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主墓空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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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雨看著這間瓊樓玉宇,金碧輝煌的墓室,覺得好像置身仙境。周圍瀰漫的奇異香味也非常好聞,讓人渾身都輕飄飄的。

  「玉璽。」傅雨在正中間的漢白玉瓊台上,看到了一個金絲楠木雕刻盤龍的盒子,慢慢朝著那裡走去。

  她的手跟樊雲鎖在一起,所以才走了兩步,就被鎖鏈牽扯住了。

  「樊雲,那個盒子,」她扯了扯樊雲的手銬,對他說道,「走去看看。」

  「什麼盒子?」樊雲朝著她指的方向看去,並沒有看到盒子,只是看到水銀做成的瀑布。

  他用力把傅雨拉回懷裡,用手捂住了口鼻:「不對,這裡的香味會麻痹人的大腦中樞神經,我們先出去。」

  「別走,玉璽,有玉璽。」樊雲想把玉璽拿到,這樣就可以交差了,去被樊雲拉出了墓室。

  她的情緒變得激動,開始找樊雲吵鬧:「你幹什麼呢?沒看到玉璽就在那裡嗎?放開,我要去把它拿回來。」

  「小雨,你醒醒,那是幻覺。」

  「那就實實在在地擺在那裡,怎麼會是幻覺?」傅雨顯然不相信,鬧著要去瓊台拿盒子。

  樊雲拗不過她,如果再耽誤下去,自己可能也會因為吸食過多的香料,產生幻覺。他只好把人打暈了,直接抱出墓室。

  他把墓門關上,接著就讓傅雨靠牆坐下,自己從背包里拿了一瓶水出來,喝了兩口,又把剩下的淋在頭上,才稍微鬆了口氣。

  「小雨,」他看著身旁的傅雨,拍了拍她的臉蛋,說道,「喝點水。」餵了她一些水之後,讓她靠在自己肩上休息。

  鐵鏈中心的紅線,因為他們的血,真的已經退到了原點。

  樊雲就拿出繃帶,幫傅雨止血,包紮傷口。

  大約半小時之後,傅雨揉著發疼的脖子睜開眼睛,眉心輕蹙著,看清了周圍的環境。

  「我怎麼了?不是應該在墓室嗎?怎麼又出來了?」傅雨一臉不解地詢問樊雲。

  「這間墓室會讓人產生幻想,應該是跟室內那股香氣有關。看起來是一些特殊的植物發出的味道,可以麻痹我們的大腦中樞神經。」

  傅雨揉了揉自己的後腦,回想了一下,說,「你是說,剛才看到的都是幻覺?」

  「嗯。」

  「但不會一進去就是吧?」傅雨抬頭看著面前的金漆墓門,說道,「第一眼看到的,應該是真實的吧?」

  「不知道。」樊雲搖了搖頭,說,「這種景象也有可能是海市蜃樓。」

  「海市蜃樓?」傅雨擰著眉看著他,問道,「你是說,這間墓室是另外一個墓室的鏡像倒影?」

  「嗯,很多古墓都會設計這樣一個鏡像,讓進入墓穴的人,掉入死亡陷阱。」樊雲看看時間,他們在整個墓室內走了也有四個多小時了,便從背包里拿出壓縮餅乾:「吃一點吧,補充一點體力。」

  傅雨吃了兩塊壓縮餅乾,也從自己的口袋裡拿出一塊巧克力。不過之前的高溫墓室,讓巧克力的形狀早就化了。

  「你也吃一點吧,雖然沒什麼賣相了,但是可以補充熱量。」

  樊雲接過那片不成形狀的巧克力,吃了兩口說,「等會兒進去戴上口罩,儘量不要多做呼吸。我們看看能不能找到墓室的出口。」

  「嗯。」傅雨點了點頭,把最後一點巧克力塞到嘴裡,又喝了點水,才站起來,「走吧。」

  樊雲一把握住了她的手,兩人再次推開墓門,朝著墓室內走去。

  第一眼看去,和剛才第一次看到的一樣,就是金雕工藝和漢白玉樓台,以及水銀做的池子和瀑布。

  傅雨這一次沒有看到蘇曼金絲楠木的盒子,緊跟著樊雲的腳步,謹慎向前。

  突然,樊雲停了下來,從口袋裡取出剛才在墓室外碎石子,朝著四處面前丟去。

  「啪」的一聲,石子反彈。

  傅雨愣一臉疑惑地看著樊雲,用眼神詢問:怎麼回事?

