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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於大門和圍牆,段松本人對於安全方面非常看重,他讓人把圍牆加高,上年弄上了碎瓦片,大門換了新的,並在鎖匠那裡買了最堅固的鎖。

  僅僅是這些,就花了不少天的時間,在這段時間,段松和梁淳羽睡在一間破損較少的偏房,床不大,睡兩個人非常擠,尤其段松如今的身體還這麼胖,到了晚上,梁淳羽直接整個人趴到了他身上。

  梁淳羽倒是睡的爽了,但被壓著的段松就非常不舒服了。

  “你下來。”不知第幾天被壓醒後,段鬆開始搖身上的梁淳羽,梁淳羽吧唧了一下嘴,並沒有醒來,段松用力搖了搖,梁淳羽終於睜開了眼睛,因為他睡的時候段松還沒吹滅油燈,這會兒睜開眼睛看到一片黑暗,梁淳羽大叫一聲。

  “媽呀,相公,我眼瞎了。”他大叫著緊緊抱住段松,整個人又開始瘋瘋癲癲起來。

  段松無奈,解釋道:“你沒瞎,是天黑了。”

  梁淳羽開始慘兮兮的說:“相公,別安慰我了,在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自己眼瞎了。”

  說完他開始鬼吼鬼叫起來,段松深吸了一口氣,覺得自己好像被諷刺了,他打算起來點燈,誰知梁淳羽將他脖子抱的緊緊的,一點沒有鬆手的樣子。

  於是,段松只能拖著梁淳羽去點燈,等油燈亮了,梁淳羽終於不鬼吼鬼叫了,他從段松身上下來,拿起油燈照了照段松的模樣,這些日子的奔波加幸苦,原來的大白胖子如今黑了點,比之前瘦了點,臉上的橫肉也少了很多。

  但是不可否認,段松還是個很胖的胖子,梁淳羽放下油燈,做了一個自戳雙目的動作,然後躺在床上,段松對他的嫌棄早就習慣了,明天另一間屋子就搞定了,他一定要和這個氣人精分開睡。

  段松將梁淳羽推進床裡面,然後才再次躺了上去,他並不急著熄滅油燈,這油燈比其現代的燈光實在差太遠,即使亮著,也很昏暗,段松看著破爛的帷幔,嘆了口氣,他再次實實在在的意識到他是回不去了。

  當一個人在一個地方安家時,那這個人的步伐將會長久停留在這一個地方,告別過去,推向未來,有時候是被迫,更多的是無奈。

  即使段松安慰自己這裡不錯,沒有城市的喧囂污染,沒有人與人之間的爾虞我詐,但不可否認,他並不適應這種平靜的生活,人總是貪心的,於城囂中嚮往平靜,於平靜中渴望冒險,永遠不滿於當下。

  我們所嚮往的未必是我們最終想要的,段松如此想,接著他閉上眼睛,將那些一眾雜念拋出腦海,現在他只想睡覺。

  段松帶著梁淳羽去了距離霧靄村最近的長風鎮,這鎮子有非常高聳和寬大的城門,城門兩旁還立著兩個神像,因為風通過大門時,會發出一種渾厚的聲音,所以鎮子人就將鎮子改名為長風。

  長風鎮挺繁華,更像一個城,而不是鎮,一進鎮子,大路兩邊就是各種商戶,今日段松是帶著梁淳羽來買一些床上用的東西,但剛進城,梁淳羽就嚷嚷著餓,於是段松帶他到小攤吃東西,這小攤是買面的,面量多便宜,但段松只覺得清淡。

  而且一路走來,他發現萬國的人對於飲食上確實很一般,一點沒有像他原來的那個世界,不論是那個朝代,美食都是不可少的。

  即使是在段家,那些菜很豐盛,但要達到段松這個吃遍現代山珍海味的人來說,實在是不達標,於是段松打算買完用的東西,他要再買些食材回去。

  段松自己沒什麼胃口,梁淳羽倒是吃的開心,吃完了自己的一碗,看到段松的沒吃完,就直接端過來吃了,段松的眼神有些奇怪,因為這種吃碗底的行為只有親密之人才會做,他和梁淳羽這樣,倒真有些像夫妻。

  不過段松覺得自己應該是不喜歡男人的,前世他也沒喜歡過女人,一心只有事業,也從沒對那個異性上心過,如今有了梁淳羽這個拖油瓶,總覺得怪怪的,好像自己曾經在自己的周圍化了一個圈子,如今梁淳羽卻闖進了他的圈子。

  “相公,我們吃完了,走吧。”梁淳羽表現的像個正常人一樣,段松收回視線,但梁淳羽的正常並沒有持續多久,兩人走進布莊的時候,他看見各種顏色的布,不知觸動了那個神經,直接朝布對撲了過去。

  “唉唉唉,這位公子,你做什麼?”布莊的老闆留著山羊鬍,看著十分精明。

  段松沒想到這傢伙這個時候發瘋,立馬走過去將梁淳羽拉過來,他呵斥道:“你做什麼?”

  梁淳羽指著布堆說:“我早就像這麼做了。”

  段松再次抑制不住翻白眼的衝動,心想這位大公子以前到底有多壓抑,竟然會有這種幼稚的想法。

  看好梁淳羽,段松扯了些做床單的布,他想到自己和梁淳羽都沒什麼衣服,於是向布莊老闆打聽道:“老闆,這地方哪裡有買衣服的地方?”

  誰知老闆卻說:“衣服,你讓你家娘子或母親做給你,這誰會賣給你。”

  段松一驚,在他細問之下,他才知道,原來在長風鎮,根本沒什麼成衣店,只有布莊,甚至是布,很多人家都是自己織的。

  難怪這裡的人的衣服款式看起來非常的單調,這讓他腦海里出現一套賺錢的策略。

  “相公?”因為段松的沉默,梁淳羽叫了他一聲,段松回過神,拉住梁淳羽的手說:“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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