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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這次,馮餚帶回了一個人,那人長的高大,手上有道疤,眼神凌厲,但是氣質颯然,看著像是個江湖人。

  “老闆,他是我的舊時,沒地去我就把他帶回來了。”馮餚立馬解釋道,這人叫司空任,是個江湖俠士,以前在京城,馮餚落魄被人追殺,司空任順手救過他,這次回來的路上他見司空任受傷,就救了他,還了救命之恩,只是這過程馮餚不想回憶。

  “沒事,住吧,你的朋友就是我們的朋友。”段松說完看著司空任。

  司空任抱拳說道:“多謝段老闆,我是司空任。”

  段松寒暄了幾句,梁淳羽就從屋子裡出來了,得知馮餚帶回了人,他也打了招呼。

  不過到了晚上,無聊的夫夫倆就開始八卦起來。

  “相公,你說馮餚是不是也喜歡男人?”梁淳羽問。

  “不無可能,之前媒婆也沒少給他介紹,他現在也沒什麼後顧之憂,也不見喜歡誰,說不定是喜歡男人。”段松分析道。

  梁淳羽接上:“你有沒有覺得這個司空任看馮餚的眼神不對。”

  “什麼不對?”段松問。

  “我也說不準,反正就是看我們和看馮餚不太一樣。”梁淳羽趴在段松胸膛上說。

  段松想了想還真是,而且段松有些迴避司空任的眼神。

  這邊兩人正在熱火朝天的八卦著,馮餚那邊就有些煎熬了,因為司空任摸到了他的房間。

  “你出去。”馮餚抓著門道。

  司空任一臉鄭重道:“你已經是我的人了,我得對你負責。”

  “不需要,你並不是我第一個男人。”馮餚說道。

  司空任還是不放棄,他推開門,抓住馮餚的手將人拉到懷裡說:“那我會是你最後一個。”

  第50章 負心

  馮餚開始推他,司空任是學武之人,馮餚當然掙脫不了,他只能說道:“你這樣,只會讓我厭惡。”

  司空任不為這句話所動,他說:“那日解毒,我知道你是為了報恩,但是後來,一路上你明知道我是藉口留下,你也沒趕我走,這不是口是心非嗎?”

  馮餚愣了一下不掙扎了,他遇到司空任時,見他不太對勁,就帶回了自己住的客棧,沒成想,司空任竟然是中了烈性腌臢藥,他連逃都不及,就被失去神智的司空任制住了雙手。

  那時他本是有機會喊人的,但是他沒有,想著報恩,就隨他去了,第二日,他發了燒,司空任解了藥性,便開始照顧他,他痊癒後,又用各種理由跟著自己。

  他真是寂寞太久了,司空任的關懷讓他心裡生了空字,但是情愛這事,他哪敢再碰,前一次他差點粉身碎骨,如今怎能一錯再錯。

  “我一時糊塗,司空公子莫非也糊塗了。”馮餚說,他並不相信司空任的真心,無非是覺得和男人新鮮罷了。

  司空任知他不信,但精誠所至,金石為開,他捂也要將馮餚這塊硬石頭捂軟了。

  “日久見人心,你會明白的。”司空任放了馮餚,轉身離開。

  馮餚嘆了口氣,關上門躺在床上,想起了以前的舊事。

  他本是御膳房大總管的徒弟,即使是廚子,也算的風光,可他生來不愛女子,師傅給他張羅了幾次婚事都被他給推了,後來一次宮廷宴會,宴請納貢小國,其中一小國帶了當地大廚,要比拼刀工廚藝,當時還是皇后的太后要讓御膳房選出人來比賽廚藝。

  他被選上了,想到這些馮餚抓住枕頭,這本是極好的機會,他也順利贏了,但卻遇上安王世子李元,他是皎皎公子,文采斐然,不知是多少閨閣女子的心上人,誰知他偏偏來招惹自己。

  自己竟然動心了,李元的嘴就像勾魂的藥,騙的自己很快就失了心又失了身,從他和李元好上後,他就日日拉著他行那床第之事,並且還要燃一種異香。

  很快禍事就上門了,皇帝中毒了,當時皇帝正在吃丹藥,這毒於其他人不致命,但對皇帝卻是致命的,太醫們查不出來什麼原因,食物每次都有人試毒,試毒的太監都沒問題,直到師傅問道了自己身上的香氣。

  馮餚閉了閉眼,他不想去回憶師傅得知自己和李元的事有多失望,但他似乎已經猜到了什麼,他將自己趕出了宮,並囑咐自己趕緊離開,以前的同僚都開始譏諷他,他才知道自己原來如此遭人嫉妒。

  再之後,他去找李元,李元閉門不見,他不死心,接著他家被燒了,馮餚自己意識到不妙,才想起師傅囑咐他離京,他離開後,就遇到了追殺,接著便是司空任救了自己,然後自己又一路落魄到霧靄村差點餓死,還好命大又被段松所救。

  正因為被騙過,馮餚才不敢輕易對待感情,他很想師傅,卻是回不得京城,如今和司空任的意外又讓他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心又起了波瀾,真是不該。

  次日,司空任就找上了段松,說要在段家尋一門差事,段松觀察他衣服布料,髮簪玉佩,這司空任絕對不是個缺錢的,那他留在段家的目的怕是和自己昨晚猜的那樣,是為了馮餚。

  馮餚單了許久,他看馮餚也不是沒意思,乾脆就問:“那你會什麼?”

  司空任想了一下說:“詩詞歌賦你們也不需要,我武功倒是不錯,給你們看家護院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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