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深少不痛快,我就噁心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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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排你的人,找車帶簡然去醫院。」

  「你呢?」

  「找傑西,打110報警。」

  還以為他要趕過去,王彬郁鬆了口氣,要是吳淺深這麼跑過去就不好玩了。

  不過、

  他那妞不會是真的懷孕了吧,要不然王由倫跑的什麼勁兒,這可是英雄救美的大好時機。

  忍到呼吸都加重了,簡然忍不住從牙縫中嘶了一聲,勉強站起來,用腿撞開椅子,人卻一下子歪倒,將桌子撞跑了。她額頭冒出了很多細汗,強忍著不適給王由倫說自己不舒服,想先回去。

  見她臉色異常,王由倫也怔住了,立刻反應過來一定是牛排出了問題。他敏感的意識到自己好像辦壞了事,他特意跟簡然調換了牛排,難道有人想對他下手,結果簡然成了替罪羊?

  「一定是那個人在牛排里放了東西,你等著我去把他抓出來,問清楚他到底在裡面放了什麼?」

  「你能不能幫我。」聲音細如蚊吶,人已經痛的蜷縮著身子,緊攥著雙手,小臉忍的泛白。

  她想跟王由倫說,能不能把她扶去衛生間,她肚子痛的厲害。

  王由倫的人早就跑沒影了,簡然那個失望,咬著牙,強撐著桌子一點點蹭出了畫面。

  看到這裡,吳淺深的臉色不是一般的難看。

  延時、該死的延時,簡然現在倒底怎麼樣了?

  終於,傑西戰戰兢兢的打電話給吳淺深匯報,簡然吃的牛排可能被人下了東西,而且餐前王由倫特意跟她對調了牛排,至於誰動的手腳暫不明。現在,酒店已經派人送她去了醫院,看樣子像是急性胃腸炎,讓吳淺深放心,自己正在去醫院的路上。

  傑西捏了把冷汗,想到剛才的一幕他心有餘悸。

  在王由倫房間的垃圾桶裡面發現了首飾包裝盒,而且親眼看到他將一條亮晶晶的東西揣在口袋裡,人還在後廚轉悠。傑西猜王由倫想給簡然來的驚喜,這種事只能他老大來做,自然不能讓王由倫得逞。

