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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她也不是特別喜歡狗,謝寶喜歡以後讓她養著就是。

  吃過晚飯,謝寶給狗鬆了鏈子,準備帶出去遛狗。

  宋茹不放心,謝寶卻是一心都撲在兩隻小東西身上。雖說現在還是三個月大的小狗,可是體型已經不比成年犬小多少了。

  結果出門溜了沒十分鐘,剛到小公園旁邊,剛剛還十分溫順的兩隻狗忽然就吠叫著往旁邊的一片黑暗中躥去……

  謝寶一個沒攥緊鏈子,兩隻黑背都竄進矮樹叢了。

  謝寶趕緊追過去,就聽到窸窸窣窣的似乎是人在樹叢里奔跑穿行的聲音。

  那兩隻狗剛送到,名字都還沒起,現在跑遠了,她連怎麼找都不知道。

  結果沒兩分鐘,那兩隻黑背就嗚咽著跑回來了,就好像在前面看到了什麼十分可怕的東西。

  謝寶趕緊把狗鏈的另一端撿在手裡,扯著兩隻狗就往回走。

  沒走兩步,不知道從哪裡鑽出來幾個穿黑西裝的人把她給攔住了。

  「謝小姐,我們老爺子想跟您說兩句。」領頭的那人還算恭敬地說。

  謝寶眯了眯眼,認出那就是之前在療養院裡那個小宋。

  見她沒動,小宋也沒催促,謝寶環視了下,周圍大概有四五個身形高大的成年男子,她根本沒有逃脫的可能。

  如果大聲呼救的話,附近好像都是吃過晚飯出來遛彎的老人……

  想了幾分鐘,謝寶還是跟著小宋去了。

  就朝著方才兩隻黑背奔過去的方向,謝寶跟著他走了一段,就看到了一個有路燈的小涼亭。林老爺子就坐在裡頭。

  但是那兩隻狗是說什麼都不肯往前走了。

  謝寶沒辦法,只能把狗鏈遞給旁邊一個西裝男,讓他先幫自己照看下。

  涼亭里,坐著輪椅的林老爺子正在擺弄桌上的幾個古銅錢,看到謝寶走近,他對她招招手,「小友來了,請坐。」語氣說不上多和藹,但是絕對不兇狠。

  謝寶也恭敬地喊了他一聲「老先生」。

  林老爺子把銅錢的位置自己看了一遍,又將它們一一收進龜甲,口中念念有詞地搖了兩下,再把龜甲倒頭一撒,倒出幾枚同前來。

  謝寶靜靜地看他做完這一氣呵成的動作,並沒有多說一句話。

  再次把銅錢一一確認以後,林老爺子便把手邊的東西都收了,笑呵呵地對謝寶說:「跟小友說一件又去的事兒……這卦,我已經算了三遍。三遍都是說陳怡麗家裡已經遭逢大難,女兒在幾天前就該去了,連她那個遠房親戚都應該意外橫死……小友如今卻還好端端的,實在讓我想不明白。」

  陳怡麗自然就是謝媽媽的名字。

  而他說話的口吻不像在說生死福禍的大事,而更像一個長輩跟晚輩拉家常。

  謝寶聽完挑了挑眉,只表現出一副不懂的樣子,「老先生在說什麼?我不明白。我和我阿姨都好好地,您別說這些來嚇我一個小孩子。您說的什麼算卦我不懂,只是老師告訴我們不能相信封建迷信。您說的這些是不是就跟公園裡的那些算命的一樣,就想要錢啊?」

  林老爺子也不動怒,放好龜甲開始盤核桃。

  那磕磕噠噠的聲音就跟磨在謝寶的心上似的,她都快緊張死了。

  對方目光如炬地看著她,她不卑不亢地回望,兩人就這麼僵持立刻一會兒,林老爺子才又開口道:「卦不敢算盡,畏天道無常。小友逆天改命,便是我玄門眾人,恐壽數亦不能長久。」

  謝寶努了努嘴,只做一副天真模樣,「不懂您說什麼,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晚了我阿姨要出來找我的。」

  林老爺也不多留他,只對身後的小宋招了招手,小宋摸出一張對摺好的的燙金小箋遞他手裡,他又再遞給謝寶,「小友拿著地址,若是有什麼事,便到此處托人。」

  謝寶接過小箋,心裡還覺得對方多此一舉,她都知道他住在療養院了,真有什麼事要找他,去療養院就是。

  兩人前後就說了幾句話,不過一刻鐘的功夫,說完謝寶就牽著狗回去了。

  因為不敢再往昏暗的地方走,她走挑了稍遠但是沿途都有路燈的另一條路走。

  走著走著就覺得又有人綴在好頭,她走走停停的,感覺到跟著自己的只有一個人,而且也不像剛才那群人給人很強的壓迫感,明顯不是林老爺子的人。

  她走的又是大路,不遠處還有一群阿姨在跳廣場舞,加上身旁的兩條黑背又恢復神氣活現的模樣,她也不怕了,乾脆就回頭對著後面說:「有話出來說,別鬼鬼祟祟的,不然我放狗咬人了。」

  過了一小會兒,就看到樹影里許老頭扭扭捏捏地走出來了。

  謝寶很無語,「怎麼又是你?」

  許老頭滿臉崇拜地上前,「剛才跟你說話的就是傳聞中『一卦難求』的林暨南林老爺子吧?聽說他比我還大上兩輪呢?居然精神頭還這麼好!你上次說的那位就是他把……」

  謝寶這才想起來她跟許老頭扯過有高人提點過自己的謊。

  ☆、非禮

  第十五章

  許老頭這個人,上停狹窄且有斑點,說明其人與父母感情不深,年少時可能會常遇不幸之事。中停豐隆有肉,應該中年時生活充裕,運氣不錯。但下停消瘦,老年生活可能孤貧。

  且他面上夫妻宮、子女宮、父母宮都呈現一種低陷頹勢,充分說明這人應該沒有貼心的家人,一生都甚是孤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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