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我愛上了你的女人(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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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冷著臉,放下電話。

  「沙麗!」

  嘶啞的嗓音裡帶著明顯的不悅,接著簡然看到吳淺深抱著被子整個扔在沙麗身上。那個穿著白襯衫的身影一下子跌出了畫面,隨之而來的是女人抽泣的哭聲。

  「幹嘛?我就是開個玩笑,誰讓你自己吃感冒藥吃過量了!」

  「那你穿成這樣!」

  「誰說我不能穿成這樣!不就是穿了你的襯衫,那我託了還給你還不行,小氣鬼開不起玩笑嗎?你老婆還沒找我算帳呢,你憑什麼發脾氣!」

  幾乎能想像到沙麗怎麼跟吳淺深叫囂,簡然心想他和沙麗跟衣服較什麼勁,還不把人攆走。

  聽得見爭吵什麼都看不到,她在這裡干著急。沙麗在吳淺深面前把那件襯衫託了怎麼辦,她不想讓吳淺深看別的女人。

  吳淺深和沙麗兩個人,看起來更像是小情侶床事不合吵架。沙麗拖著被子站在沙發背面跟吳淺深對峙,吳淺深指著門讓她出去。

  沙麗見他黑了臉,紅著眼睛靠過來,扔掉被子就動手接扣子,她才不怕呢,反正樂意給吳淺深看光了。

  「你敢過來我就敢托,反正我裡面什麼都沒穿!」

  簡然聽得心驚肉跳,手心緊張的出汗,沙麗怎麼能這樣。

  鼻音渾重的喊聲咋聽起來,似有溫柔之意,讓沙麗也一怔。她只不過想逗逗簡然,吳淺深語氣這麼一轉,如果開口軟話求她反倒不知怎麼演下去,多沒意思。

  第一次被男人橫抱,沙麗臉上染上緋紅,那份騰空帶來的眩暈感讓她心頭一喜,有些期待吳淺深會怎麼對自己。

  「哐」的一聲,吳淺深用腳踢開大門,沙麗腦中閃念,他不會是想把自己扔出去吧!火花閃過天際的剎那,沙麗的屁股重重的摔在地毯上。

  她扒開蒙在臉上的被子,氣急敗壞的罵道,「你信不信我殺了你!」

  那人自然是不信了,因為不等沙麗站起來,迎接她的是摔門帶起的一陣冷風。

  「吳淺深,你特麼的不是男人!」沙麗委屈的砸著門,不願意的顛著兩條腿。

  這頭,簡然手上的平板沒電了,她一陣著急,連忙跑去書房。等待開機時,她似乎又沉住氣了。沙麗說吳淺深吃錯藥了,想到一臉冷酷的吳淺深吃錯藥,她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她衝著鏡子問道,「淺深,你在跟我說你吃錯藥了麼?」吳淺深一定黑著臉無奈的捏住她的下巴,給自己證言,說他沒有。

  簡然又瘋笑了一陣兒,不過心裡很清亮,她曉得沙麗直來直去的性格,他們之間自然不會有什麼,不由得嘆了口氣。

  一覺醒來,簡然才記得吳淺深昨晚居然沒有給自己任何解釋,她撇嘴,盯著鏡子裡的臉,警告自己,回來給他好看!

  下午,傑西打電話說接她下班。簡然拒絕,傑西說吳總安排的。她以應酬為名,豈料傑西讓她跟吳淺深報備。

  簡然對這句話最沒有抵抗力,前幾天她是真有應酬,已經讓吳淺深不高興,她不想繼續雪上加霜。其實她不想讓同事看見自己有豪車接送,尤其那一次被人看到她上了賓利,在她竭力狡辯下還調侃了她好幾天。一個喬明揚利用她跟吳淺深的關係,這苦已經吃的夠夠的。

  在「時代」的那幾個同事也是時不時的問候問候她,簡然心裡清楚,哪是問候她呀,沒有吳淺深擱在那兒,時間一長就會自動變成路人。

  她給傑西說好,在路邊等自己,每次吳淺深送她上班也是在離宏遠一條馬路的位置下車。

  傑西看到簡然很恭敬的打開車門,等發現車子朝公館反方向開去她才意識到事出有因。

  「這是去哪裡?」簡然一頭霧水。

  「去機場,吳總七點到!」傑西忍不住嘴角一彎,禮貌的回答。

  「原來。」

  簡然笑起來,這才明白吳淺深已經快到T市了,他這是要給她驚喜麼?

