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227.爆笑坑傅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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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本來想說自己對他失望透了,但是說了又能怎樣都是徒勞。

  歐煊也意識到這事情的起因,只是因為自己多嘴一句問了傅嘉恆萬誼的情況,他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腦門。

  「大家都是誤會而已,都消消氣。」

  秦竺也趕緊拉著季琬,傅嘉恆卻依舊是一言不發。

  隨之服務員端著火鍋進來,火鍋的滾燙,冒著濃濃的熱煙,卻依舊暖不了他們之間的心。

  傅嘉恆依舊是不想將季琬摻雜到這些商戰之中,更何況現在季向淮還未甦醒,給她說過那麼多,以她的性格,一定會自己再次追查到底,到時候反倒是得不償失。

  之前那次她私下見傅津沛的時候,都已經讓他心驚膽戰。

  如今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更是不能有絲毫的差錯,不然一切都將是前功盡棄。

  看著還在僵持中的兩人,歐煊趕緊擺擺手。

  「別想了,快吃飯,火鍋都要涼了。」

  這話一出,氣氛有些微微緩和,秦竺也趕緊打趣。

  「火鍋怎麼會涼,你趕緊下菜。」

  她說著再次拉了拉季琬。

  季琬這才低下頭,看著自己的眼前的桌子不在言語,但心中卻是五味雜陳。

  她最怕的就是利用,原本自己是想不到這麼多的,奈何經過上次傅嘉恆給自己的打擊之後,這一切都讓她不得不想。

  本來熱熱鬧鬧的一頓飯,到最後弄的大家都有些不歡而散,相顧無言的吃完飯後,季琬隨著秦竺回公寓,歐煊則去陪著傅嘉恆。

  傅嘉恆一直冷著臉不言不語,這沉悶的樣子倒是讓歐煊有些著急。

  他一把拉著沉悶的傅嘉恆。

  「走走走,我請你去喝酒,一醉解千愁。」

  一向逍遙自在的歐煊實在看不得傅嘉恆這種什麼事情都自己扛著的樣子。

  傅嘉恆這才點頭,隨著他一起去了附近的一個靜吧中。

  歐煊以前是這裡的常客,他一進去,站在裡面的老闆先是走了過來,兩人稱兄道弟的,隨之他便帶著傅嘉恆坐到了旁邊相對人少的一處。

  服務員立馬就先給他們端來兩杯雞尾酒,站在一邊調製這其它的。

  傅嘉恆鬱悶的很,直接將剛端上來的酒一飲而盡,他們兩個大帥哥坐在這裡,頓時吸引了許多靜吧中的女子們的注意。

  有的人甚至在他們的面前來回扭著走了好幾圈,他們兩人卻絲毫沒有眼神的鬆動。

  甚至有個美女直接去傅嘉恆的面前。

  「帥哥,加個微信吧。」

  換來的只有傅嘉恆的一個字。

  「滾!」

  那女子只好悻悻離去,歐煊知道傅嘉恆的心情不好,便一邊幫著他續酒,一邊開導著他。

  「要我說,你還不如直接和她坦白就好,反正你也是為了保護她才演的這齣戲。」

  傅嘉恆抬眼朦朧的看了他一眼,卻沒有在接話,而是在拿起酒杯再次一飲而盡。

  他其實酒量不是很好,但是酒精還是可以麻痹他的內心...

  良久,他借著酒勁,眯著眼睛看著歐煊。

  「我以為,過了一年了,一切都會淡化了,沒想到...」

  「唉,別人不知道,你好不清楚嗎,季琬從小都是在大家的保護下長大的,這秦竺之前都給我說過,哪裡受過這麼大的刺激,你倒好,在她爸爸剛出事的時候,直接給她火上澆油了一把,這擱誰能受得了,她也不過是個小女生罷了。」

  歐煊自己看的明白,苦口婆心的勸說著傅嘉恆。

  傅嘉恆卻是自嘲的一笑。

  「我知道,是我對不起她,可是我...沒辦法...」

  他沒辦法在去讓季琬去涉險,去參與進他自己的家族恩怨之中,還不如借著季向淮出局,直接讓他們一家都去國外。

  若真按照原來的計劃,季琬可是要繼續在國內接受教育的,到時候跟著自己,豈不是得不償失?

