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永遠都不要踏進吳氏半步(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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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乎能想像的到,簡然嘟著嘴巴質問他把家當賓館,悄無聲息的來悄無聲息的走,連招呼都不打。

  吳淺深一句『老公忙』,哄的簡然心疼。

  此時有多想躺在她腿上,好好的睡一覺。可是吳淺深不敢說,他疲憊的搖晃了幾下頸椎,並沒有將他要面對的事情告訴簡然,反而問她,今天他生日,她準備怎麼給他慶祝。

  那頭,簡然甜蜜的捧著電話,哼哼唧唧不肯說,對著空氣幻想他們晚上要想約會一樣,那樣才浪漫,才算是驚喜。憑著吳淺深的實力,早說了他只需一通電話就能查出她安排了什麼,那樣就沒意思了。

  兩人算是說話說的最多的一天,吳淺深沒掛電話,陸續有人敲響了他辦公室的門,門外傑西都攔下,直到吳擁錦出現在走廊上。

  吳擁錦直接推開了他辦公室的門,利眸看起來一點不帶病恙。

  吳淺深沉沉的說了一句,很快切斷通話。

  被吳淺深的甜蜜哄的像吃了定心丸,簡然一面心冒甜水,一面深深擔憂,除了見他在吳氏上市的時候這麼上心,從來沒有事情能難住他。

  簡然嘆氣加嘆氣,因為她又忘記提過會兒去見吳擁錦的事情。抬手敲敲腦袋,她覺得自己最近忘事忘的厲害,撂爪就忘。

  思來想去她決定見了吳擁錦之後再跟吳淺深提,免得吳淺深一聽她要見吳擁錦就拉下臉,頭痛的想父子兩人剛緩和了關係,又因為潘曉蘭僵掉了。吳擁錦給她股份,吳淺深還挺高興的,潘曉蘭母女摻和進來填什麼亂!

  提了兩隻保溫桶,簡然先去醫院找吳擁錦,計劃再去吳氏陪吳淺深吃中飯。

  吳擁錦的手機一直處於關機的狀態,賀東的打不通,簡然打聽了很久才打聽到吳擁錦住的貴賓病房,可是人卻不在。

  在病房等了半個小時,簡然以為賀東知道自己要過來,聽他的意思也沒跟著吳擁錦,哪成想等了這麼久人還是沒到。

  她擺弄著手機,看了一會兒小說,正看的上癮,賀東的電話打回來。

  說他跟著吳擁錦去吳氏,一時半會兒回不了醫院,要她等那裡或者回家等他電話。

  簡然嘴上不敢埋怨,掛了電話忍不住嘀咕了兩句。知道吳擁錦在吳氏,這下她也不敢去吳氏找吳淺深吃飯了,計劃再次被打亂,讓她心情非常非常不好。

  身後還跟著兩個保鏢,簡然煩躁的抓了幾下頭髮,有點認命的返回思南公館。

  半路上,架不住內心的煩躁,簡然去逛街,因為可以命保鏢留在車裡。她找了一家冷飲店,在裡面呆夠了才出來,用手機追劇電量耗的差不多。

  原以為她只要熬到晚上,等著出門跟吳淺深約會就好了。

  很不幸地,她到了家,衣服還沒換下來,張嫂跟她匯報了一件事,逼的她不得不再次返回醫院。

  淺墨的主治醫生說淺墨出現了強烈的眼球活動,說明他的大腦皮層已經甦醒,可以大膽猜測,他能感知外界的一切,就是身體還處於沉睡狀態,並且找到了一種有效的刺激方式。問家屬是不是可以進行試驗?

  一點小事就給吳淺深打電話她太無能了,簡然決定去見見淺墨的主治醫生,既然她漸漸的知道吳家的事情,就代表她必須抗起一部分責任,讓吳淺深安心去解決大事。

  在醫院門口,簡然碰到了淺墨的看護,那個女人腳步很匆忙,明明看到簡然卻裝作沒有看到,低著頭與她擦身而過。

  因為她身後跟著兩個黑衣人家害怕?簡然心中起疑,卻並未深想。

  到了貴賓病房,連護士站的護士也給人一種怪異的感覺,難道是淺墨醒過來大發脾氣?把照顧他的人都攆走了?

  對淺墨、簡然心有餘悸。跟蹤過她、偷襲過她,還差點強、暴她。看在他是吳淺深弟弟的份上,還救過她一次,他們算是扯平了。

  進了病房,外間一切如常,等簡然發覺內間裡空無一人,瞬間就著急了。難道淺墨已經甦醒了,他躺了那麼久說能走路就能走路嗎?

  「你們去找醫生和護士,問淺墨的人呢?」

  要給吳淺深打電話才發覺她的手機徹底沒電關機了,頭痛的一惱,簡然也跟著去了護士站。

  簡然二話不說,直接敲著桌子命令護士,小護士戰戰兢兢的把手機給她。

  「我們給家屬打電話,家屬同意抓緊安排治療,鄭醫生就帶著病人去做理療了。」小護士如事跟面前的兩個黑衣人解釋道。

  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簡然,兩個黑衣人冷酷的問她一個叫吳淺墨的病人去哪裡了?她還沒回答,跟著又跑來一個大眼睛的漂亮女人,霸道的要她的手機。

