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想你(1)

投票推薦 加入書籤 小說報錯



      


  ()」

  「喂,不進來?等你呢。」許傑安從台階上大步過來,拍了他一下。

  沈司晨拂開他的手,不悅地說:「你在我酒店裡都幹了些什麼?許傑安,你能不能低調點?老頭子最後幾個月任期了,若你給我弄出事來,我可會揍死你。趕緊讓那些人滾!」

  「沈司晨,你還真為那女人沖我吼啊?我可是事事挺你的,你就這麼對我?不就是個女人嗎?至於嗎?我給你把她弄來,往我海邊別墅里一放,讓你好好玩一段日子,她上了癮,自然就離不開你了。」

  許傑安一聲冷笑,握了拳就往他的肩上輕錘一下。

  「你別胡來啊!」沈司晨抓住他的拳,往後推了一下,瞪他一眼,大步往酒店裡走。

  「胡來?你們沈家胡來的事還少?」許傑安臉色變了變,小聲說了一句。

  「你什麼意思?」沈司晨猛地轉頭,死盯住他。

  「沒什麼意思,沈大少爺,你別忘了一件事,我們兩家的友誼,那可是天長地久的。」許傑安露出一臉壞笑,陰陽怪敢地說了幾句,又抬頭看這酒店的水晶霓虹招牌,低聲說:「就說這酒店吧,你投資了多少啊?」

  「許傑安,別陰陽怪氣,再天長地久的事,也能一刀兩斷。」沈司晨臉色鐵青,刺他一眼,大步走開。

  「你和我是情人呢?還一刀兩斷!」許傑安這才掀掀眼皮子,哼著歌往酒店裡走。

  沈司晨聽著身後的動靜,臉色愈加難看,從前方牆壁上的彩色玻璃拼圖上盯了一眼許傑安,快步進了電梯,身都不想轉,直接摁了他私人辦公室的樓層。

  電梯門還沒關上,手機響了,上面的號碼是他母親鄭意茹的,他穩了一下心神,滑開接聽鍵,只聽到她溫婉又焦慮的聲音從那一端傳過來,

  「司晨,回來一趟,你爸病了。」

  沈司晨趕緊退出來,駕車往回趕。鄭意茹有心臟病,所以住的地方很幽靜,家裡的各種隔音效果也好,儘量不會聽到突然響起的汽車喇叭聲。

  禁止鳴笛這種事,號召了許多年,還是會有人犯規,有時候還是惡意為之。

  大門打開,家裡請來做事的人是老家家境不太好的親戚,一來是自家人可靠,二來是外面不會說閒話,說他們享|樂,對外只說是住在他們家的親戚就好了。

  鄭意茹坐在沙發上,正端著水杯喝水。

  「媽,不是說爸病了嗎?」沈司晨大步進去,左右看看,知道自己又上當了,「你怎麼總玩這種把戲?」

  「那我還有什麼辦法叫你回來?」鄭意茹放下茶杯,溫柔地笑著,拍著自己身邊的位置,讓他坐下。

  「又相親?」沈司晨頭都大了。

  「聰明。」鄭意茹捧著他的頭搖了搖,滿意地看著讓她驕傲的兒子,小聲說:「是省里張廳長的女兒,是個律師,你去認識一下,不會讓你失望的。」

  「不去。」沈司晨煩都煩死了,每回用生病叫他回來,不用說,就是讓他去相親。

  「去吧,媽年紀大了,真想看到你成家。」鄭意茹搖著他的手臂,用了點撒嬌的語氣。

  沈司晨轉頭看她一眼,還是搖頭,「媽,我現在這樣很好,到我真想結婚的時候,我自然會結。」

  鄭意茹臉一拉,抬手在他的胸前打了一巴掌,輕聲說:「我知道你看中冉家那丫頭了,我警告你,絕對不行,絕對不許你碰她。」

  「為什麼?你不是也說她挺漂亮的嗎?」沈司晨轉頭看她,一臉不解。

  「漂亮有什麼用?漂亮幫你生兒育女?她腦子有病,是不能生孩子的。」鄭意茹臉色更不好看了,嘰咕著說道。

  「這你也知道?」沈司晨的臉綠了,擰著眉,低聲說:「你調查她去了?」

  「靠近我兒子的女人,我當然得了解一下,先不說她是黎逸川包下的女人,你要玩玩,我也管不著,可是你當真就不行,她不能生孩子,那就是不能下蛋的雞,你少往我面前帶,簡直接低檔次。」