  「你啊,就是想太多了,真的在你的保護下,你再怎麼也能竭盡全力的去護著她了,不過可能是我沒有到你的處境,還不能了解,說的話你聽聽就算了,既然現在已經是這個結果了,你就好好的做好自己手頭上的事情,等你那雜事完畢,回頭好好的道歉算了,季琬也是個心思單純的人,隨後你負荊請罪就是了。」

  歐煊喋喋不休的一直在說著。

  等他再次回頭看傅嘉恆的時候,他顯然已經醉了,眼睛迷離的趴在桌子上,突然看見歐煊回頭,他伸出手撫摸上歐煊的臉頰,嘴上輕喃。

  「季琬...」

  歐煊被他充滿愛意的眼神,和臉頰上突然襲來的溫柔的手感,頓時驚的雞皮疙瘩都要起來。

  「老兄,你可看清楚了,我是歐煊,可不是季琬。」

  傅嘉恆此刻卻仿佛聽不見他在說什麼,手指未動,一直在來回的摸著歐煊的臉頰。

  歐煊一把拍下他的手,看著身邊的人們看著他們異樣的眼光,他一邊將傅嘉恆扶起來抗著朝外走,一邊嘴上嘟囔著。

  「你家季琬還長鬍子嗎,摸著我的臉不覺得喇手嗎?」

  旁邊的人們興許以為他們是GAY,在歐煊一手攬著傅嘉恆的腰,一手將他的手臂挎在自己脖子上的時候,他們竟然還吹起了口哨。

  歐煊倒是朝著他們努了努嘴,忿忿的朝著外面走去。

  這兩人都喝了酒,自然是不能開車了的,傅嘉恆在B市也沒有去處,歐煊只好將他帶回自己住的家中。

  這個房子是歐安則給自己的,一直都是他自己一個人在這邊住。

  他打了車回到家中,打開房門,一把將傅嘉恆鬆開放在沙發上,一手將房門關上,誰知剛還沒走多遠,傅嘉恆竟然一把從後面摟著他的腰身,嘴上說著。

  「季琬,別走。」

  歐煊的整個身子都僵住了,他咬了咬牙。

  「傅嘉恆,你酒量不行,下次能不能不要喝那麼猛?你看清楚,我是歐煊。」

  他一手將傅嘉恆的手鬆開,一邊回身。

  可是他剛回過身子,傅嘉恆卻再次迎面就要抱著他,他可不能接受自己的好兄弟這個樣子。

  「我去,老哥,不帶這個樣子的...唔...」

  他看著傅嘉恆的臉朝著自己的臉邊就慢慢的放大,趕緊用自己手捂著傅嘉恆的嘴巴。

  「老哥,你發情選好時機啊,下次能不能在季琬在場的時候這樣,我可太受不了了。」

  他再次將傅嘉恆大力的推到沙發上去,傅嘉恆的身子剛陷入沙發,歐煊便趕緊遠離他,正準備朝著臥室的房間而去「避避風頭」誰知他這邊剛加快步伐,後面傅嘉恆便緊隨其後的趕了過來。

  歐煊聽見身後的動靜忍不住扶額道。

  「老哥...放過我吧...我可是有家室的人啊...」

  一邊說著更是大步進入了臥室,正準備關上房門,誰知傅嘉恆便一個閃身走了進來直接將歐煊推了個趔趄。

  歐煊現在可謂是瑟瑟發抖,他聲音顫抖的說著。

  「傅嘉恆,你可看清楚了,我是你兄弟啊,你不要做什麼過分的事情,不要毀了我的清白啊。」

  他一遍推搡著傅嘉恆,一遍嘴上不停的叨念著。

  歐煊很瘦,他的身量也沒有傅嘉恆高,傅嘉恆一個猛扎壓在他身邊,頓時讓他覺得喘不過氣來。

  他正準備再次將他推起來,剛要動手,傅嘉恆卻突然抬頭就這麼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傅嘉恆的手撐著床,歐煊就這麼在他的一旁,突然看見傅嘉恆的臉突然的漲紅,好似是在忍耐著什麼。

  歐煊只覺得大事不妙,趕緊捂著自己的嘴巴,誰知下一秒,發生了他可以稱之為噩夢的事情...

  傅嘉恆突然就這麼面對面的吐了他一身,並且自己還順勢倒在了他的身上,隨之好似是胃裡舒服了,他竟然趴在他身上睡著了???

  歐煊只覺得自己的三觀被刷新了,感受著自己身上的黏膩,他頓時覺得平時如小說偶像劇中男主角一樣的傅嘉恆,也不過是個普通人罷了...

