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相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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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飛揚嗤笑:「那又怎麼樣?難道寧氏股票上升你沒有好處?這也是寧二爺喜聞樂見的事情吧?」
「梁飛揚,你花招多我承認,可你不能玩兒自己人。尤其是寧可。你若是戲弄她,我跟你拼命。」
「啊!」梁飛揚驚訝的坐直身子,手肘撐在老闆桌上,「我記得你女朋友姓蘇吧?難道你想腳踏兩隻船?」
「可可是我妹妹!」凌墨幾乎用吼的。
「噢!」梁飛揚又塌下腰板,慵懶的靠在椅子上,「那不如這樣——今天晚上我請我未來的『大舅子』和女朋友一起吃飯?」
「你他媽到底是真心還是假意?」凌墨被梁飛揚給弄糊塗了。
要說這傢伙人還是很不錯的,凌墨眼光挑剔,真正的朋友屈指可數。
可他記得梁飛揚之前有個小青梅,整天黏在他的屁股後面。那時候梁飛揚多跋扈啊,可在那丫頭面前簡直是二十四孝。就算那只是少年時的一個青澀的夢,可他才跟可可認識幾天啊?
一見鍾情什麼的,凌墨是從來不相信的。
「不管我是真情還是假意,總之你只要明白一件事,我不會害寧可。就算不看寧二爺的面子,還得看你凌少的面子不是?哎我說,你小子這樣護著她,又去泡別的妞兒,你就不怕她這輩子嫁不出去啊?」
這樣的話拍在桌面上,凌墨心裡安穩多了,於是軟了口氣,問:「少廢話。晚飯的事情怎麼說?」
「聽你的意思,中餐還是西餐?」
「可可喜歡中餐,我們去譚家私房菜吧。」
「好。」既然要追人家女孩子,自然要尊重她的意思,「你打電話約人,我負責訂餐。」
「你自己跟她打電話啊,約女朋友這事兒我可不能代勞。」凌墨冷笑,「別告訴我可可不買你的帳,人你約不出來。」
「嘖!」梁飛揚輕笑,「還是兄弟你了解我。怎麼辦?」
「這世上也有你梁飛揚辦不到的事情啊?」凌墨得意的笑。
「你可以藉此機會約上你的小女朋友。我看她跟寧可的關係比跟你還親。」
「……」凌墨暗暗地磨牙,梁飛揚你他媽的眼光要不要再毒辣一點?
晚上,譚氏私房菜館,梁飛揚剛到,凌墨便開著他那拉風的保時捷911到了。
「怎麼只有你一個人?」梁飛揚看凌墨的身後沒有預想中的兩個姑娘,嘴角泛起嘲諷的微笑,「該不會是被蘇家小姐給甩了吧?」
「切!你當我是你啊,追女孩子連約都不敢約。」凌墨拉開椅子入座,「她們兩個一會兒就過來。」
梁飛揚抬手看了看腕錶,沒再多說。
果然,沒過幾分鐘寧可拉著蘇羽的手進來,看見梁飛揚在,微微皺了皺眉頭,瞥了凌墨一眼。
這傢伙也學會說謊了,早說是梁飛揚請,她就不來了。
「可可。」凌墨笑著抬手拉開身邊的椅子。嘴裡叫寧可,眼睛卻看著蘇羽,示意蘇小姐在自己身邊坐。
「蘇小姐。」梁飛揚跟蘇羽打招呼,卻看向寧可。小姑娘是真的喜歡白色,今晚居然又穿了一件白裙子。裙擺及膝,泡泡袖,純白的雪紡面料輕盈飄逸,讓她看上去像個小仙女。
蘇羽看看主位上的梁飛揚又看了一眼寧可,最後盯著凌墨: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啊?
凌墨伸手拉住蘇羽的手腕讓她在自己旁邊坐下,並悄悄地拍拍她的手背,示意:吃飯看熱鬧,少說話。
寧可淡然入座,一句話也不願說的樣子。坐下後直接拿出Ipad來翻網頁,對其他三人直接視而不見。
譚氏私房菜沒有菜譜,老闆就是大廚,每天都會準備最新鮮的食材,問明白客人有什麼忌口之後,根據廚房的食材隨機上菜。所以來這裡吃飯的客人沒有點菜的煩惱,省的顧忌這個顧忌那個的,麻煩。
不多會兒的功夫,四個小涼菜端上來。
梁飛揚拿了筷子遞給寧可:「可可,先別看了,吃飯。」
寧可接過筷子,二話不說直接開吃。
凌墨饒有興致的看梁飛揚一眼,心想到底是我家可可,長得再蘿莉,那也是御姐范兒。梁飛揚這樣的在她眼前都不夠看,你說這得是什麼樣的男人才能把她娶回家啊?
想到這個,凌墨又有點犯愁。雖然他很樂意養寧可一輩子,但如果這個心愛的妹妹嫁不出去,還真是挺遺憾的。人生百年嘛,怎麼能不結一次婚呢?就算不結婚,也不能一個人孤獨終老吧?
寧可手邊的蘋果鈴聲忽然響了,凌墨心裡的千迴百轉也就斷了。
手機屏幕上的『混蛋』兩個字被蘇羽看在眼裡,便忍不住問:「呀?這混蛋是誰啊?」
寧可給了蘇羽一個白眼,拿了手機出去。
「餵?」寧可一邊無意識的走著一邊接電話,一顆心驟然放鬆卻又驟然繃緊,胸口裡說不出的難受。
「可可。」嚴肅把剛脫下來的髒衣服丟進水池裡,光著膀子往窗口走。剛剛那溫軟薷甜的一聲『餵』已經讓他的心奇癢難耐,下意識的叫出了寧可的小名。
寧可皺了皺眉頭,這混蛋叫這麼煽情幹嘛?
「可可,我回來了。」嚴肅看著窗外廣闊的訓練場,低聲說道,「明天你有時間嗎?」
寧可不說話,只是拿著手機貼在耳邊聽著。很奇怪,電話那邊出奇的安靜,連呼吸聲都聽不到。
電話這端,嚴肅問完那句話後便屏住了呼吸,兩個禮拜了,他開始那三天是演習,演習結束後原計劃是直接飛回來的,可南海艦隊的參謀長封國忠親自出面在軍區的酒店擺宴,嚴肅再狂妄也不能不給參謀長面子。
宴會上嚴肅身為隊長自然要敬酒,封國忠見了他十分喜歡,拉著聊了很久,從平時的訓練到演習戰術,從個人問題到家庭狀況。有些嚴肅直接說了,有些則含糊帶過。
宴會結束後嚴肅帶著隊友住在南海艦隊給安排的宿舍里,美美的睡了一覺第二天準備回家,卻又被一道急令給調到海上去執行了一次任務。這一去就是一周多,等從海上直接飛回訓練基地就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