  鄭意茹說得不客氣,聲音尖銳刻薄,連珠炮一樣,妝容精緻的臉、端莊的氣質,實在和她這些怨毒的話不相配。

  沈司晨打斷了她的話,站了起來,不悅地說:

  「行了,媽,你別瞎摻和,我和她現在啥事也沒有,她也不是別人買下的女人,她們是夫妻。冉蜜能不能生孩子,和你沒什麼關係,你少去外面查來查去,也不嫌丟臉?你給我介紹的那些女人,一個個看上去正兒八經的,背地裡不知道和多少男人過了夜了,就你傻乎乎的,還想往家裡帶。」

  「我丟臉?」鄭意茹瞪圓眼睛,還要罵他時,樓上傳來了動靜,沈父居然在家!手裡端著一隻大青瓷茶杯,正從書房出來,身後還跟著一個人,正是許傑安的父親許折檐。

  「司晨回來了。」許折檐笑著下樓,和他打招呼,又對鄭意茹說:「嫂子,上回佳蕙讓我帶給你的珍珠項鍊怎麼樣?她最近又買了幾套,說你要是喜歡,讓人給你送來。」

  「挺好看的,我配著旗袍戴,一套就夠啦,這麼貴重的東西。」鄭意茹笑眯眯地,抱著雙臂,送他出去。

  「一套怎麼夠,你們女人就是喜歡戴首飾,哎呀,她是買了一屋子了,我看給今後的媳婦戴著,兩個人也戴不完。」

  他們兩個說說笑笑,沈家父子二人站在後面看著,都沒出聲。

  「又來找你批什麼項目?爸,這人胃口太大了,越老越不像話,這樣下去,非出事不可!」沈司晨轉過頭來,看著沈策低聲說。

  「不是批什麼,談點私事。」沈策揮揮手,把茶杯遞給家裡的幫傭,坐到了沙發上,一臉疲憊地抬手揉臉。

  「爸,我聽說最近風向有點不對,你是不是做了什麼?」沈司晨坐過來,擔憂地看著他。

  「哪有什麼不對,還有兩個多月……我感覺這身體有點不好,明天去做做檢查……」沈策往後靠著,小聲說。

  「你裝病啊?」沈司晨眼神一閃,一言道破天機。

  沈策揮手就往他的後腦上打,還挺重的,打得他往前栽。

  「你胡說什麼?」

  「你打兒子幹嗎?」

  鄭意茹送客回來,匆匆跑過來,抱住了沈司晨的肩,不悅地責備沈策。

  「意茹,他以後送的東西,你不許再收,現在收了什麼,按市價付錢,一分都不能少,還是小心點好。」

  「這樣啊?我現在就去算一算。」鄭意茹趕緊跳起來,大步往樓上走。

  「爸,你也要小心點好,我看你這時候不能生病。」沈司晨擰緊眉,直覺讓他現在有點緊張,總感覺有種風雨欲來的滋味……

  不過沈家這艘大船,穩穩開了幾十年了,盤根錯結,應該沒那麼容易搖動。

  他腦中突然滑過黎逸川警告他的那句話,這小子這時候回K市來,步步緊逼孤兒院的事,這事會不會和沈家、許家有關?

