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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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然明白王建的離去是什麼意思,但是那男人,貌似根本放不下他的自尊,其實,不過一條廣告,他一句話,她又怎麼好意思回絕,可是,為何,他卻好像根本就跟那件事情無關。
只是為何,她總覺得他不是沒有感覺呢。
於是,當心有些發酸之後,他還是一直沉靜在自己的時間的時候,她終於站了起來。
「我現在該叫你凌總裁,還是老公呢——如果沒別的事情,我先走了!」
看他似乎不打算理她,她也不想自討沒趣了,在他面前,她不想讓自己那麼低賤,好像一個祈求老公多看一眼的傻女人,她只想做好自己,不要被他看扁。
或者兩個人都有著各自的堅持和驕傲,所以,才會一直都有著那麼深的一條溝讓他們不能在一起吧。
也許,愛或者不愛,並不是說就可以解決的。
「你就是這麼做凌太太的,你就是這麼做一個好妻子的,面對公司的決定,就那麼乾脆的回絕,你有沒有想過你這樣隨意的拒絕,別人會怎麼看你老公,看待你跟『我』之間的這段婚姻?」
終於,他受不了了,合上文件,然後站了起來,迅速的攔住她在門口,剛被打開的門被關上,而她被抵在冰冷的牆壁。
本來想說你跟你老公,不過最後那兩個字還是咽了回去,誰讓她的樣子跟他好像沒什麼感情,那麼,他又怎麼會舔著臉去跟她套近乎。
她被逼,緊張過後抬起那迷茫的眼神,看著那高高在上,不容許別人說一個不字的男人。
而他,也看著她,帶著憤怒的情緒,只是,這樣近距離的接觸,這個冷的像冰一樣的女人,卻總是能讓他抓狂。
心臟開始沒有規律的亂跳,即使表面上一直在克制,儘量的冷靜,但是,胸口還是緩緩地起伏不定,看著那囂張的男人,四目相對,她說不出心裡的那種感覺。
似乎感受到了她胸口的起伏,心情極度的複雜,她的美好,他全都知道,可是卻不能品嘗,那種痛苦,才讓人有扎心的感覺。
只是,好久,兩個人對視了好久,也沒有一句話,似乎空氣越來越少了
看著她那晶瑩的眸子,終於,他還是承受不了那樣的壓力,於是,鬆開她,氣急敗壞的轉身。
而她,緩緩地低頭,眼神中帶著些許的失落,突然想起岳欣中午的話,轉念,不讓自己想他太多。
「這是你應盡的責任,既然成了凌家的人,就該為了凌家的名聲付出,你必須答應。」
他還是那樣的狠心,說出的話還是那樣的傷人。
「那你想讓我來做這支廣告的女主角?」
她緩緩地站直了身體,在他的背後,輕輕開口,不去管心裡有多難過。
「不是我想,是董事會的決定,難道你剛剛沒有聽清楚嗎?」
他怎麼會說,那是他的主意,是他想要在讓眾人記起,這個女人是他凌駿馳的妻子,是他看不慣她跟別的男人走的太近,想要再次的對世界宣布他們的關係。
「我沒有任何這方面的經驗,你確定不會後悔嗎?」
這麼問,總沒有問題了吧,看他一副事不關機卻又要她必須答應下來的樣子,她沉著氣再次問道。
「那就要看你了!」
他回頭,眼神里似有似無的挑釁。
「那好,我接。」
是的,只要他想,那麼,她就沒什麼不可以的,她不確信自己,但是,卻很相信這個男人。
她相信一個可以之手成天的男人不會拿著他的事業去開玩笑,如果有顧慮,相信他不會同意這件事情。
然後,他心裡樂了,這還差不多,他的女人,怎麼能不聽他的話。
這樣才乖,才符合她凌太太的身份,想著,對上她那認真的眼神,偷偷的高興了。
「馳……這樣叫你,過分嗎?」
看著他那有些陰冷的臉,她上前一步,叫著他的名字,許久之後才問過不過分。
「隨便!」
而他也在半晌之後,冒出兩個字,從她口中叫出來的字,就變了味道,讓他的心都亂了。
然後他重新坐回椅子裡,又打開了文件,裝作很能幹的樣子,然後她無奈的笑了,原來,他有時候真的很可愛。
不討厭就好,其實,這段婚姻她特別的容易滿足,只要他不討厭她,只要他不跟她離婚,她什麼都可以依他。
但是他和安靜在家裡……這件事情是必須解決的,她不可能讓自己的老公一輩子都跟別的女人在一起,至少不能在那個被稱作家的地方。
「那沒別的事情我先走了?」
這次,她總是可以走了吧,看他那樣子,不就是要趕人嗎?
「嗯!」
他低哼一聲,其實,他只是不知道該做什麼,才會手忙腳亂的打開了文件,他也好想一直跟她在一起,可是,卻不知道要聊什麼,當她轉身離開,他才放開了文件,靠在椅子裡,緩緩地舒了一口氣,原來,他也會緊張。
原來,那麼想她順著自己。
回到花店,當看到李博然那張熟悉的臉,她還是驚慌了一下子,只是,還是堅強的走了進去。
幾個服務員都躲到了門口,她緩緩地往辦公室走去,他跟在後面。
「傷還沒養好,就不能老老實實的在家呆著嗎?」
這個男人,或者會一直都是她的一塊心病吧,曾經那樣的深愛,雖然結果不好,但是,她卻無法不去關心他。
「有人說你的婚姻只是場交易,是真的嗎?」
只是,他卻並沒有理她的話,而是走上前,抓住她的手,很是生氣的問。
她低著眼帘一會兒,想著他怎麼知道的這件事,想著是誰告訴了他這件事情。
緩緩地抬眼,對上他的。
「誰告訴你的這些話,是安靜?」
除了那個好妹妹,她想不到第二個人會這麼熱心。
只是,她怎麼會讓他知道這段婚姻是為什麼而存在,本來,他們之間已經過去,她並沒有打算過再對他訴苦之類。
「你別管是誰告訴我的,我只要聽一句真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