  樊雲大概已經猜到是什麼情況了,從背包里拿出錘子,用力朝著前方丟去,緊接著拉著傅雨快步後退,用自己的大風衣,將兩人裹在其中。

  「乒哩乓啷」聲音碎了一地。

  兩人再看身後,地上是一片碎裂的鏡子,面前出現的是一條青石磚的小路,周圍是種植著大片火紅色的曼珠沙華。

  「彼岸花,黃泉之花。」傅雨看著周圍的布置,除了面前碎了鏡子的地方出現了墓室原本的形態,另外還有玻璃的地方,依然死金碧輝煌的。

  樊雲拉著傅雨慢慢往前走去,當他們站在那些鏡子背面的時候,就看到了兩側的牆上都種滿了紫色曼陀羅。

  「難怪我們會產生幻覺,那香味就是曼陀羅花徑的香味。」傅雨總算知道為什麼那香氣可以麻痹人腦中樞神經了,原本曼陀羅的花徑就有毒,可以讓人產生幻覺。

  樊雲點頭,拉著傅雨繼續往前走。

  他們總算是到了這個墓室的出口,推開一扇石門之後,就進入了一個過度的平台。

  這裡有兩條分支通道,必須二者選一。

  「又是選擇題。」傅雨深吸了口氣,看這樊雲問道,「怎麼辦?」

  「隨便撞大運吧,反正我們也分不開。」樊雲抬起了兩人的雙手,中間的鎖鏈「叮噹」響。

  「聽回應試試?」傅雨朝他攤開手,示意他把口袋裡的石子給她兩顆。

  「啪啪」兩聲,她把石子分別丟進兩個山洞,之後就是安靜的聆聽。

  「似乎沒什麼區別。」樊雲聽著聲音消失了,才開口說道,「你選吧。」

  傅雨抿唇看了看,表情有點為難,「我選?你不怕我選錯了,害死你啊?」

  「一條鏈子上的螞蚱,誰選都一樣。」樊雲笑了笑,雖然兇險,卻很喜歡這樣生死與共的感覺。

  傅雨深呼吸,閉目想了想,說,「左邊吧。」

  「拿走吧。」兩人一起朝著左邊走去。

  但是沒多久,他們就發現左邊是個非常複雜的迷宮,不管走多少次,都會再次回到原來的位置,又或者說是另外一個和之前相同環境的地方。

  見狀,樊雲拿出了羅盤,想要推算出方位,可是指針完全失靈了,根本不能進行指向。

  「看來這裡有混亂的磁場干擾。」樊雲把羅盤放回背包,拉著傅雨說,「先坐下休息一會兒吧。我們應該在這裡走了有兩小時了。」

  傅雨也確實感覺到了疲憊,點頭答應了。

  他們喝了些水,又看著幾個動口,討論道,「這裡是不是就是我們最初面對的那兩道門?」

  「你是說,我和渡邊龍介各自進入的通道?」

  「嗯。」傅雨點了點頭,不禁有些擔心渡邊龍介的情況,小聲道,「他不知道怎麼樣了,是直接出去了,還是和我們一樣被困在這個墓穴里?」

  「不知道。」樊雲低頭看了一下手錶,因為有磁場干擾的關係,時間都已經不准了。

  「那你說,我們能走出這個迷宮嗎?」傅雨真的有點累了,畢竟從天還沒亮進入墓穴,到現在他們已經走了有六七個小時了。

  如果是正常工作,那麼還好一點,但危險一個接一個,弄的人膽戰心驚,整個狀態就越發疲憊了。

  「有我在,可以的。」樊雲曾經也有被困在墓**的情況,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撫道:「我們先在這裡休息一下,等養足了精神,再找出路。」