  國際航班的接機口已經走光了人,簡然又撥了一通他的電話仍舊無法接通,她焦急的又繞了一圈。

  她不放心的去問諮詢台,要是再看不到吳淺深的人,真的以為飛機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失聯還是發生意外了。

  熟悉的身影從貴賓出口走出來,朝簡然招手。吳淺深腫痛的喉嚨像被堵住,原本就嘶啞的嗓子此刻幾乎失聲。

  「都幾天了,你怎麼還沒好!下個飛機怎麼要那麼久?」簡然心疼的朝他跑過去,她嗓音里突然泛起一絲明顯的不悅。

  「等著急了?」他窩心的將簡然按在自己懷裡,緊緊的箍了箍才鬆開她。

  傑西在後面拎著吳淺深的皮箱,看得出他是特意趕回來的。

  簡然善解人意的幫他備好水,儘量不打擾他工作。

  等到家,她才知道傑西準備了多少東西迎接吳淺深。她幾乎看傻了眼,傑西把書房的桌子都堆滿了。

  這頭,吳淺深示意他挑重點匯報,兩個人公式化的表情已經進入工作狀態,簡然輕手輕腳的退出來。

  她讓張嫂準備了川貝雪梨送上去,吳淺深說在飛機上吃過飯,她自己一個人坐在餐桌前默默的吃飯,越吃越沒味道,隨便扒拉了幾口,她又跑到樓上。

  側著耳朵只聽到傑西的聲音,咳嗽聲是吳淺深的。簡然怔著眼睛想給他吃點什麼藥,難道美國的不管用麼,還是拉著吳淺深去醫院打一針。

  拐回房間,簡然收拾他帶回來的皮箱,在暗格里摸到了一隻硬邦邦的東西,她好奇的掏出來發現是只盒子,看樣子像首飾盒。

  她抿嘴一笑,她還記得不久前在吳淺深辦公室接到的那通電話,真愛戒指。男人需要憑身份證定製,一生只能送出唯一的一枚,女生則無法自己購買,並且送出之後就沒有辦法再送出去第二次,代表著一個男人一生至高的承諾,此生只為一人許諾。無論將來發生什麼變故,這枚鑽戒所代表的寓意都不會改變。

  「完了麼?」

  吳淺深瞟著她的裙子,眼神一挑。

  簡然害羞的撅嘴,「我不要,你感冒了,我不想被傳染。」

  「然,我想好久了!」

  聽他啞著嗓子跟自己說這個,簡然忍不住笑出來,這人是不是想這個想的嗓子才會壞成這樣,還是憋的上火了?

  「然,你笑話我!」

  「沒有、沒有……」

  「真的沒有!」

  「你該不會故意激將我吧!」

  「吳淺深你生病了,不能做。」

  「我說要做什麼了?然,還是你邪了!」

  「吳淺深你該吃藥了!」

  「嗯,然,你就是我的良藥!」

  「七點了,簡然!」

  聽到那個數字,簡然徐徐打了個哈欠,抬眼看到男人幽深的眸,精神爍爍的。

  「昨晚累壞了?」那人勾著唇,在她耳邊低聲撩撥道。

  這話似乎很醒腦,簡然眼睛立刻瞪大,她很有經驗般拉開跟他的距離。之前她說累,他不容分說就拉她進浴室,然後……;說休息過來了更慘,他翻身就壓下來……

  簡然警惕的盯著他,視線無意間落到了手指上,冰糖般大小的鑽石在初陽的照耀下折射出璀璨的光芒,擲過去的目光就這麼被吸引住。應該是喜悅的,可是她卻沒有想像般的高興。

  搖搖頭,簡然回給他一個飽滿的笑容。

  他將她拉過來,圈在懷裡。

  「知道這顆鑽石多少克拉嗎?」

  簡然還是搖頭。

  「11.22克拉!」他啞著嗓音,加重了語氣。

  「好大哦!」這難道就是傳聞中的鴿子蛋?簡然扭過頭,眼底一片單純。

  「傻丫頭,你還沒看出來什麼?」吳淺深鼻息一重,很是無奈。

  簡然眨著眼不解。

  在簡然的照料下吳淺深還有些鼻音,卻是好多了。傑西那天搬來一堆文件讓吳淺深過目,簡然便準備了一堆乾物讓傑西定時泡給吳淺深喝,傑西不由的臉色發難,他覺得自己無意間得罪了老闆娘,無辜的看向吳淺深求助。

  想到簡然吃醋的模樣,吳淺深沉靜的眼眸柔情盡現。

  他佇立在落地窗前,偉岸的脊背透著顯而易見的僵直,從窗口捲入的風輕輕吹過他額前髮絲,他的眼由溫情轉為沉靜,慢慢染上一絲寒涼還有寂寥。

  他一直覺得淺墨一年前回國直到現在才現身一定事出有因,淺墨做事不會那樣沒原則。那邊告訴他,他查找的資料裡面有一個很有趣的事情,有吳淺墨的名單裡面總會有一個叫龐飛兒的名字。

  這個龐飛兒是誰?

  他的記性一向很好,他不記得他認識這個人,應該是個女人吧?簡然說淺墨有女朋友,難道會是這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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