  他愣了一會兒,一把將傅嘉恆推離自己,隨之站起身,看著自己和他都是滿身狼藉,歐煊扭頭看著已然躺在自己床上睡著的「罪魁禍首」。

  一時間滿腔怒火卻無處宣洩,他自己先去洗漱間將自己身上的污物清洗乾淨,再次走進房間的時候,看著自己床上的人,他頓時是又氣又無力。

  只好卯足了吃奶的勁兒,將傅嘉恆拖起來,自己坐起了身,他的衣服上一陣酒味兒還有嘔吐過後刺鼻的味道。

  歐煊從床頭的抽紙盒裡抽出兩張紙巾,先是給自己的鼻孔堵住,隨之眯著眼睛,像是要做什麼大任務一樣,將傅嘉恆身上的髒衣服都給拎下來。

  他用的勁兒極大,沒一會兒就將傅嘉恆的衣服都扔到床底下,甚至還踢了兩腳,拖著傅嘉恆沉重的身子到洗浴池中,拿著淋浴頭對著傅嘉恆一頓猛衝洗。

  歐煊一邊幫他衝著身上的污物,一邊皺著眉頭嘴上嘟囔著。

  「都怪我嘴欠啊,我在飯桌隨便說話,出來還讓你喝酒,現在就是自食其果!」

  他一臉的委屈。

  「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幫人洗澡,還是個大男人,傅嘉恆你要是個女人,我一定!!!唉,算了,秦竺知道會殺了我的。」

  歐煊嘴巴也不閒著。

  他將傅嘉恆好生的拖回床上的時候,自己已經累癱了,坐在旁邊的地上,連著喘了好幾口粗氣這才站起身來。

  「傅嘉恆,你真的是喝醉了還害我這麼慘...」

  他嘴上嘟囔著,看著床上睡著的人。

  「MD,身材竟然這麼好!」

  歐煊可不是什麼「好傢夥」他思來想去,倒是想到了一個解氣的好辦法。

  之前這個房子最初是吳秀敏還沒再婚的時候帶著他在這裡住著的,旁邊吳秀敏的屋子裡,倒是還放著許多的化妝品等。

  歐煊頓時心血來潮,跑到吳秀敏的房間裡,將她的口紅,香水,假髮,衣服,統統都找了出來。

  隨之給自己帶上假髮,套上吳秀敏的裙子,甚至還特意將裙子給撕裂,看著鏡子裡自己的側身,因為他很瘦,所以襯托起來,不看臉還真像個女的,他已經想好了坑傅嘉恆的計劃。

  他悄悄的走到傅嘉恆的身邊,隨之拿著口紅在他的脖子邊輕輕的畫了個唇印,過程中,歐煊一直忍不住的偷笑,甚至給傅嘉恆的嘴邊也用口紅塗抹。

  到最後歐煊看著傅嘉恆的樣子,忍不住的放聲大笑了起來,笑了好一陣子,他才趕緊收了自己手上的口紅,隨之給傅嘉恆蓋好被子,自己背對著他也睡了過去。

  次日。

  傅嘉恆朦朧中睜開睡眼,只覺得自己頭疼的很,他眼睛看了看四周,這個房間很是陌生,他揉了揉自己的頭,坐起了身,可是這剛坐起來只覺得自己身上好似有些不對勁。

  再次低頭的時候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然不見,並且身上到處都是口紅的痕跡,傅嘉恆心中大覺不妙。

  他拉著床邊放著的浴巾,猛地彈下床,看著周圍的狼藉,隨之在床上看見了那個躺著了「女人」。

  那「女人」背對著自己,儼然還是在酣睡的樣子,傅嘉恆皺著眉頭,他完全不記得自己昨晚幹了什麼,但是眼前的這個情況,再加上那「女人」衣衫不整的樣子

  傅嘉恆心中也不免有些忐忑,他揉了揉自己的頭髮,走出臥室,到陽台上拿著撐衣服的支架,隨之在回到房間裡。

  他拿著那個支架走到那「女人」的身邊,隨之用支架的另一頭搗了搗歐煊的後背。

  「喂,醒醒!」

  傅嘉恆沉聲道。

  歐煊被搗的渾身難受,這才翻了個身子,他顯然睡一覺已經忘記了自己昨晚借著酒醉的微醺幹了什麼挫事。

  他看著傅嘉恆。

  「你幹嘛!」

  他還說的理直氣壯?

  「你去照照鏡子,看看你這樣子算怎麼回事!」

  傅嘉恆說著的同時,自己心中還暗自鬆了口氣,幸虧不是旁人...

  歐煊這才想起來自己昨晚做了什麼,突然一個翻身坐了起來大笑過後,一臉賤兮兮的看著傅嘉恆。

  「怎麼了,你這一醒過來,就忘記昨晚人家服侍你的事情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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