  「爸,你知道當年紅星鎮孤兒院被燒的事嗎?」他轉過頭來看沈策,緊盯他的眼神。

  「什麼孤兒院?你又在管什麼閒事?少去麻煩劉局長他們,公安局不是給你開的,想問什麼事就問什麼事。」沈策接過幫傭遞來的茶,吹著茶沫,隨口責備了他幾句。

  看他不像在應付說謊,沈司晨微微放下心來。

  鄭意茹靠在樓上的欄杆上,秀眉微擰,看著樓下的父子,手裡勾著的紫色珍珠項鍊,顆顆圓潤飽滿,透著貴氣,一看就價值不菲。

  木質的欄杆被她靠得發出微微的聲響,父子二人抬眼看她,她笑了笑,轉身進了房間。

  秦方早就給她打開了門,她獨自呆在這麼大的房間裡,突然有點害怕,把所有的燈都打開了,洗了澡,撲到那張她以前特別討厭和害怕的大床上,翻滾幾下,爬起來去吃那塊抹茶蛋糕。

  打開紙盒,空氣里頓時瀰漫香甜的氣息。

  房間的燈不算太亮,帶著暖意,黎逸川這人就是複雜共同體,滿室的黑色,卻又用這樣暖暖的光線,為人冷硬,又渴望溫暖……

  冉蜜分析完了,又覺得自己真是2,這樣的光源滿大街都是,關渴望溫暖什麼事呢?黎逸川上有老媽,下有老妹和侄女,親戚一大堆,個個捧著他,跟皇帝一樣,他會缺愛?

  她眯了眯眼睛,舌尖舔著嘴唇,滿臉的享受。

  真好吃呢!

  她輕輕喟嘆著,打量四周,如果這裡歸她所有就好了,繁華里一點靜,又不妨礙她去看繁華!更重要的是,沒人能管她,她自由自在。

  她光著腳,踩在地毯上,一面咬著蛋糕,一面去了外面的天台。

  游泳池的水投進了月光,風一吹,池水鱗鱗。她趴在欄杆上,好奇地去看自己辦公室的方向,黎逸川既然暗戀她,有沒有趴在這裡偷過她呢?

  叮……

  突兀並且急促的手機鈴聲驟然響起,她嚇了一跳,趕緊回房接聽。

  是黎逸川打來的。

  她猶豫了一下才接聽,那邊先是低低地呼吸,然後就是他低低地聲音:「想我嗎?」

  冉蜜有些汗顏,她為什麼要想他?她正在高興今晚無他!

  當然,她不敢說,只含糊地哼了一聲。

  「你沒穿衣?」他又問。

  冉蜜一個激棱,下意識地四處張望,難道屋裡面有攝|像頭?

  「冉蜜,問你話呢!」他的聲音沉了一些。

  「穿了。」冉蜜立刻否定他,並且迅速鑽進了被子裡,她身上只有紫色的真絲睡衣,裡面全空!

  「那你急什麼?」

  「誰急了啊?」冉蜜一瞪眼睛,縮得更緊了。

  「頂嘴!晚點秦方給你送宵夜上來,別給我丟臉,糊裡糊塗光|著去開門。」他訓斥幾句,後面聲音又放柔了,「以後要像今天一樣乖,去哪裡主動報告。」

  「遠點去,我要睡了。」冉蜜惱火地掛斷電話,早知道他這樣得意,才不告訴他!

  才窩好,他的電話又打進來了。

  「皮癢了,敢掛電話,想我回來整死你?」他的聲音又傳過來。

  「我想睡覺……」冉蜜一字一頓地說。

  這聲音又懊惱、又排斥、又沮喪、又無奈……她能獨占這張大床,痛快睡一覺,多好啊!黎先生你怎麼不去睡?

