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4章 真相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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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象她那樣的賤女人根本不配得到如此厚葬,她只配做孤魂野鬼。」南宮焊眯起了那對黑黑的眼睛,眸光里閃過幾縷凌厲與兇狠,他這樣做,就是想把那個姦夫逼出來,他弄死了小賤人,卻找不到姦夫,豈不是太沒面子,誰都別想給他綠帽子戴?沈雨柔下葬的那一天,他去警察局報了案,報得是尋人啟事。

  「她畢竟已經死了,沈雨柔偷人懷了野種,難道身為丈夫的你就沒有一點兒責任嗎?」白婉素簡直就是氣火攻心,當時,她記得自己告誡過南宮焊,這事到此為止,讓他厚葬了沈雨柔,她不想把事件鬧大,因為,她不想與警察打交道,幾年前,飛兒逝世在監獄的情形至今還歷歷在目,她不想讓舊事再度重演。

  「白婉素,別給老子說這種話,你算哪顆蔥,敢管起老子的事情,要不是我老弟生了病,也論不到你一個外人在南宮世家作威作虎。」南宮焊受白婉素的氣受夠了,他狂狠地衝著南宮夫人叫嚷了起來。

  「你……」白婉素幾時受過這樣的鳥氣,她辛辛苦苦管理著整個南宮集團,居然被南宮焊這樣謾罵,頓時,她整個氣得臉色鐵青。「我不算哪顆蔥,自從跨進南宮世家大門的那一刻,我也算是半個南宮世家的人,要瘋你儘管瘋去,別拉下整南宮集團做墊背而不自知,到時候,你想像今天這樣搖舞揚威的安逸日子,恐怕就一去不復返了。古叔,凍結大老爺一切帳戶。」白婉素冷著聲向佇立在身旁的南宮集團財務主管下令。「是。」古叔是白婉素栽培出來的人才,自是偏向南宮夫人這一邊,南宮焊聽了肺都快氣炸了。「你敢,白婉素,你敢凍結老子帳戶,試試看。」他嘶吼了起來,吼聲如耳,只是,屋子裡沒有一個人會理他。

  白婉素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後,撂下了狠話。「如果你再忠言逆耳,你就給我與出南宮世家,哼!」白婉素冷哼一聲,帶著福媽離開了客廳,南宮焊望著她們離去的背影氣得捶胸蹬足,只是,屋子裡一干人等早就在二奶奶離開之時飛快地散開了,留下了孤孤單單的一個人,南宮焊並不是一個聰明的男人,實權明明掌握在白婉素手裡,他還整天拿雞蛋去碰石頭。

  「福媽,讓人把沈雨柔安葬了吧!」白婉素站在自己的臥室窗台前,看著花園裡裹著那層白布,幽幽地對她身後的福媽道。「好的,夫人。」福媽嘆息了一聲領命而去。

  天氣正式進入隆冬了,氣溫開始聚然下降,北方的冬天漸漸飄起了零星的雪花。

  大雪整整飄了一整天,整個世界又是白茫茫的一片。

  即使是暗夜,白雪也把整個世界襯托如白晝一般。北京市郊區外新壘起一座孤墳,孤墳前面的青石塊上雕刻著幾個皙書字體「南宮焊之妻沈雨柔之墓。」白婉素讓福媽帶人把沈雨柔重新下葬於此地。

  輕靈的雪花飄墜於墳頭,慢慢地累積起來,形成了白皚皚的一團又一團。

  整個空曠的山谷非常的安靜,只能聽到雪風呼呼地亂刮的聲音,一抹高大的身影,他穿著一件黑色的立領風衣,戴著鴨舌帽子,巨大的荼色墨鏡掩蓋住了他整張臉龐,他從那條染雪的幽徑筆直地走到了新墳前,步伐停駐在了墳頭,荼色的墨境即刻就清晰地倒映出「南宮焊之妻沈雨柔之墓」幾個大字,由於有了墨鏡的遮擋,看不到他眸子裡的情緒,不過,從他緊緊地捏握的拳頭看來,看著伊人的墓碑,他的心應該是痛到足已想死去。

  他撲跪上前,抬手撫摸著那塊冰涼刻有愛人名字的青石塊,石塊上的白雪在他指節轉瞬就融化成了一滴的水珠,從他修長的指節上淌露了下來,順著他的衣袖下流,打濕了他裡衣的面料,冰涼的水珠漫過了他的肌膚,直直地抵達他心靈深處,讓他的一顆心也冰寒起來。

  他的俊容上沒有絲毫的表情,完全看不出喜怒哀樂,只是,從他緊緊地捏握著長青石上的那幾個字看來,他的心不可能象他一無表情的冰冷臉孔一樣,毫無知覺。

  他算一個什麼樣的男人?連自己最心愛的女人都保不住。驀地,五指收握成拳,拳頭狠狠地就砸在了長青石上,剎那間,鮮紅的血汁從他的肉掌里淌落而下,血染紅了青石上那幾個楷書字體,讓「雨柔」兩個字變得血紅血紅,正如他被人一刀刀凌遲的心,得到她的死訊,他痛不欲生,可是,他不能出面,現在還不是時候,手掌雖痛,可是,卻及不心底傷痛的萬分之一。

  「雨柔,等著吧!」他輕抿的薄唇輕啟,吐出一句冷妄的話語。「終將一天,我會讓南宮焊血債血嘗。」他會消滅南宮世家的,南宮焊,你也配做雨柔的丈夫?他緩緩地站了起身體,抬起了一腳,狠狠地踢在了長青石上,雕刻著「雨柔」芳名的長青石被他一腳就踢翻在地,可見,這個男人是多麼的勇猛!

  「雨柔,安息吧!我會你報仇的。」他的話語很輕,輕得仿若是在唇語,眸光瞟向了地面沿著他手掌流下了一灘血漬,僅片刻的功夫,滿天的風雪就已經將滿地殷紅的血漬掩沒,地面又成了白茫茫的一片,象是毫無一點有人受傷的痕跡一般,只是,雨柔的死讓他的顆心空為無底洞,他會回來的,會回到白沙市,將南宮世家連根拔起。

  連續好幾天的風雪夜了,南宮晚晚為承祖熬夜織了一件毛衣,天太冷了,她怕把自己的寶貝凍壞了,清晨起床的時候,她拉開了窗簾,就看到了大雪還在漫天飛舞根本不見一絲停下的痕跡,轉身從衣櫃裡拿出那件粉色的毛衣,軟床上的承祖已經醒來,他張著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睛,東望望,西瞧瞧,卻沒有哭,也許是不宵餓,拿著毛衣的南宮晚晚走到了床前,俯下身子看兒子,見孩子打了一個哈欠,便咧開了粉嫩的嘴衝著她笑,她心裡樂得象是吃了蜜糖一樣,自從想通了以後,她簡直就把承祖當成是了一塊寶,是誰不是親生便不是親,承祖不是她親生的,可是,她卻感覺比親生的還要親,這段時間,他經常衝著她笑,並且,他看到她的人,他就會哭,任福媽如何哄也停息不下來,六個月了,這個孩子會認人了,可是,卻只認識她,也許是,她天生與孩子有母子情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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