  傅雨看著他自信的表情,也跟著有了希望,仰頭靠在牆上,閉目小憩:「你以前遇到過這樣的情況嗎?」

  「嗯,總歸會有比較突發的情況的。」樊雲點了點頭,和她一樣,仰頭靠在牆上,說道,「上次去一處唐墓的時候,有過這樣的情況,我用了三天,把一組人都帶了出去。」

  「三天?」傅雨長長舒了口氣,說,「你是要我在這裡待上三天嗎?」

  「反正食物和水比較充足,應該沒什麼問題。」樊雲笑了笑,轉頭看著她。

  白皙細嫩的臉頰微微泛著健康的紅色,菱唇似乎有些發白,應該是剛才失血的關係。

  她的睫毛很長,也很密,在下眼瞼處投影出兩彎扇形的弧度。

  「小雨學姐,你中學是校籃球隊的吧?」他突然提問。

  傅雨低低地「嗯」了一聲,問道,「確實打過一段時間的籃球,但是後來我沒有參加中學生籃球聯賽,就退出了。」頓了頓,看了他一眼,問道,「怎麼了?」

  樊雲當然記得這件事,因為他當時特意買了票,想看她打比賽,但卻完全沒有看到她的人。之後,也再沒有在學校見過她,聽說是生病了,直接參加的中考。

  「我有看過你打球哦。」他說這話的時候,腦中浮現出了傅雨打球的樣子。

  傅雨沒有說話,只是安靜地坐在他身邊。

  「你當時扎著馬尾,穿著籃球服,跳起來投籃的時候,真的好漂亮。」樊雲說到這裡,有點不好意思,低下頭小聲道,「從那時開始,我就喜歡上你了。」

  他直接就向她表白了,想讓她明白自己不是gay。

  誰知,傅雨卻什麼都沒有聽到,平和又有規律的呼吸聲,讓樊雲知道,她已經睡著了。

  他無奈地撇了撇嘴,側身看著她,口中小聲呢喃著,「我還真背,想表白都沒機會。」

  傅雨睡著之後,身體重心沒辦法繼續支撐,慢慢朝著樊雲的方向倒去,很自然地靠在他的肩上。

  樊雲低頭,聞著她發間的馨香,溫柔地在她額頭印下一吻。他也必須好好休息一下,等醒了,再繼續找出路。

  也不知過了多久,傅雨睡醒了,才想伸展一下四肢,就發現樊雲枕在自己腿上,正熟睡著。

  她本想把人叫醒的,可看他那個含笑的表情,估摸著他正做著什麼美夢呢,也就不好意思吵醒他。

  四周的火把燒得很旺,看消耗的程度,他們大概是睡了五六個小時。

  樊雲睡著了,還說了夢話,一個翻身從傅雨的腿上滾到了地上,正臉朝下,呼吸到了不少灰塵。

  他一下子就醒了,「呸呸呸」地吐了嘴裡的泥沙,爬坐起來。

  「小雨學姐,你醒啦?」他打了個哈欠,同樣看了一下周圍的火把,說,「看了從我們進來,到現在有十四五個小時了。」

  「嗯。」傅雨站起來,活動了一下筋骨,說道,「繼續找出路吧。」

  樊雲把背包重新整理了一下,拉著傅雨的手,再次進入一個通道,接著找出口。

  可是,依然是反覆了好多次。每次他們都是回到相同的環境中,讓人的心情越發浮躁起來。

  「為什麼不管走多少次,總是重新回到這裡呢?」傅雨不耐煩了,臉上的表情非常著急。

  樊雲沒有說話,他同樣心急,因為被困時間越長,人就會感覺越疲憊,加上食物和水是有限的,頂多能堅持四五天。

  他拉著傅雨,站在所在地的中央位置,在地上畫起了五行八卦。

  可這會兒,兩人都沒辦法確定那一邊才是正在的北方,也就不能知道哪裡才是真正的生門。

  「畫了八卦也沒用,就是沒辦法找到出口,我們是不是只能在這裡等死了?」傅雨泄氣地說著,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心情真的越來越浮躁,完全沒辦法靜下心來。

