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那小子一定玩虧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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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點也不意外的喊了聲淺墨。

  拿回自己的包,簡然在筆錄上簽字。

  淺墨的手好像被什麼刮破,他正用嘴吮著傷口,下意識的抬眼對上簡然擲來的視線。

  從派出所出來,簡然跟在淺墨後面,憋了一肚子問題。

  「你跟蹤我?」她要是還看不出來就是傻瓜。

  「恩!」他也不反駁。

  「為什麼?」簡然鼻息有些加重,她不想跟他有任何牽扯。

  「你帶著三千萬招搖,我沒功夫管你下一次!」淺墨扔下話,黑眸繆寂,面無表情的扔下簡然。

  這樣正好,誰要他操心了!簡然不甘示弱的伸手攔車,邊給唐志超打去電話,說自己晚到會兒。

  聽到簡然通話的是個男人,淺墨空洞的眼神殺過來。「你去見男人?」

  「我去見誰還需要讓你知道!」簡然防備的將包抱在胸前,正巧一輛計程車停下,迅速的鑽進去給司機報了一個地址。

  在事務所忙到八點多,簡然回到家,看到白延凱站在樓下的花廊等自己,她才頓悟今天范珍麗的話並非空穴來風,而白延凱果真如她所料並沒有找上來。

  腳下的步子逐漸慢下來,頭也垂的更低,簡然在離白延凱三米的距離站住,問他找她有事嗎?

  白延凱凝視了她半天,然後走近了一米,眼光溫柔似水。「最近好嗎?」

  簡然點頭,還是不看他。

  白延凱眼神複雜的看了簡然一眼,「如果他因為某種特殊的理由娶你,你會離開他嗎?」

  沒有在他臉上尋到幸災樂禍,簡然疑惑又困窘的應了句。「這是我的私事。」

  她覺得,她應該不會因為吳淺深有什麼特殊的癖好離婚,而且,貌似他除了偏愛床榻上運動多一點,別的還都正常。

  「明天有時間的話,我想帶你見個人。」他的話還沒說完,見著簡然警覺的縮著身子排斥自己,他攤開手,很痛苦又很誠懇的要求道,「不會占用你太多的時間,我保證我不會要求你做什麼,只要你見到那個人就會明白一切。」

  他真誠的讓簡然無法開口拒絕,簡然漂亮的大眼睛裡面充滿了搖擺,她不知道白延凱什麼意思,更不知道他要自己見誰。

  「相信我一次,小然!」

  沒有留給簡然考慮的機會,白延凱後退了幾步,然後轉身消失在花廊。

  他皺起的眉頭匯聚了全部的痛楚,他沒忽略,提到吳淺深時簡然眼底自然流露出的嬌羞,看到這樣生動起來的簡然,他會以為他們又回到了以前,可是那雙眼眉里濃的化不開的思念卻不是因他而生。

  為什麼他在失去以後才懂得簡然是他割捨不掉的一部分。

  白延凱發動了引擎,哄著油門,帶著一身急需發泄的隱忍闖進了一家快捷酒店。

  對於白延凱的突然到來,龐飛兒揚著下巴滿不在乎的讓他關上門。

  白延凱終於忍不住了,尖銳的聲音揚起,帶著毫不遮掩的譏諷之意。「昨晚才跟我做了,難道他不嫌你被我碰了。」

  紅髮小伙抹掉吃在嘴裡女人的口紅,斜了眼龐飛兒,從床榻上下來。一把就拎住了白延凱的衣領,愣起眼高聲喝道,「你知道不知道她是我的女人!」

  白延凱好笑的看著他,「她承認嗎?」

  他沒費什麼勁就扮開了紅髮小伙的手,陰沉的眼神靜靜地滲著黑暗的物質,繼續用奚落的語氣,仿佛又恍然大悟般得說教道,「她誰的女人也不是!不過我想,她最想做吳總的女人!」

