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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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有誰?」凌墨鋒利的目光從眾人臉上掃過。

  寧可冷笑著看眾人。剛剛那些囂張的傢伙一個個避貓鼠一樣縮著脖子,盡最大努力的減少自己的存在感,恨不得把自己的頭藏到褲襠里去。

  一輛黑色的奧迪A8幾乎是沒有聲音的在保時捷後面停下,車門打開,四個黑衣保鏢從車裡下來,走到凌墨身邊,一起躬身:「少爺。」

  凌墨的手臂溫柔的摟住蘇羽,淡淡的吩咐:「這幾個人都處理了,以後若又誰敢叫我看見——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說完,凌墨又看了一眼懷裡熟睡的女孩,聲音更冷:「凡是碰過小羽毛的,把手都先給我剁了。」

  「是。」四個黑衣人一起答應著,慢慢地轉過身去。

  那七八個混混想跑,卻又不敢動一下。

  得罪了凌少絕對沒有活路,可若是違抗了凌少的吩咐,他們七大姑八大姨都會受牽連,誰都別想好好地活下去了。死一個和死一家相比,還是死一個更划算。

  「可可,我送你們回去。」凌墨說著,把蘇羽打橫抱起,放進了高爾夫的后座上。

  寧可摸摸鼻子看著凌墨鑽進了自己的車子,無奈的問:「我說花貓,你坐我的車啊?」

  「走吧,我看你開車的技術怎麼樣。」說完,凌墨伸手關上了車門。

  寧可無奈的吁了一口氣,轉身坐進駕駛室里,打火,起步,把車子緩緩地開到了馬路上,順著車流往自己住的小區方向駛去。

  寧可開著車子停在樓下,凌墨把熟睡的蘇羽從車裡抱出來,寧可租的這棟樓是普通住宅,一共六層樓高,沒有電梯。寧可圖清淨,有時候白天睡覺不喜歡樓上有動靜,便選了頂樓。

  凌墨抱著胖乎乎的有一百二十斤的蘇姑娘跟著寧可一步步爬上去。

  寧可開門的時候微笑著回頭問:「你是不是也覺得這丫頭該減肥了呢?」

  凌墨微笑著低頭,看了看懷裡的人寵溺的一笑,輕輕地搖頭。

  蘇羽被凌墨以公主抱的姿勢抱在懷裡,腦袋枕著凌墨的肩膀睡得香甜。

  開門後進屋,凌墨一直把蘇羽送到床上去。

  寧可去廚房倒了兩杯水來,一杯給凌墨,一杯加了蜂蜜,要給蘇羽灌下去。

  凌墨喝了水,擔心的問:「你一個人照顧她行嗎?」

  寧可笑著點頭:「你看她睡得多乖?」

  「嗯。」凌墨又回頭看了一眼床上的睡美人,「那我走了,有事給我打電話。」

  寧可調皮的笑:「當然,我不給你打電話也找不到別人。再說,我這也是幫你,對吧?」

  「那當然,誰讓咱們是哥們兒呢。」凌墨笑著抬手揉了揉寧可散亂的頭髮,「我走了。」

  「嗯,不送。」寧可毫不客氣的拉開門,看著凌墨雙手插兜兒瀟灑的下樓。

  凌墨比她大四歲,凌父死的時候凌墨只有三歲。而寧可生下來就沒見過自己的父親長得什麼樣。凌墨的媽媽凌步雲跟寧可的媽媽寧遠昔是朋友,兩個人走的近,所以凌墨從小就跟寧可親近,因為兩個孩子都沒有父親的緣故,所以他們兩個有外人難以理解的堅固友誼。

  凌墨像哥哥一樣每天照顧寧可,保護她,陪著她一起長大。

  寧可十歲那年,寧遠昔嫁到加拿大,寧可跟著母親去了加拿大,凌墨開始不好好學習,每天跟人打架鬥毆,被凌父臨終託孤的寧仲翔便把凌墨送去體育學院練散打。

  誰知這小子卻果然是打架的料。三年練下來,居然弄了個全國散打少年組的冠軍。

  寧可在加拿大呆了三年,十三歲回來Q市念初中,國外的教育跟國內不一樣,但寧遠昔在那邊給寧可請了國語教師,所以寧可的課程還算跟得上。

  之後,寧可在Q市上高中,然後又考Q市的大學。凌墨卻被留在省體育學院一直到二十歲才回Q市,在寧仲翔的安排下,凌墨逐漸接管寧家在Q市的黑道勢力,到今年二十六歲,已經成為這個城市裡的暗夜之王。

  醉酒的後遺症便是頭疼,眼袋浮腫,頭髮凌亂,人不人鬼不鬼,形象全無。

  蘇羽睜開眼睛從床上爬起來之後,呆呆的坐在那裡三五分鐘的時間才真正的回神,抬手撓撓一頭亞麻色的捲髮,無奈的嘆氣:「哎!我怎麼會來可可家裡睡呢!」

  寧可已經在外邊的沙發上踩著茶几把電腦捧在膝蓋上,碼了幾千字了。聽見蘇羽自顧自的嘆息,冷哼一聲:「不能喝還去瘋,醉的跟死豬一樣,被人賣了剝皮抽筋都不知道。」

  「啊?」蘇羽抬手拍拍腦門,「是哦!我記得昨晚是在靡色喝酒的嘛!後來有個人很討厭,總是過來答話,我又說不過他,只好撥了你的電話。然後怎麼樣了呢?」

  「然後你被人家吃干抹淨了,我把你帶回來,洗刷乾淨扔床上,然後你就睡到現在了。」

  寧可說這話,啪的一聲摁上了筆記本,這種姿勢碼字真是累啊!兩根腿都直了。

  「不會。」蘇羽從床上爬下來,一臉篤定的往洗手間裡鑽。

  寧可起身去廚房端了一碗菜肉粥出來放在小餐桌上,高聲問蘇羽:「你說什麼不會?」

  洗手間是用磨砂玻璃隔開的,擋得住視線,擋不住聲音。

  嘩嘩的水聲里夾著蘇羽的女高音:「就憑著你的潔癖,如果我真的被人家吃干抹淨了,你早就把我丟垃圾桶里去了,怎麼可能還讓我上你的床。」

  「切!」寧可生氣的哼了一聲,嘴角的笑卻很溫暖,「你怎麼就知道我不會跟別人站在一條戰線上呢?」

  「可可!」蘇羽滿嘴牙膏沫子從洗手間裡鑽出來,恨恨的等著寧可:「你別告訴我昨天凌墨出現過!」

  「他不出現,咱們倆昨晚就成了人家的點心了。」

  「寧可!」蘇羽揮手用沾滿了牙膏沫的牙刷指著寧可,「你太不仗義了!你……你明知道我討厭凌墨!我討厭他討厭他!討厭死他了!」

  「沒關係,相愛相殺,是你們這些幼稚的傢伙們最喜歡玩的遊戲。」說完,寧可淡定的笑了笑,把湯匙放到粥碗裡,轉身去茶几上抱著電腦去電腦桌跟前坐下,打開筆記本,開始理順剛才的思路。對身後閨蜜的血淚控訴,置若罔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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