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6章 向晚:我願意(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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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媽,您說。」顧易銘穩了穩心神,乖乖的站在那裡聽太后慈訓。

  「你爸爸說,他自問不是個好父親,從小沒教導好你。讓你犯了不少錯,甚至有些錯至今尚且不知悔改。但是,你爸爸讓我問問你,等容易長大了,你該怎麼面對他?你該怎麼對他解釋你這輩子的荒唐事!」

  「媽……」顧易銘一時心如刀割,空有三寸不爛之舌卻一句話也辯駁不出來。

  「你還有臉叫我媽?!我就沒你這樣的兒子!」楚雲女士忽然伸手,從茶几上抓過一個什麼東西照著顧易銘的腦袋砸了過來。

  顧易銘直愣愣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任憑那個圓溜溜的東西砰的一下砸在自己的頭上。

  「依米……」一聲含糊的驚叫從樓梯口傳來,容向晚倉皇的撲過來,抱住了顧易銘的腰,身體一半的重量都壓在顧易銘的身上,顧易銘猝不及防腳下一軟,兩個人一起跪坐在地毯上,容向晚驚慌的摸著他的額頭,「……」

  「向晚!」顧易銘驚喜過望的摟住容向晚,「向晚!你再叫我一聲!叫我的名字!」

  「依……易——銘……」容向晚流著淚,艱澀的喊出那兩個字。

  「向晚!向晚!」顧易銘不顧一切的低頭,狠狠地吻住容向晚的唇,又哭又笑,像是個瘋子。

  沙發上葉修錦將軍夫婦對視一眼,悄悄地別過臉去偷笑。

  嚴肅用力的咳嗽著,提醒那兩個人注意影響!注意影響!注意影響!

  楚雲女士漂亮的眼睛裡閃爍著狡猾的目光,轉頭看了一眼愣在那裡滿嘴食物忘了嚼忘了咽的孫子,伸出手去揉了揉小傢伙的腦袋。

  「唔……」容易終於回過神來,把手裡的果盤往茶几上一丟,推開楚雲女士的手,嗷的一聲叫道:「走開!我不喜歡你了!你欺負我爸爸!」

  容易小朋友吼完,起身朝著顧易銘和容向晚跑過去,張開手臂抱住了他爸爸的脖子,猶自朝著楚雲女士嘶喊:「不許你們欺負我爸爸!你們誰都不能欺負我爸爸!」

  楚女士瞪大了眼睛愣在那裡,老半天沒回過神來。

  葉修錦夫婦一愣之後,索性哈哈的笑起來。

  嚴肅低聲爆了句國罵後,偷偷地看了楚雲女士一眼,嘆道:「這兒子養的,真是不虧啊!」

  「我,我……」楚雲女士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是被孫子給敵視了,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好。

  她很想說我在選東西砸你爸爸的腦袋是猶豫了很久的,蘋果太硬,蛋糕太軟,所以我選了不軟不硬的橘子以保證有效果但又不疼,我這也是為了讓你媽媽心疼你爸爸嘛,可……可你這小孩……你這小孩怎麼能這樣呢!

  楚雲女士糾結萬分。這不是她想要的結果,她不想被孫子仇視啊!啊啊啊——

  看著楚雲女士糾結的眼神,嚴肅終於仗義出手:「容易,過來。」

  「?」容易不放心的看向嚴肅。

  「過來。」嚴肅朝著小朋友招招手。

  嚴大隊長天生威嚴,有一種懾人的氣勢。容易小朋友抵抗不過,終究是一步一步挪了過去。

  嚴肅把小傢伙抱在腿上,低聲解釋:「奶奶沒有欺負爸爸。奶奶只是教訓他。容易做錯事的時候,媽媽是不是也會教訓你呢?」

  容易小朋友覺得他大爹說的有道理,但又不放心他奶奶的人品。這個奶奶對自己倒是笑眯眯的要啥給啥,可為什麼對爸爸就這麼苛責呢?她到底是不是爸爸的親媽啊?

  楚雲女士被大孫子那懷疑的眼神給傷的不輕。

  老娘也不願意這樣啊!那是老娘身上掉下來的肉啊,打他老娘心疼的要命好不好?

  可是有毛辦法啊?老娘也是為了讓兒媳婦早點進門嘛。

  再說,這是試探他們兩個之間的感情到底還在不在,容向晚對自家兒子是恨得要死還是愛得要死的最管用的辦法啊!

  楚雲女士糾結著接下來這戲要怎麼演下去的時候,容向晚從顧易銘的懷裡掙扎著站起來,走到楚雲的面前,撲通一下跪了下去。

  「向晚!」顧易銘一看容向晚跪下了,立刻嘶喊一聲衝上去把人拉進懷裡。

  容向晚掙扎了一下,推開顧易銘的手臂堅持跪著,她還是沒辦法說話,卻流著眼淚給楚雲打手語:都是我的錯,是我要生下容易並且把他的事情瞞了下來。這些易銘都不知道,對不起,請你不要怪他,不要生他的氣……

  「媽?!」顧易銘紅著眼看著楚雲。

  「好了好了!你們都起來吧起來吧!真是受不了你們……」楚雲早就受不了了,就說嘛,這樣的戲碼她絕對演不好,那死老頭子非得讓她這樣演。看看,演砸了吧?!

  「?」容向晚似乎不確定楚雲轉變態度的樣子,還遲遲疑疑的跪在那裡看著她。

  「媽!」顧易銘拉不起容向晚來,只能朝他老媽撒嬌。

  「好啦!向晚你起來吧。」楚雲伸手去把容向晚拉起來,「你們想不讓我生氣很容易,寫個月底結婚,我回北京去準備婚禮,你們兩個只負責按時去北京完成你們的婚禮就行了。」

  「這怎麼行啊媽?」顧易銘擔心的看著容向晚,這多少有點仗勢欺人的意思吧?自己還沒求婚呢,而且,向晚她……

  「你要是還叫我一聲媽,就按我說的做。」楚雲瞪了一眼顧易銘之後,和顏悅色的問容向晚:「向晚,你是不是還生顧易銘那混蛋的氣啊?你如果還是生氣不願意嫁給他,我回頭讓他爸爸把他吊起來抽鞭子給你出氣?」

  容向晚的臉立刻慘白,她搖著頭急切的擺手:不要,我沒生氣,我早就不生氣了。

  「那就好,你既然沒意見,易銘也不敢有意見。這事兒就這麼說定了。」

  顧易銘無奈的看了一眼嚴肅。

  嚴肅笑道:「得了,最後一個光棍兒也解決了。」

  楚女士雷厲風行,把兒子結婚的事情定下來第二天就要回北京。

  臨走時她帶來的神醫張又給容向晚做了一次針灸,並留下一些黑色的藥丸讓她每天早晚各服一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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