  千里之外,一間酒店裡,黎逸川正站在玻璃窗邊,看著窗外的璀璨煙火,唇角噙笑。

  「睡什麼睡,陪我說話。」他低低地說。

  「咦……」冉蜜的聲音近似於抓狂。

  黎逸川挑了挑眉,又說:「那你親我一下。」

  「咦……」還是這樣的喈聲,分明在熱血沖頭。

  黎逸川眯了眯眼睛,人往前輕輕一俯,額頭抵在玻璃窗上,低聲說:

  「那我親你……先親哪裡好?」

  「無聊!」那邊立刻就掛斷了。

  聽著嘟嘟的盲音,黎逸川沒再打過去,盯著外面看了會兒,慢慢走出了裡間,這套房的廳里還有幾個人,兩個正站著,一個跪著。

  他剛剛和冉蜜說了幾句話,好歹把心裡的暴戾之氣給減輕了幾分。

  他聽上去無害的玩笑話,可能對冉蜜來說,不過又是一次肆意的調笑,他在她面前總是那樣輕|狂。

  可是那溫柔的語氣、調調,在外面跪著的人聽起來,卻是恐懼得要死過去的節奏。屋裡只兩盞青銅裝飾的壁燈開著,光線幽暗。

  兩名白襯衣的男子看上去又儒雅又文氣,可惜,他們只是穿著白襯衣而已,全是黎逸川高薪聘請回來的頂級保鏢。

  跪在二人中間的人正歪著身子,一手護著右腳腳踝,痛苦地擰眉,身上的衣服整齊乾淨,看不出一絲受傷的樣子,和他臉上的表情絲毫不符。

  「齊梓商,還不說實話嗎?」

  他抬腳,碾在已經面如土色的齊梓商的腳踝上,一用力,骨頭碎裂的聲音都響了起來。

  「我說什麼實話?黎逸川,這可是中國,講|法律的……」

  黎逸川低笑起來,這笑聲聽上去十分溫和親近,他甚至蹲了下去,用手機在齊梓商的肩上輕輕地拍打了幾下,好像是和老朋友聊天一樣,慢吞吞地說:

  「講|法律?你讓人把她哄到船上,安排人準備侮辱她,你說我和你講哪種法律!」

  「不是我!真不是我!你不能把屎盆子往我頭上扣,也不能私設公堂!我要告你,我要報警!」齊梓商嚎叫起來,黎逸川的腳踩得太重了,他感覺自己的腳已經要和自己的身脫離,骨頭一片地碎裂。

  「屎盆子?你平常戴得少?」黎逸川站直腰,收了腳,在他的腿上輕輕踢了踢。

  齊梓商飛快地爬坐起來,抱著被他快踩斷的腿大聲嚎叫,「黎逸川你趕緊放了我,你這叫非|法拘|禁……」

  「懂得還挺多,看來書沒白讀。」

  黎逸川長眉揚了揚,轉身走到朱紅色的真皮大沙發上坐下,雪茄菸點著,雪色的灰從灼亮的紅光明滅中輕輕飛下。

  屋裡的光並不亮堂,他坐在那裡,半個身子都隱於陰影之中,看不清他的表情,又讓人覺得心生寒意。

  齊梓商才鼓起來的幾分勇氣迅速就化成了一江東水,流得一乾二淨,他撐著地毯勉強站了起來,低聲下氣地說:

  「黎總,那件事真的和我沒關係,我知道冉蜜現在跟你了,我怎麼還敢碰她?我不怕藝涵生氣,我還怕您不高興啊,我現在要倚仗黎總的眼色……」

  黎逸川沉默著,屋裡全是這沉寂的氣氛,齊梓商的聲音越來越小,後來完全塞回了喉嚨里,人也悄悄邁步,想往外溜。

  可是腳踝半吊著,還有兩個精幹的保鏢在一邊,只用手指輕輕一推,他就摔回了原地。

  「你為什麼跟著我?」

  黎逸川這時才問他,他的語氣太平靜了,可是穿過齊梓商的耳膜時,又讓他覺得被重錘狠狠地砸斷了腦子裡的神經,讓他的身體猛地一緊,眼神更加慌亂。

  「我沒有跟著你,我只是來這裡找人拆藉資金周全,見見客戶。」

  「真的嗎?」黎逸川慢悠悠吐出一口薄煙,濃眉輕輕揚起,盯著他看了幾秒,沉聲說:「齊梓商,林亞楠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你猜孩子的父親知道,會怎麼對你?」

