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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祁不好意思的道：「丹田在哪裡呀？」
楚渢說：「丹田位於小腹部，臍下2寸到3寸之間。」
司祁掀開上衣，手指抵在肚臍眼，往下比劃了一下距離，來來回回拿不定主意：「兩三寸是多長？」
楚渢：「一寸等於3.33厘米。」
所以2.5寸等於八厘米？
司祁手指往下挪了八厘米，下意識想要拉開礙事的褲子。但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而那個地方又在哪裡後，司祁連忙把試圖抵上去的手指收回來，低著頭不敢看楚渢，假裝無事發生的說：「我記住了，那及奇穴呢？」
楚渢說了個位置，司祁一臉茫然：「啊？什麼腸？我只知道大腸小腸。」
「…………」楚渢無奈，讓樹人把他往前推了推，來到司祁面前。
纖長帶著些許涼意的手指輕輕點在司祁的身上，司祁身體微微一顫，整個臉紅的快要被煮熟了，吭哧吭哧的說不出話來。
楚渢看著一向落落大方、和誰都能坦然面對的少年，在他面前卻是這麼不禁逗的模樣，忽然覺得這樣的司祁……有些可愛。
所以，他假裝沒看出司祁的害羞，壓低聲音，慢條斯理的一邊教，一邊在他身上輕輕點著：「然後是莫陽穴，止息穴……」
司祁身體不斷顫抖，被他觸碰到的地方泛起些許淡粉，就像最漂亮的珍珠，染上夕陽的光澤。
楚渢知道司祁很緊張，羞怯的想退縮，但還是竭盡全力留在這裡，展露出自己最不設防的樣子。像是任人欺負的小可憐，讓人忍不住憐惜，又想看看他被欺負的更狠些，會不會更加惹人喜愛。
終於，司祁快要受不住了，隨著楚渢的撫摸，眼尾泛紅，眼中氤氳著一層水汽，怯怯看著楚渢：「楚教授……」
楚渢對上司祁的眼神，似乎這時候才發現司祁情況不對，詢問道：「怎麼了？你……是害羞了嗎？」
司祁連忙搖頭，窘迫道：「沒，沒有，我就是，就是……怕癢！對，我怕癢……」
「這樣啊，那我不碰你了。」楚渢抬起手，對司祁說。
司祁嘴唇微張，仿佛受了什麼打擊，垂頭喪氣的說：「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楚渢很想笑，手握成拳抵住上揚的嘴角，對司祁說：「那我剛才教你的東西，你記住了嗎？」
司祁一臉空白，好半晌擠出一個字：「啊……」
顯然剛才被楚渢刺激的夠嗆，根本沒心思去學東西。
楚渢假裝不悅的說：「你剛才走神了？」
「不，不是！」司祁結結巴巴，腦袋漲紅，深怕楚渢一個不高興就不教他這個笨學生了，撒嬌的伸手勾住楚渢袖子，可憐巴巴說：「我有記，我有記，你再教我一次，我肯定記得住！」
楚渢指尖動了動，克制住想要觸碰司祁的衝動，對司祁說：「好，那我重新教你一遍……」
司祁在楚渢的靠近下，紅著臉頰學完了楚渢教授給他的功法。
明明學習的過程那麼讓人臉紅心跳，心思很難集中，可在楚渢教授完所有內容，讓司祁試著運行一遍的時候，司祁只用一次就把整套流程給完整運轉出來，天分之高讓人驚艷。
楚渢知道司祁在使用異能方面是個罕見的天才，沒想到這修真方面的資質，也是這般出眾。
司祁小心翼翼的說：「楚教授，我這樣可以嗎？」
他似乎還在擔心楚渢嫌棄他，眼睛裡滿是憂愁。
楚渢都有些不忍心繼續欺負這樣的小傢伙了，點頭安慰說：「可以，你很棒。」
少年眼神瞬間明亮起來，想要笑，又克制的矜持著，甜甜說：「是楚教授教得好！」
說完，少年大大咧咧的道：「這麼棒的功法，我等下就告訴給大家！說是楚教授想出來的，讓大家都來學！」
楚渢一愣，司祁說：「我先教給張哥吧！張哥是男性，肯定比王姐更方便教！」
楚渢頓時明白司祁的打算，連忙道：「不行！」
「不行？是因為這個功法不能外傳嗎？」司祁疑惑。
「……不是不能外傳，」楚渢被司祁的話噎住，「我是說，你沒必要像我教你一樣教，這樣手把手指導他們。」
司祁還是沒理解楚渢的意思，「我不會教錯的，我有認真記住每個穴位。」
「…………」楚渢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視線漂移的說：「我可以給他們畫一個穴位圖，讓他們照著自己琢磨。」
「那剛才你為什麼……」司祁下意識起了個頭，然後很快閉上嘴，看著楚渢，整個人都一幅緊張羞澀的樣子。
楚渢不知道怎麼說，他剛才純粹就是想要幫司祁，倒也沒想到要把功法普及出去，所以也沒考慮過製作圖譜的事情。
司祁掩耳盜鈴的說：「我知道我知道，楚教授只是一時間沒想起來，我沒，我不會誤會的……」
說著說著，司祁的聲音低落下來，語氣裡帶著落寞：「我知道的……」
楚渢心刺痛了一下，看著眼神里藏著難過的少年，拳頭無意識握緊。
他……是不是做的太過分了？
*
司祁帶著楚渢畫出來的功法圖離開了實驗室。
這個功法經過楚渢的改造後，確實對異能者們有效。
雖然比不上做好事積累功德，被天道直接賦予力量，但日常時候運轉功法，不做事也能一點一點增強實力，或者快速恢復異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