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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瞬間回頭看向一旁緞君衡的:「這是誰?男的女的?你們什麼時候認識的?都聊過啥?我好看還是他好看?」

  緞君衡:???

  「咳。」素還真乾咳一聲,向眾人欠身致歉道,「素某來遲,請諸位前……」

  「別!」天跡面色大變,一把捂住素還真的嘴,「不要說出那個詞!」

  這位身手之矯捷簡直叫人嘆為觀止。

  我也心有餘悸,悄悄對天跡比了個贊。

  但是別人好像不太理解我們拯救在場眾人的正義之舉,法儒君奉天臉上一板:「天跡,注意場合。」

  看起來嚴肅,其實並沒有多少責備的意思。

  天跡趕緊鬆手,一本正經的樣子好像自己從來沒有沙雕過。

  素還真哭笑不得搖搖頭,走到一旁空位坐下。

  天跡左看看,右看看,一手扛起空椅子,一溜煙跑到法儒與地冥中間,對地冥說:「地冥,過去一點,給我留個位置。」

  「我憑什麼要讓……」

  「哎呀~別和我計較啦。」天跡用肩膀撞了撞地冥,硬生生在法儒地冥之間,給自己擠出一個空來。

  「天跡你……」

  眼看畫風就要向幼兒園轉變,皇儒乾咳一聲,對緞君衡道:「緞靈狩,現在人已到齊,不如現在便開始如何?」

  「是。」緞君衡起身,向眾人致意,「多謝諸位撥冗前來。具體事情,緞某已在給諸位的信件中說明,在此,緞某便長話短說了。

  仙門玄尊曾率眾誅殺八歧邪神,只是功敗垂成,只能將邪神龍首分別封印在各處。如今,邪神已有復甦之相,為避免慘禍重演,故請諸位來此。」

  「敢問先生所說的復甦之相為何?」俊秀佛者雙手合十,歉意道,「貧僧西煌佛界釋至伽藍,失禮了。」

  「佛者客氣了,這本該是緞某說明之處。還請佛者稍待,容緞某重頭說起。」緞君衡回了禮,對眾人道,「此事,要從曠世窮武說起。

  夸幻之父舉辦曠世窮武,以山海奇觀異寶為酬,我與羽衣對此有幾分好奇,便參與其中。不料,在與皇暘耿日爭奪玉樞令時,羽衣察覺精靈族力量有異,發現了種植於精靈族人中的血闇之力。此力量能在潛移默化間使人偏激,行事趨於極端,似有誘導兩族衝突之意。此時,我二人只以為有人刻意培養仇恨,以此攫取血闇之力。

  在之後與武都玉梁皇的爭奪中,我們發現玉梁皇同樣擁有血闇之力,甚至可以操縱使用。羽衣認為玉梁皇與幕後黑手必有聯繫。而後,羽衣通過玉梁皇找到了地冥,也是從地冥處第一次聽到了八歧邪□□字。」

  眾人的目光下意識落在地冥身上。

  「血闇之力是眩者所為,如何?」地冥輕撫下唇,嘴角微挑,笑得慵懶挑釁。

  「不如何,挨打唄。」天跡拿著一串葡萄一顆顆往嘴裡塞,一邊乘著空隙吐槽道。

  「天跡!」地冥笑容一僵,惱羞成怒。

  為了維持正常的會議氣氛,緞君衡接著道:「羽衣與地冥交手時,人覺恰巧到了,調和未果,選擇與地冥同行。

  羽衣認為二人同謀,決定將二人一同誅殺。此戰,地冥軀體被毀,但在追擊人覺時,受人攔阻,人覺脫走。」

  「唉。」人覺眉頭微蹙,看我的眼神中滿是戒備,「非常君與地冥乃是同修,且逐月流螢行事暴戾,與傳聞中頗有差距,似有邪染之像。於情於理,非常君都不能坐視。」

  這下,換我成了萬眾矚目。

  我默默地放下手裡啃了一口的蘋果,點點頭道:「嗯,有道理。不過我並沒有邪染,這只是……嗯,成長的煩惱。」

  「這種藉口,難以信服。」德風古道副主事疏道譴冷聲道,「非常君乃武林名宿,素來與人為善,不是憑你一面之詞就可污衊。」

  「可是……我難道不應該更有名嗎?」我陷入了困惑,「我幫忙平息紅潮,戰過波旬,破除塵世暗夜,誅殺閻王,抵禦九輪天入侵……為什麼我的聲望不算數,非常君的聲望就可以用呢?他做過什麼嗎?」

  疏道譴厲聲道:「你過去或有寸功,但這不是你信口開河的理由……」

  見他說的離譜了,玉離經忍不住打斷:「副主事,夠了。」

  疏道譴梗著脖子,毫不退讓:「主事,此人邪氣環繞,所言所行如何可信?」

  這般不將頂頭上司當回事,疏道譴讓玉離經難以容忍:「住口!」

  疏道譴還想說什麼:「可是主事……」

  「主事叫你住口,副主事沒聽見?」皇儒不耐煩地一拂袖,一道勁風將疏道譴擊退數米。

  疏道譴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顯得極為難堪,終是住了口。

  「皇儒尊上息怒。」人覺站起身,向眾人致歉,「副主事一向急公好義,心直口快,難免有些偏頗。還請主事,尊駕原諒。只不過副主事的話也有些道理,羽衣姑娘的解釋確實難以服眾。」

  「嗯,我覺得已經足夠了。」我抬頭看向非常君,認真的說道,「你看,像他這麼挑事居然還活著,不就是很好的證明了嗎?」

  「哼。」皇儒一聲冷哼,「怎麼?還想在德風古道殺人嗎?」

  說真的,挺想的,尤其是這種心裡沒半點數的人。

  但這場會議是我家小鳥費勁吧啦籌備的,總不能被我攪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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