。」
她貌似若有所指,一邊在搓著臉油一邊跟他說著,他站在洗手間門口慵懶的靠在門框,看她那處事認真的樣子還真是不喜歡。
總認為她只要負責了他一個就行了,明明知道滕宇對她不懷好意,可是,看她那麼認真又不忍心讓她做違心的事情。
「那你就儘快處理完那些事情,過幾天就回去了,我再去補一覺!」
他伸了伸懶腰然後又回到了床上。
她好奇的探出頭看著把自己丟在床上的男人,搞不懂他怎麼這麼困。
豈知他可是一夜都沒有睡好,身邊抱著一個香噴噴的美味卻不能動,痛苦啊。
「你真的要走啊,可是……」
「林小姐,做個好女孩吧,你很可愛,我也很喜歡,但是,卻不會再愛上這樣的女孩,好好地找個喜歡的男人,對你會一生一世的男人吧,而不是再繼續找什麼情人了,這不合適你林小姐的身份,也不該是一個好女孩走的路。」
他是怕她會後悔,就像安靜也後悔了跟他那麼多年一樣。
愛情這東西也會變的,只是他卻很確定這是最後一次,他從不是個會說教的人,今天這些話也不符合他的身份,只是不想在看著那些女人對他發花痴了,因為他已經有了一輩子的人,再也不想無所謂。
「馳,你……」
「好了,待會兒你爸爸就要過來了,整理一下情緒吧!」
他沒再看她,起身望著窗口,他只是利用了她一次而已吧,他也搞不懂她到底喜歡他什麼,這與生俱來的氣質是怎麼也消失不了的,他也沒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