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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淳羽也帶了一本書,但是他很快被寫計劃的段松吸引了,之前段松寫東西時都是在書房,梁淳羽也沒注意過他拿什麼寫,現在看到段鬆手里拿的東西,梁淳羽非常好奇。

  可他不是主動開口的人,就是時不時的看一眼,段松被看了好幾次後就抬起頭,正巧看到梁淳羽將視線從蘸水筆上收回去,於是段松嘴角勾了勾說。

  “這是蘸水筆,我不太用得慣毛筆,你要試一試嗎?”

  梁淳羽捏著書的手一緊,對於偷瞧被抓這事非常尷尬,於是用書擋著臉說:“不必了。”

  段松知道他是口是心非,於是將計劃本上扯下一頁白紙,連同筆和紙放在梁淳羽面前。

  “我聽說你是秀才,你會寫詩嗎?”段松問道。

  梁淳羽將書放下,看了眼段松然後拿起了筆,寫慣毛筆字的梁淳羽對蘸水筆駕馭起來是小菜一碟,而且他發現這筆非常好用,因為筆尖很細,所以字不能寫太大,這樣就會很省墨水和紙,對於家境貧寒的書生來說,這樣的東西可以幫他省下不少錢。

  “寫好了。”梁淳羽放下筆,段松拿起來瞧,有過九年義務教育的他,怎麼也認真學了九年語文,大學裡也參加過朗誦,對於詩詞的鑑賞能力還是有一些的,梁淳羽的詩很美,詞藻不算華麗,但也不樸素,要知道課本里的都是大文豪寫的詩,梁淳羽的自然和他們比不了,但也不錯了。

  梁淳羽不覺得段松一個毛筆字都寫不好的人能評價出什麼,天不早了,他該休息了。

  第34章 擁抱

  段松等梁淳羽睡著了,才悄悄上了床,他知道梁淳羽介意,而自己也並不打算坐一夜。

  客棧里的被子有些薄,也不如家裡的舒服,段松睡的很不習慣,他不知道,梁淳羽其實也不習慣,又怎麼可能睡得著,只是裝睡而已,段松一上床,他整個人就繃了起來,加上有些冷,他沒有心思睡覺。

  段松睡了一會兒,覺得冷嗖嗖的,想到梁淳羽可能會凍感冒,於是下床將梁淳羽的斗篷給他壓在上面,然後他自己將衣服壓在自己的被子上。

  油燈並沒有熄滅,但是油燃盡了自然就滅了,屋子暗下來後,段松的睡意襲來,沒多久就睡了過去,梁淳羽本來還撐著,不過人到底敵不過生理性的習慣,他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都不知道。

  次日,段松被外面那些旅客的聲音吵醒了,一睜眼他就發現懷裡多了個東西,這東西正是梁淳羽,段松心想這大概是梁淳羽和他生活在一起的時候養成的習慣,而且兩個人擠在一起確實是暖和許多。

  段松在不驚動梁淳羽的情況下從床上起來,他穿好衣服出門叫小二端水來,床上的梁淳羽在段松離開床後睜開眼睛,用被子將自己的腦袋蒙了起來,他有些不好意思。

  昨晚還想著放著段松,誰知道他自己不爭氣睡著了跑人懷裡,真是臉都丟盡了。

  段松不知道他這一番掙扎,他洗完臉就叫梁淳羽起床,兩人吃了早飯就退了房準備繼續趕路。

  出去的時候,張忠已經拉著馬車在大門口候著了。

  “老爺,夫人。”張忠問候道。

  段松上了馬車,梁淳羽抿了抿嘴,面上有些不甚高興,他對張忠說:“別叫我夫人。”

  “那小人叫您什麼?”張忠問道,這男妻畢竟還是妻,一般還是以夫人相稱。

  “叫他二老爺吧!”段松腦袋從馬車裡探出來說,張忠點了點頭後,梁淳羽才上了馬車。

  馬車上樑淳羽一如既往的冷淡,段松也不介意,他和張忠換著趕車,因為下一個鎮子太遠,晚上他們沒有歇腳的地方,只能露宿荒野,不過第一晚還好,他們找到了一個荒屋,裡面窗戶雖然破爛,但是屋頂還有牆壁還算完好。

  於是三人將馬和馬車分開,將馬牽進屋子,然後撿了些乾柴生了一堆火。

  “張忠,去拿壺弄些雪水。”段松吩咐道,張忠拿著壺出去,段松便用樹枝和找出來的草繩搭了個木架,一會兒可以將壺掛在上面燒水喝,梁淳羽坐在段松鋪好的氈子上,想做些什麼卻不好開口。

  張忠很快就提著壺進來了,然後他對段松說:“老爺,遠處有條凍住的小溪,我看見裡面有魚。”

  段松抬起了頭:“先把水壺拿過來。”

  張忠遞過去,段松將壺架好,然後找了兩根木棍,用刀子削尖,將其中遞給張忠後,段松對梁淳羽說:“淳羽,你在這兒帶著,我和張忠去去就來。”

  梁淳羽點點頭,段松離開後,他將杯子拿出來,裡面放上茶葉,然後用筷子插上燒餅在火上方熱了一下放在紙上等著段松回來。

  如果是以前有人這樣照顧他,梁淳羽會以為次人別有所圖,但是段松照顧他時,他卻沒有這種感覺,而是覺得很自然,非常習慣,不過幾個月而已,梁淳羽嘆了口氣。

  段松出去後,就跟著張忠奔著小溪過去了,那小溪上面結了一層薄薄的冰,只要力氣大一些,就能用木棍穿透,裡面的魚可能因為冷,動的並不頻繁,段松和張忠對視一眼,兩人混子下去,就穿到了兩條魚,其他魚因為這一動靜,立馬跑開了,段松將自己棍子上的魚給張忠,然後跑到下游等了一會兒,又穿了一條魚。

  這下他們一人一條,晚飯可以開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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