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家族,愛的困惑(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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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陸宇聽著嚴肅不怎麼對勁兒,忙問:「大哥,是不是有什麼事啊?」
「嗯,我聯繫不到她了。」
「什麼叫聯繫不到她?」蘇陸宇心想這年頭還有聯繫不到的人嗎?
「手機關機,網絡不通,所以聯繫不到了。」
「那我去替你看看?我知道她住在哪裡呀。」
「你去看看也行。不過我想她這個時候應該不在家裡。」
「行了大哥,你別瞎想了,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蘇陸宇有些無奈,這婆婆媽媽的樣子,還是他那個英明神武的大哥嗎?
掛了電話,蘇陸宇皺著眉頭半天沒說話。
坐在他對面剛點了菜的蘇陸軒好笑的問:「四哥,想什麼呢?誰的電話啊,把你的魂兒都勾走了?」
「老六,這飯先不能吃,我得出去一趟。」
「幹嘛去啊?菜剛點上。」
「大哥說聯繫不上寧可,讓我去她家看一看。說是怕有什麼事情。」
「聯繫不上?」蘇陸軒也是一愣,拿出手機來撥打寧可的手機,果然是關機。
「行了,別多說了。你跟我去嗎?」
「走。」蘇陸軒拿起手邊的車鑰匙起身便走。
一旁的服務生忙跟上來:「先生,您點的菜還做不做?」
「先不做了。」蘇陸軒從錢包里抽出兩張粉紅票子塞給服務生,「很抱歉。」
服務生拿了錢,不好多說,只得轉身去廚房退菜單。
蘇陸宇兄弟二人驅車趕到寧可的樓下,環顧四周,很安靜,一點異常之處都沒有。抬頭看,後陽台的窗戶半開著。空調室外機沒有運轉,可以猜測裡面沒有人。
「應該沒在家。」蘇陸宇微微蹙著眉頭。
「既然來了,就上去看看。」蘇陸軒更擔心寧可的安全,蘇陸宇不知道寧家的背景,他卻是知道的。
「走。」蘇陸宇完全是被嚴肅的情緒影響,覺得不把他大哥交代的事情做好就不是好孩子。
二人上樓敲門,敲了十幾下都沒動靜。
蘇陸軒忽然嘆道:「怎麼忘了這個人!」說著,便拿出手機來打電話。
寧和開車的時候任何人的電話都不接,這是他唯一遵守的一條交通規則。所以手機在後面響了很久他跟沒聽見一樣。
蘇陸軒打了半天,手機沒人接,便挫敗的拍了一下牆壁。
蘇陸宇沒有辦法,只得給嚴肅把電話回過去:「哥,家裡的確沒人。或許是跟朋友出去玩了,或者去了親戚家?」
嚴肅早就給寧和打過了電話,寧和手機是通的,但沒人接聽。
他知道寧可在Q市只有舅舅家,至於朋友,蘇羽和凌墨都在國外,她再也沒有別的朋友了。再說,跟什麼朋友在一起,手機都關了?
想到這些,嚴上校忍不住想起上次的綁架事件,心裡就更加著急。
什麼酒也喝不下去了,轉身揪過霍城,說道:「我有事得去市區一趟,如果今晚沒回來,明天的訓練你盯著。」
「沒事兒吧?」霍城看著嚴肅的臉色,有些擔心。
「沒事。」嚴肅隨手抓了作訓服搭在肩上,轉身離去。
開車往市區的路上,嚴肅腦補了各種可能,就是沒有腦補到現實發生的那一種。
寧和開車帶著寧可一路兜著風兒一直開到一個漁村里,天色完全黑下來,寧可說肚子餓了。
這個漁村雖然偏院,但還是沒辜負了海邊旅遊資源,村子裡的村民把自己的房子修建成二層三層的民居小樓,開起了漁家樂。專門給那些在城市裡辛苦工作賺錢,沒有長假不能遠行旅遊,又想出來放鬆的城市精英們提供一日游。
寧和把車停在一家有四層小樓的院子跟前,看著小院的大門上掛著的彩色噴繪畫面和上面的『老船長漁家樂』鮮紅的六個大字,對寧可說道:「就這家了。我記得上次跟朋友來過一回,他們家燉的瓦罐魚還不錯。」
「好吧,那就這家。」寧可拿了包推門下車。
寧和也下車,把敞篷升上去,又去後面拿自己的錢包手機。
這才發現手機里居然有六個未接電話,有四個是陌生號碼,兩個是蘇陸軒打過來的。
陌生號碼他可以不管,蘇陸軒麼,總還是給個面子的。於是寧二少先把蘇陸軒的電話撥回去:「餵?蘇總,找我有事啊?」
「寧少!怎麼這麼久不接電話?!」蘇陸軒快急死了。拋開蘇陸宇在一旁的催促和嚴肅冷澈的目光不說,單單是他自己對寧可的那份喜愛,寧可的消失也足以讓他慌張,焦慮。
「我剛在開車。手機在後面,沒辦法接。」寧和對蘇陸軒的焦慮很不理解,小爺跟你交情還沒深到這種程度吧?
蘇陸軒的手機被嚴肅劈手奪去,沉聲問:「寧和,你能聯繫到可可麼?她手機關機,人也不在家。」
「呃?」寧和看了一眼寧可,皺眉問:「嚴肅?」
「可可在哪裡,你知不知道?」嚴肅繼續追問。
「知道啊。」寧和笑了笑,把手機遞到寧可的手裡。
寧可接過手機,轉身靠在車門上,淡淡的問道:「急著找我有事?」
「你去哪裡了?!」嚴肅心裡的焦急驟然散去,聲音竟有些暗啞。
「和和帶我出來兜風,我們在外邊吃飯。」
「在什麼地方吃飯?位置。」
「我——不知道。」寧可看了一眼寧和,把手機還給了他。
寧和朝著寧可扎眼,意思很明白:告訴他還是不告訴他?
寧可點點頭,該面對的總要面對,逃避不能解決任何問題。
寧和把所在的位置告訴嚴肅後,掛了電話,對寧和說道:「他要過來,應該不是一個人。」
「來就來吧,我們先進去吃東西,餓死了。」寧可拎著包往裡面走,現在她終於能理解為什麼蘇羽心情不好的時候會狂吃東西了。
進了小院,立刻有個穿著大紅T恤衫的中年男子上前招呼,很是熱情的問寧可是在院裡吃還是去船上。寧可一下子就想到了那次在海島上同嚴肅在一起的那晚,便果斷的說在院子裡,不去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