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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招惹我,還想拍拍屁股就走?想的倒挺美。」

  嗯?薄柏聽了西澤爾的回答,突然腦子有些發懵。

  思緒像是洗衣機里運作的滾筒,咕嚕咕嚕過後千頭萬緒攪和在一起,直到薄柏從裡面扯出了一個關鍵點:

  「我能問問,佩恩……的雄父是誰嗎?」

  薄柏有些緊張的看著西澤爾,心裡有個想法,讓薄柏的心激動又不安地跳動著。

  西澤爾眼珠微轉,冷冷看著薄柏,眼底的深潭咕嚕嚕冒著怒氣,他倒是明白了,這隻雄蟲從來未曾信任過自己,他曾經主動跟薄柏解釋的答案給狗聽了嗎?

  「你想知道,那我親身示範給你看。」西澤爾猛地將薄柏推倒在床上,強健的身體欺身壓了上去,燭火搖曳,火光舔舐著西澤爾的側臉,無形中給了薄柏巨大的壓力。

  薄柏感受到西澤爾的手伸進了自己的衣服里,冰冰涼的觸覺讓拂過的皮膚瑟縮了幾下,受不了的薄柏握住西澤爾的手,試圖阻擋。

  「西澤爾,我們好好說話……別動手。」薄柏覺得自己被壓在身下,簡直弱爆了,他好歹也是學校測膽大賽決賽的選手,怎麼能被一隻雌蟲嚇到!

  西澤爾卻扯著惡劣的笑容:「我不動手怎麼回答你的問題。佩恩怎麼出來的,這種事我說給你聽,你又不信,只能實踐了。」

  他的話,讓薄柏想起他離開前,西澤爾對他說的「佩恩是他的蛋」這句話,當時,他一味地相信原著劇情,確實不信任西澤爾。

  一切事情漸漸明晰,薄柏想了一件事:「我記憶力沒有跟你發生過第二次關係,但我記得我被關在牢房裡時,曾經失去過一段記憶,跟你有關係嗎?」

  西澤爾的動作一頓,他微眯著眼看著薄柏,似乎將某件事串聯在了一起,隨後他嘴角下拉,心情肉眼可見地不好:

  「我倒是後悔當初離開了。「如果不離開,即使薄柏不知道那天晚上的事,也能知道那天晚上,他們發生了關係。

  薄柏品出了這句話的意思,難怪他一早起來會換了房間,合著西澤爾這傢伙樂於助人,不留姓名。

  不過事已至此,西澤爾目露凶光地盯著薄柏:「我從來只與你發生了關係,可你卻誤會我頗深。我不管你從哪裡來,但五年前你僥倖跑掉了,現在再想離開,我便打斷你的腿,將你束縛在這裡一輩子。

  薄柏被吼的縮了縮脖子,現在事情搞清楚後,想一想,自己某種程度上倒是「拋妻棄子」的渣男了。

  難怪系統說,西澤爾黑化的越來越厲害。薄柏嘆了口氣,握住西澤爾亂動的手,輕聲道:

  「西澤爾,對於你和崽崽,我真的很抱歉。」

  薄柏的一時軟化,讓西澤爾敏感的心顫了顫,但他很快將手抽了出來,眼神微沉,道:

  「那麼現在該辦正事了。「他的指尖摩挲著薄柏的唇,喑啞的聲音帶著呼出的熱氣噴灑在薄柏頸脖邊。

  沒等薄柏有所反應,西澤爾咬住了他的大動脈,逐漸化解薄柏的抗拒。

  夜間風正好,雨打窗染了一室旖·旎。

  ……

  薄柏在暗無天日的房間裡,不知過了多久,每天三餐西澤爾都按時送來,薄柏提出想見兩個蟲崽,都被西澤爾以沉默給拒絕了。

  他以為兩個人只要誤會解除,怎麼也能消解西澤爾的不安。

  對,不安。

  薄柏最開始以為西澤爾在生自己的氣,畢竟自己用死亡來掩蓋跑路的真相。但之後的時間,他被西澤爾一直壓著運動,每次完事,西澤爾都會緊緊抱住自己,甚至有時候模模糊糊醒來,會發現西澤爾倚在自己心臟處仿佛只有這樣才能入睡。

  這種強烈的不安並沒有隨著薄柏的陪伴而消失,反而愈演愈烈。

  薄柏看著這樣的西澤爾有些心疼,但每次想要跟他聊天談心,又總是會被西澤爾急切的親吻打斷,就好像西澤爾並不想聽自己接下來說的話。

  ……

  他會離開,這是早晚的事。

  西澤爾通過自己在那個神秘空間裡獲得的能量,探出了這一認知。

  但那又如何,薄柏不屬於他這個世界,那他就讓薄柏無法離開這個世界好了。

  西澤爾將他失而復得的寶藏鎖在了『城堡』里,不允許他見除自己以外的人,仿佛只有這樣才能真正擁有這個寶藏。西澤爾知道自己這種想法很病態,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承受薄柏離開五年,已經是西澤爾最後的底線了。

  ……

  天正清,夏日陽光將陰冷的莊園鍍上了一層暖光。佩恩從馬車裡下來,皺著眉看著裡面因為無人打理而雜草叢生的莊園。

  「雄父住在這裡?」佩恩有些生氣,生氣雌父對薄柏的所作所為。這種情緒將即將見到雄父的欣喜沖淡了些,他理智的分析著,思考著自己如何將雄父救出來。

  「想見雄父~」甘甘緊跟在佩恩身後,快跑出來,小身體趴在莊園的大門處,睜大眼睛往裡望。

  白隸作為兼職的帶娃保姆,嘆了口氣,拿出莊園的鑰匙,一邊打開門,一邊道:

  「少爺們,等會兒可不能亂說話,亂跑。「若是被大人發現了,他肯定是死翹翹的下場了。

  「放心。我有分寸。」佩恩故作冷靜的咳嗽一聲,將才相認的傻哥哥拽到身後,牽住他的手,小老頭兒似的叮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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