  「她承認嗎?」他陰沉的眼神靜靜地滲出黑暗的物質,奚落的語氣,仿佛恍然大悟般得說教道,「她誰的女人也不是!不過我想,她最想做吳總的女人!」

  「吳總是誰?你是不是想做他的女人?」紅髮小伙被白延凱兩句話就挑毛了,他紅著眼睛掐住龐飛兒雙肩。他不信自己比不過眼前的男人,不信比不過什麼吳總。

  「你知道什麼?行了,你走吧!」龐飛兒白乞了一眼,隨手拉起落在胳膊上的肩帶,穿著熱褲的一雙長腿半跪在床榻上。她用手撐著床,細腰扭了一下,翻坐後從床榻上蹭起來。

  「你不打算跟我了?」紅髮小伙看著她,扭了扭脖子。

  「切!」龐飛兒眼皮一抬譏笑著,拉過他的襯衫甩到他身上。「遊戲規則你懂不懂?」

  紅髮小伙晃著頭,從口袋掏出一沓東西砸在地上,斜了眼白延凱視線又落在龐飛兒身上,刁橫的吼道。「我都留給他,看他怎麼幹死你!」

  他橫衝直撞的出了門,帶有自閉功能的房門在幾秒鐘緩慢的閉合,咔嚓一聲拉回了龐飛兒的心思。

  她也覺得無趣,窩進沙發,問白延凱要煙。

  白延凱指了指茶几,兩手合十仰著頭,神思恍惚的說道。「明天帶你去見個人!」

  「你什麼時候把我送去米國?」

  掃了她一眼,白延凱的注意力並不在她身上。半響,才慢慢的說讓她放心等。

  她歪頭吐了個煙圈,妖媚的扔掉手上的菸蒂。一手勾頭,一手撫上他滾動的喉結。「我覺得你對我有意思。」

  閉上的眼皮下眼珠劇烈的轉動,陡然間他好像被推下了萬丈深淵,雙眼一睜,猛地醒過來。

  白延凱憔悴的吐出一口氣,歪頭看身旁沉睡的女人。

  她安靜的睡顏像換了一個人,更似簡然了,卷翹的睫毛、挺鼻、小嘴,他不知道簡然睡著的模樣是不是這樣安逸的像個天使,

  只是她不停的變換睡姿,睡的很不踏實。沒錯,龐飛兒說她也有輕度的失眠症。

  不知躺了多久,久到他終於等不急了,他叫醒了龐飛兒。

  夜幕下的燈光璀璨,也無法給予他思念的慰藉。

  高大的身影映在落地窗上,絲毫不遜西方人稜角分明的面孔和精壯的體格。

  吳淺深臉色平和,唇畔的弧度彎起又下沉,讓人琢磨不透他的心情是好還是壞。黑暗的眼眸閃過一點點的光亮,他慵懶的將一條手臂搭在欄杆上,神態專注而感性,說明他的心情其實不錯。

  很難得淺墨給他打來電話,雖然對他提到簡然接男人電話並不十分介意,吳淺深挑眉,還是不得不承認他不喜歡簡然跟除自己以外的男人多說一句話,尤其她又愛笑。

  他翻著賓利的行車記錄,問淺墨跟簡然是怎麼碰到一起的。

  淺墨說那天潘曉蘭不舒服,吳若馨喊了簡然作伴,不知為什麼簡然去了醫院又折回來,他趕過去撞上了簡然開的賓利。

  一絲質疑逸在男人深邃的眸光,像是盤符在上空的蒼鷹,極速的掠過,快到讓人捕捉不到。半響,他眼神沉了沉,問淺墨為什麼去機場。

  眼眸微驚,淺墨的話裡帶著搪塞,說吳淺深有功夫還是看著點簡然,讓她少給自己惹麻煩。不等吳淺深再問,淺墨迅速的掛了電話。

  聯想起那晚他給簡然打電話,她正準備出門,應該是去醫院。這就對上了,吳淺深眼眸里多了抹瞭然。

  隨手翻著行車記錄,吳淺深發覺淺墨這幾天開著車亂轉,仿佛在找什麼,直到幾個小時前到了宏遠樓下,接著在某個位置逗留了一小時,然後回到崇華路的公寓。他找過簡然,看到她接男人電話,還是去還車?

  咂摸著淺墨的不尋常,吳淺深覺得他跟自己隱瞞了什麼。

  傑西內線進來,請吳淺深準備好,過會兒出發去機場。昨天,他臨時趕到洛杉磯處理突發狀況,馬上準備連夜趕回紐約。

  他薄實的唇不著痕跡地牽動了一下,尋思找人查一下淺墨的行蹤。

  想到這個時間國內天還沒亮,還是下了飛機再說。卻有人不分白晝的在外面瞎混,對接到梁景卓的電話他一點都不奇怪。最近,梁景卓很勤快的天天給他打來電話匯報白延凱的情況。

  聽梁景卓滿不在乎的說白延凱最近很老實,吳淺深只聽不答,接不到單的人自然老實。又說白延凱現在轉行幫人辦離婚案,好像還不錯,搞定了好幾狀難搞的案子,說不定就鹹魚翻身了,嘲笑吳淺深想不到吧!

  吳淺深笑笑,不疾不徐的讓他繼續看著白延凱,又讓他找黃敏靜儘早把證還給簡然。

  梁景卓大包大攬的應下來,調侃吳淺深耽誤他泡妞了,羨慕無比的說白延凱找了個妞在酒店裡嗨了兩天兩夜沒出來,神秘兮兮的調侃白延凱第二天就進了醫院。

  「那小子一定玩腎虧了!」梁景卓很有經驗的肯定著。

  「你看見他去了男科?」吳淺深聽在心上,隨口一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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