  「不,無論如何我也一定會帶你出去的。」說完,帶著傅雨再次選了一條通道走。可結果還是一樣的回到剛才的地方。

  傅雨真的沒辦法繼續了,發脾氣道:「不走了,不走了,反正也走不出去,不如就在這裡等死好了。」她直接靠著牆坐到了地上。

  樊雲的手因為鐵鏈的關係,被她扯著,只能跟著坐在她身邊。

  其實,此刻他也同樣想發脾氣,但因為身邊的是他最在意的傅雨,才勉強壓制著心裡的怒氣。

  他喝了些水,仰面靠在牆上,看著頭頂各式各樣的鐘乳石,也看不出什麼突破口。

  兩人就這麼安靜地說著,也不說話,只是自顧自地發呆。

  一不小心,傅雨把手裡的壓縮餅乾掉到了地上,重新撿起來之後,就看到了一群搬運著餅乾碎屑的小螞蟻。

  那些碎屑應該死他們昨晚吃餅乾的時候掉落了。

  而那些小螞蟻慢慢朝著洞口處搬運著餅乾屑,隊伍已經排了很長了,卻沒有一隻回到這個原點。

  傅雨輕輕拍了拍樊雲的手臂,說道,「喂喂,看這些螞蟻,它們都進入通道之後,就沒有回來了。」

  聞言,樊雲立刻就看了一下,立刻拉著傅雨站起來:「走,我們跟著去看看。」

  傅雨低低地應了一聲,背起背包,跟著他往裡面走。

  他們緊緊跟著那些有秩序的小螞蟻,發現他們在一道牆壁前消失了。

  「為什麼會這樣?」傅雨一臉疑惑地看向樊雲,問道,「那道牆是怎麼回事?」

  樊雲把她攔在身後,又從工具包里拿出匕首,說,「小心點,可能會有異常情況。」

  傅雨明白地點頭,單手拿著匕首站在樊雲身後。

  眼前明明是一堵毫無縫隙的石牆,卻在樊雲伸手探入的時候,讓他整隻手消失了。

  「後面是空的,有路。」樊雲把手縮回來,完好無損。

  「原來路在這裡,難怪我們不管走多少次,都不能走出去了。」傅雨長嘆一聲,緊握著樊雲的手,說:「我們走吧。」

  樊雲點頭,拿了火把走進那道牆裡。

  兩人面前出現了狹長的青石甬道,幽深而看不到盡頭。

  「跟緊我,別碰任何東西。」樊雲覺得這條小路陰森森的,明明都是不透風的石牆,卻總能感覺到有一股股冷風從領口,褲管口直愣愣地灌入,令人不寒而慄。

  傅雨看著他,雙手不自覺地握緊了他的手臂,緊緊跟著他往前走。

  很快的,他們走過了將近一半的路程,四周開始出現了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聽起來並像風聲,更像是女人哀怨的哭泣聲。

  傅雨第一次感覺自己的汗毛孔都豎起來了,抓著樊雲的手握得更緊了。

  「這裡應該屬於墓室比較中間的部分吧?為什麼可以聽到這樣的聲音?」她壓著嗓音詢問樊雲。

  「可能做了地下通風的管道。」樊雲給出解釋,說,「古人會自製環保空調,就是在地下的通風處挖個孔,等夏天的時候,把蓋子拿開,就可以感覺到地下出來的涼風,也就是我們說的接地氣。」

  「是嗎?」傅雨可並不知道這樣的生活常識,畢竟她目前學的都是歷史和考古方法,並沒有學古人的風土人情和避暑常識。

  「嗯,可能是為了通風設計的管道。」

  傅雨算是接受了這個解釋,拉著樊雲繼續往前走著,直到來到一個黃銅做得墓門前。

  門口有兩尊人形雕像,就是漢代武將的穿著打扮。

  他們一個手拿長戟,一個背著弓弩,氣質英偉,表情不怒自威,令人不敢輕易接近。

  「有守門侍衛站在門口,這裡會是主墓室嗎?」

  「可能是藏寶室。」樊雲說著,和傅雨一起把門推開。

  果然,這裡和他們之前在「曼珠沙華」那個墓室看到的一樣,也就是說剛才反射的影像就是這裡個墓室的寶貝。

  周圍的牆上除了金漆,還想著各式各樣五顏六色的寶石。尤其是墓室的頂端,是採用了最堅硬的黑曜石做成的夜空,上面鑲著太陽和月亮,還有各種寶石,似乎是想表達日月同輝的寓意。

  再看地面上,漢白玉的柱子搭建的亭台樓閣,還有碧玉做的水面,琥珀做的錦鯉。每一件東西,都可以說是美輪美奐,價值連城的。

  「這裡是藏寶庫,卻沒有看到玉璽。」

  「玉璽象徵至高無上的皇權,應該是跟墓主人陪葬的。」樊雲拉著傅雨往前走去,發現這個墓室不只是有金銀珠寶,在相通的另外一個石室內,還存放著很多精美的武器,有寶劍也有寶刀,還有各種長戟,彎弓和盾牌。