  在不知道簡然他們點了什麼東西的情況下,傑西塞了錢給服務生,檢查每一道端出來的菜品。還納悶為什麼王由倫非要跟簡然對調牛排,他剛想去查,簡然出狀況了。

  看到簡然痛的站起來,這時,王由倫扔下簡然就跑向後廚,又不能讓簡然看到自己,傑西只能找了女服務生去幫簡然。

  她痛的一張臉都扭曲了,直奔去廁所,傑西不方便跟著只能在遠處等。

  不過,酒店的經理應該是得到什麼消息很快帶著人過來,見到簡然被人從廁所裡面攙出來,一群人直接去了醫院,傑西這才騰出空給吳淺深打電話。

  見到那通未接電話,傑西已經猜到吳淺深一定是知道了,而且對發生的一切了如指掌。

  吳淺深雖然沒有發火,但是他陰冷的嗓音足以讓傑西緊張的直撓腦袋,他最後交代,務必讓王由倫不要出現以免打擾到簡然,時刻匯報簡然的情況。

  對於誰下的毒手,要不要查下去,吳淺深隻字未提。

  簡然被送進醫院,整整吊了三大瓶水。

  第二天一早,簡然發現自己居然睡著了,還一覺到天亮。

  她看見趴在自己床邊的小姑娘,認出是酒店餐廳的服務生。連忙將人拍醒,讓她趕緊回家休息。

  「姐姐,你沒事了?」

  他掏出工作證,證明自己也是國家工作人員,要求給予合理的答覆。

  反正事情鬧的很大,甚至電視台的人都來採訪。

  趁著亂,簡然避開他上樓。她也很想出面證明,但是她實在不想把事情鬧大。酒店方面第一時間將她送到醫院治療,比王由倫的行為好吧,他現在這麼做對她一點幫助也沒有。

  說到底還是簡然對王由倫失望了,那種感覺,她曾經在白延凱身上體會過,明明是兩個人,面對困難的時候,總留一個人面對,她有心讓王由倫嘗嘗一個人孤軍奮戰的感覺。

  一身漂亮的花色襯衫現在變得鄒鄒巴巴的,還有身邊那兩個庸脂俗粉,讓他的鼻子過敏。

  王彬郁還是優雅不改的翹著腿,眼下有些青光浮現。

  吳淺深昨晚差點廢了他,想到這兒,他推開靠過來的女人,唇邊裂開的笑意有些滲人。

  「想玩,我多找幾個人輪你啊?」

  「快點快點,讓我兄弟爽爽,伺候好了他有獎!」

  狂龍捲地一般,梁景卓一把將王彬郁拉倒在沙發上,按著他,讓女人圍過來。

  「都滾!」

  吳淺深慣有威懾力的眼眸一掃幾人,聲音帶著沙啞和嚴肅。

  梁景卓訕訕的從王彬郁身上下來,歪著頭看吳淺深,不屑的說道,「給深少面子。」

  不相干的人都撤走,寬敞的包間裡只剩這三人,梁景卓明顯站在吳淺深這邊,與王彬郁敵對的架勢。

  一副沒什麼大不了的樣子,梁景卓痞氣的一條腿踩在茶几上,屈膝手肘靠上,整個人俯身逼過來。

  「別的我不管,你讓深少不痛快,我就噁心你。」

  「不關他的事!」

  終於,吳淺深不耐煩的拋來一句話。

  解下脖子上的絲巾,王彬郁坐正,稍稍用了力氣抹臉頰上殘留的脂粉味,也不吭氣,在等吳淺深的發話。

  藥是他安排人下的,只是下給王由倫的瀉藥不知怎麼下到簡然盤子裡,王彬郁自嘲一笑,他控制不了的局面還是頭一次。

  嫌棄的扔掉絲巾,他不喜歡亂七八糟的女人碰他的東西,也包括碰他的人。他現在迫不及待要做的事情,就是好好的洗個澡。

  身上的味道,好噁心。

  「唉,到底是不是你想幫你侄子充英雄,簡然是他的妞,要是我知道你特麼在背後搗鬼,我找幾個雞鴨讓你玩個過癮,把那個爆爛。」

  梁景卓放下腿,不忘囂張的威脅他。

  不知梁景卓從哪裡打聽到,簡然跟了王彬郁的堂侄子這件事,他氣不過,故意帶了幾個歡場的女人就纏上王彬郁。巧的是晚上那場烏龍又被他知道了,作為吳淺深忠誠跟班的梁景卓同志,視他的一切為己任,絕對不能讓他受半點委屈。

  就有了他整王彬郁的那一幕,王彬郁有潔癖,在男女關係上非常慎重,絕對不碰不乾淨的女人,即使女人碰他也不行。

  王彬郁不是玩不過梁景卓,只是覺得對不住吳淺深,他想試探簡然的心裡有沒有吳淺深,結果、哼,想到他那個堂侄子壞了他的計劃自然心裡也很不爽,為自己的內疚很不爽。

  他窩火的將扔掉的絲巾踢遠,看著吳淺深眉梢的擔心,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笑。

  「簡然怎麼樣?我這就把他弄回來,省的他給我惹事。」

  吳淺深仰了脖子靠在沙發上,沉默的眸底深邃了些,半響,眼一眯,盯著王彬郁說道。

  「人已經回酒店,她沒事了。這兩天,借用你的地方。」

  雙手一攤,王彬郁秀氣的單眼皮揚起,隨他想幹什麼。

  「你可能要去趟貴州!」

  一怔,王彬郁優雅而倦怠的整理領口,張口就拒絕。

  「你敢不去!信不信老子現在就把你。」

  梁景卓見他不答應,暴躁著站起來,比吳淺深的爪牙還要敬業。

  而王彬郁皺著好看的眉頭,冷起王子般高貴的臉龐,不屑的推開他。

  「很抱歉讓那妞吃了點苦頭,不代表我會向你低頭。」他一雙細眼轉到吳淺深身上,「看在他的面子上,我不計較,但是,你過了!深少,置之死地而後生,尤其是女人,我的話你懂得!走了!」

  王彬郁背對著吳淺深,揚了揚手。

  「就特麼能裝!」

  「喂,你乾脆去一趟貴州把人接回來,把事情都說清楚,你乾耗著等那妞傻乎乎的跟了別人,守貞節牌坊?哎、哎、哎,這裡受的了嗎?你幾個月沒做了?」

  一眼迎上吳淺深那雙充滿陰鶩的眼時,梁景卓訕訕的閉了嘴。

  同樣在抽菸,他煩躁的舔著唇,吳淺深沉靜、冷峻的神情反襯的他更沉不住氣。

  慢條斯理的彈了下菸灰,抖落不小心沾在膝蓋上的,吳淺深又深深的吸了一大口,半傾著身子,他優雅的將菸蒂丟在菸灰缸里。

  「讓你辦的事情怎麼樣了,事務所接了嘛?」

  「沒問題,照你交代的,都推在他身上。」

  「恩!」

  吳淺深站起來,一副漫不經心地說道。「我今天去貴州。」

  梁景卓吃驚的挑眉,轉而嘲笑起來。「靠,我說呢,你比那小子還能裝!我還以為、呵!你是不是都打算好了,王彬郁是不是都被你玩了?」

  對於自己剛剛決定的事情,吳淺深無奈的搖搖頭,喃喃的更像是在說服自己的心。

  「有什麼辦法,她一不舒服就容易鬧小性子,我怕讓人趁虛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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