  「你們要是不信,我這裡有記錄。」以為他們是來找茬的,小護士急忙推過一本交接簿。

  熟練的撥完吳淺深的號碼後,簡然才聽清小護士的意思,她不能大驚小怪為了這點小事給吳淺深打電話,一想,晚上吃飯的地方還沒有給他說,索性借用小護士的手機給吳淺深發了一條信息。

  她仔細看了看交接薄上的記錄,上面清楚的寫明淺墨治療的類型和時間,落款處還有醫生的簽字,不會作假。

  尷尬的笑了幾聲,簡然禮貌的將手機還給人家,邊為自己的行為道歉,結果她接到了一粒很大的白眼。

  「太太,要不要我們再仔細查查。」

  保鏢微微弓腰,問簡然的意思,他們的警惕心要比簡然強。

  簡然點頭,要人去理療室內看。她重新返回病房,想看到淺墨人以後再走。

  突然,她想到一個問題。

  看護怎麼會提前走了,那淺墨由誰來照料?

  越想越不對勁,簡然在外間坐不住,果然讓她在裡間發現了不尋常。

  桌子上有些毛毛碎碎的殘渣,像是白色的粉末大部分倒進了一個容器裡面,不小心撒出來的這些,沿著容器的邊緣形成一個陰文圓形。

  淺墨靠點滴給養,看護也被特意要求過不能在病房裡面吃東西,看上去像藥物又不像藥物的粉末究竟是什麼?

  好奇心促使下,簡然用手指沾了一點湊到鼻子前面,濃重的藥味。正常人吃藥不會弄成粉狀,她敏感的聯想到有人給淺墨服用了藥物。

  眼皮預感不好的一跳。

  兩雙相似的鷹眼隔著一張老闆桌相互對峙,誰都要置對方於死地的模樣。傑西給吳擁錦端了杯白水,悄悄的在桌上還放了兩粒藥丸,他擔心父子兩吵起來,能救吳擁錦的命。

  賀東朝他直搖頭,要他出來。

  「什麼時候了,你還看熱鬧!」

  傑西拉著賀東,小聲的埋怨了一句。

  「吳董知不知道今天吳總的生日,為了一個女人何必呢?」

  「你知道什麼!壞就壞在你這種人嘴上!」

  教訓著傑西,賀東板起臉,用力的一甩手,讓傑西把走廊上不相干的人都攆走。

  「孩子是你的?」

  吳淺深慵懶的窩在大班椅裡面,傲慢的敲著二郎腿,深邃的眼眸帶著譏諷,誓要逼吳擁錦承認的架勢。他耳朵很好,也沒有聽錯,甚至手下辦事的人還給他提供了一份確鑿的證據。

  雖然沒有開、房記錄,但是視頻上的確是吳擁錦和龐飛兒一前一後出了房間,時間點吻合的驚人,令他這個輔修偵查專業的律師都不得不懷疑,八年前,龐飛兒流產的孩子是吳擁錦的。

  可笑嗎?

  他一邊反對自己的兒子娶這個女人,一邊背著兒子跟這個女人開、房,搞大了人家肚子黑鍋要兒子來背。他到底知不知道,淺墨為此在外面流浪了八年,難道跟他沒有一點關係嗎?憑什麼他自己的風流債要淺墨還?龐飛兒跟他的養女同齡,他怎麼能動這種心思?

  一晃這麼多年,他裝作不知道。他現在不顧自己親生兒子的感受,非要將5%的股份轉讓給養女,知不知道吳氏現在面臨多大的危機,他逼著吳淺深不得不去懷疑他是不是跟自己的養女也發生了這種關係。

  可以父子三人搞一個女人,將母女兩都睡了也不是不可能!

  吳淺深譏諷的勾起唇角,薄唇下的笑意帶著有恃無恐。

  「畜生!」

  吳擁錦情緒激動的從沙發上站起來,臉上是前所未有的凜冽和威嚴,指尖有些哆嗦,他沒想到自己的兒子居然會這樣想。

  努力緩和暴怒的情緒,吳擁錦的呼吸還很急促,他忍了忍,明明捏到手裡的藥丸從他指縫掉到桌上。

  「你們哥倆都怨我,我是你們爸爸,你們怎麼能這麼說你老子?我吳擁錦從十七歲給人當學徒,就沒做過讓人戳脊樑的事情。」

  「啪」的一聲,吳淺深玩在手上的打火機一摔,打斷吳擁錦的話,彎腰從抽屜里取出一張光碟。

  他揚在手中,勾起的唇角帶著苦澀的味道。

  沒錯,就是因為吳擁錦是他老子,他能怎麼做?既然做都做了,還有什麼好狡辯的,今天他非要讓吳擁錦承認不可,他還要他手上全部的股份,潘曉蘭休想得到吳家的一毛錢。

  「吳董最好找個沒人的地方,好好看看是不是自己。兒子我都自嘆不知,我和淺墨居然拼不過你,晏菲沒懷我的孩子,沒懷我的侄子,卻懷了我的弟弟!」

  多諷刺!

  「你說什麼?你老子我。」

  一時間吳擁錦不明白吳淺深想給自己什麼,他指著吳淺深手上的東西要他當場放出來,經歷了多少大風大浪他還怕這點玩意。

  吳淺深輕蔑的一鬆手,他沒功夫侍候吳擁錦,扭頭撥了內線,要傑西準備下一場會。

  父子倆這樣對峙不是一次兩次,哪一次都比今天鬧的更僵,可是現在,吳擁錦想心平氣和的跟兒子談一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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