  「我、我不知道……」

  齊梓商腦中嗡地一炸,有點聲嘶力竭地狂叫起來。

  「你不知道……哦,提醒你一下。」

  黎逸川點頭,雙瞳里的暗光漸生了涼意,只要你這時候看他的眼睛,就能一直涼進你的骨子裡去。

  齊梓商這時候正盯著他看著,一瞬間就覺得血液全凍住了,雙腿一軟,又往後坐去。

  保鏢這時從身上掏出手機,掏出視頻,裡面是他和林亞楠幽會的畫面……齊梓商的喉結沉了沉,發出一聲意味不明的悶哼,飛快地奪去了手機,轉頭看向黎逸川。

  「你到底想幹什麼?為什麼要跟蹤我?」

  「這話應該我問你,你為什麼跟著我?」

  黎逸川淡淡地一笑,站起來,走到他的面前,手指撣了撞,雪色菸灰飄飄揚揚,落了齊梓商滿頭。

  「我沒有跟著你,我再說一遍,我沒有!」

  齊梓商乾巴巴地擠了一句出來,他身後的保鏢立刻抬腳,又踩到了他那條腿上。

  從把齊梓商從車裡逮下來,帶到這裡為止,他們從頭至尾,只「伺侯」了他的右腳腳踝,這截拳道的高手一腳踢來,他的腳踝踝骨就裂了,頓時失去反抗之力。

  再說了,他這靠女人的玩藝兒,又哪來的真力氣和這三個高大強壯的男人對抗呢?他縮在地上,拼命去搶自己那隻腿,一時間鼻涕眼淚直流。

  「別打了……你們這是……犯|罪……」

  黎逸川這時的臉色才沉下來,居高臨下地盯著哀嚎不止的齊梓商,冷冷地說:

  「我非法拘|禁你了,齊梓商,你準備怎麼樣?瞪大你的狗眼看看清楚,你算是什麼東西?敢動我身邊的人!齊梓商,我要整死你還真的方法太多了,會讓人挑花眼。」

  「求你放了我吧,我保證消失,再也不回去了!」

  齊梓商翻滾著,滿頭大汗,痛得臉色發白。

  「回去?你若不說明白為什麼跟著我,你覺得你還能回去?」

  黎逸川冷笑著,腳尖輕輕地踢在齊梓商正痛得死去活來的腿上,正劇痛的人,哪怕是你輕輕戳一下,也會像有巨石砸下來一樣,齊梓商又痛得慘叫起來。

  「黎逸川,我真不是跟著你,我是來見一個人的,他就住在這酒店裡,你也認識他。」

  「見誰?」黎逸川眸色一閃,低聲問。

  「許傑安,他讓我來這裡來的,真的。」齊梓商連連點頭,又指天發誓。

  黎逸川盯著他看了幾秒,低聲問:「你剛才為什麼不肯說。」

  齊梓商哭喪著臉,趕緊回答:「我是不敢說,我還指望早點出去找樓上的那個人,許傑安說給我介紹一個大財主,讓我騙點錢投資,那個人是個做修車發了家,愛賭|錢,你堵住了我所有的路,我只能出來想辦法。可是我發現你也在這裡,就想偷偷|看看,你在幹什麼。」

  「去看看。」

  黎逸川淡淡地一句,回到沙發邊坐下。

  隋玉琴就在隔壁的房間裡,他已經問過了話,一出門,就看到了鬼鬼崇崇的齊梓商,正探頭探腦地往這邊張望。

  哪有這麼巧的事,偏偏齊梓商約的人也在這裡!這酒店不過是W市的酒店裡最普通的一個四星酒店罷了。

  許傑安,齊梓商,林亞楠,冉宋武,這些人糾纏在一起,當年到底發生過什麼事?冉宋武是替死鬼,還是罪魁禍首?




章節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