  又經過一個相通的石室,則可以看到各種竹簡書籍,都是當時的百家著作。

  「看來,墓主人是個文武全才。」

  「但是這樣的人,在史書上沒有記錄,太奇怪了。」樊雲翻看了一下那些竹簡書籍,說,「而且,這上面都沒有寫下墓主人的姓名。」

  「就這個漢墓的結構,應該是屬於皇室的。」傅雨看著包裹那些竹簡的黃色絹帛,都是鑲了金絲線在裡面織成的錦緞。

  「確實,」樊雲表示認同,和傅雨重新回到那個存有金銀珠寶的石室。

  兩人把這三個石室的東西,都用照片的形式拍了下來。

  接著繼續往裡面前行。

  離開藏寶室,應該就會進入墓主人姬妾的墓室。

  果然,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有三個通道,左中右各一個。

  「假如這裡三個都是墓主人姬妾的陪葬墓,那麼在這之後的,應該就是主墓室了。」傅雨用自己具備的知識推斷著。

  樊雲點了點頭,說,「理論上是這樣,具體怎麼樣,還不一定。」

  「我們從哪裡進去?」

  「正常三間陪葬墓室,都是可以進入後面主墓室的。」樊雲握住傅雨的手說,「我們從中間走。」

  「好。」傅雨跟著他朝著中間的墓室走去。

  這個墓室布置非常簡單,似乎是葬在這裡的姬妾沒有什麼特別的地位,周圍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擺設,甚至石棺上連一點雕刻的花紋都沒有。

  「難道這裡不是他的姬妾?」傅雨一臉疑惑地看著樊雲。

  「或許不得寵。」

  「而且也沒有通道去主墓室。」傅雨蹙眉想了想,說道,「那我們是不是先去東邊的墓室看一下,東廂的地位應該略高一點。」

  「好,去看看。」

  樊雲牽著傅雨的手,來到右邊的墓室。

  這裡的布置和剛才的墓室一模一樣,根本沒有任何區別身份的標註性陪葬品。

  「怎麼會這樣?」傅雨來到石棺前,沉默了片刻,才說道,「這裡面是不是真的有陪葬者?」

  樊雲沒辦法回答,這樣的墓穴布置,真的是他從沒有見過的。而且右邊的墓室同樣沒有通道出去。

  他們又到了第三間墓室,結果也是一樣的。

  不過,在最後的墓室里,他們開棺查驗了是否有陪葬者。

  女性骸骨是真的存在的,只是石棺之內完全沒有陪葬品,也看到的皇室貴族家族給死者穿的不同級別的葬服。

  「這是不是代表,這三位姬妾都特別不得寵?連像樣的衣飾都沒有?」傅雨看著樊雲,希望可以得到解釋。

  樊雲同樣沒辦法回答,四處找了一下,同樣沒有看到可以通過的通道。

  兩人無奈地再次回到,三個墓室的門口,必須想辦法找到進入主墓室的方法。

  「按理說,走到這裡,我們應該沒有走錯,為什麼這三間墓室都不能通往主墓室?」傅雨單手撫著削尖的下巴,一時想不出個所以然。

  樊雲抬頭看著三間墓室的上方,再看自己和傅雨所站立的位置,感覺到有一絲絲涼風吹拂著他的髮絲。

  他立刻蹲下,連同傅雨也跟著被他拽著蹲在地上。

  「怎麼了?發現什麼了?」傅雨看他的表情嚴肅,認真留意著他的舉動。

  樊雲伸手輕撫著地面,突然摸到了一個銅環,猛地一抽,就有一道天梯從上方掉了下來,直接落在他倆面前。

  轟的一聲,頭頂上的石門被打開,傅雨和樊雲都顯得特別震驚。

  兩人一前一後地爬了上去,點亮了上面墓室的火把,巨大又豪華的主墓室出現在他們面前。

  墓室中央放著兩具金絲楠木的豪華棺材,外面還包裹著水晶的外殼。

  「看來這是墓主人和他的正妻的合葬墓。」

  「正妻?」傅雨和樊雲走到兩具棺木前,彼此就愣住了。

  兩具棺木,只有一具躺著面容姣好,屍身為腐的男性屍體。另一具棺木,完全是空的,而且很明顯沒有存放過任何人的屍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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