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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飛聽此,嘿嘿笑道,“二哥說得,噗!”

  關羽走到兩人倒下之處,道,“大哥,三弟,等某!”而後以刀抹脖,隨兩位兄弟而去。

  陶淘聽到此三人死訊,愣了愣,這也太巧了。

  戲志才對荀彧道,“不愧都是你們荀家出來,果然都很厲害。”

  荀彧笑了笑,“運氣罷了。”

  “呵。”回答他的,是戲志才的一聲輕呵。

  劉表聽聞劉、關、張三兄弟死了,起初是覺得出了一口惡氣,而後就覺得有點可惜。

  在荊州北邊駐守的文聘接連敗於呂布和郭嘉之手;黃忠和劉磐駐守長沙面對曹操和荀攸也是勉強;黃祖在江夏被為父報仇的孫策帶領孫堅舊部打得接連敗退。

  如此危急之時,作為盟友的劉璋對荊州發出的求援信毫無反應不說,駐守緊鄰司隸的南陽的甘寧,因劉表的門戶之見一直不得重用,在此次戰役中臨陣倒戈,更是讓荊州局勢雪上加霜。

  戰場全面從揚州轉移到了荊州,陶淘也在揚州百姓的殷切期盼下終於來到揚州。

  這一場求雨,是除了第一場求雨之外最讓陶淘緊張的一場求雨,因為經過他們在多地的實驗,燃燒碘化銀人工降雨成功的機率,目前是一半對一半。

  萬幸結果是成功了。

  陶淘坐著馬車回到城內的時候,百姓們歡呼雀躍的奔跑在街頭,見到陶淘的座駕行進,都跪迎歡呼道,“公主萬歲!”

  馬車停下,許褚騎馬為陶淘打傘,陶淘撩開車簾站出來,看著跪了滿地、滿臉敬畏和歡喜的百姓,道,“我不是妖!”

  揚州百姓聞言,又羞又愧,亂七八糟的擺手,緊張的回道,“不是不是。”

  陶淘噗呲一笑,“所以我不可能活一萬歲。”

  氣氛徒然輕鬆,百姓們心中放鬆,也笑嘻嘻的回道,“您不是妖,您是活神仙,也是能萬歲的。”

  陶淘又搖頭道,“我也不是神!”

  百姓們嘿嘿笑著不應聲,要彩虹就有彩虹,要雨就有雨,這還不是神仙,哄誰呢?

  陶淘鄭重的、擲地有聲的道,“我是人!和你們一樣的人!”

  眾人茫然的看著她,她和他們,怎麼可能一樣呢?

  陶淘道,“這只是一種人工降雨的手段,在譙縣學校學到一定程度的人都會學到這部分知識,而且這也有一定失敗的機率,但我相信我們一代一代的好好學習,去了解、去探索、去掌握科學文化知識,終有一日我們能完全掌握人工下雨的方法。”

  眾人還是不敢相信,皇帝不都自詡為天子的嗎?為何公主卻強調自己是普通人呢?

  百姓固執的思想,陶淘早已見識過,有時和他們講道理沒用,他們聽不懂,還不如直接告訴他們怎麼做。

  陶淘又道,“我不喜歡你們把我今天做的稱為‘求雨’,‘求’字太卑微了,我希望有一日我們都能把命運掌握在自己手中。現在聽不懂、不理解沒關係,把你們的孩子送到學校讀書,將來,他們會告訴你們答案。”

  陶淘說完,也不管百姓們什麼反應,回到馬車內,讓車隊繼續行進。

  揚州求得雨水,又消除了戰亂,舉州歡騰,與之相對,荊州百姓的日子就難過了。

  慢慢的,民間有了傳言,就好像誰在荊州的社區開了一個回憶貼,一下子讓荊州百姓想起了陶淘以往的好,她的糧種,她的仁政,她治下的百姓天災時還能衣食無憂。

  越是回想,便越是羨慕,越是羨慕,便越是嚮往,嚮往得狠了,便忍不住要付出行動了。

  於是換成劉表遭遇陶淘曾經的內憂外患之局。

  陶淘回到譙縣時,荀諶帶著一虎頭虎腦、模樣討喜的書童獻上劉表的璽印作為迎接和加入譙縣之禮。

  陶淘:“……”

  她沒記錯的話,這不是和荀彧在冀州玩無間道玩死袁紹的荀彧親哥嗎?這怎麼,他什麼時候跑到荊州去了?!

  陶淘接過劉表的璽印,她想,她可能也許大概錯過了很多故事。

  旁的都不用多想多看,只看荀諶為何早早的到了荊州那處,便知是他們對荊州圖謀已久,而不是他們一舉攻進荊州時所言的因劉表偷襲揚州的討伐之舉。

  想想也能理解,荊州不同於益州,荊州四戰之地,既是揚州的屏障,也是攻打揚州的橋頭堡,北上又可以直搗豫州和司隸,其戰略位置之重要不下於烏克蘭之於俄羅斯。

  如此要地在他人手中,他們家的人精們怎麼可能不惦記,不謀劃?

  荊州歸了陶淘,荀攸和荀諶的任務交了差,現在換陶淘和益州爭交州了,劉璋一如既往的騷操作,不等譙縣出兵,自己全面退出交州,然後封路!

  負責益州的賈詡和戲志才:“……”

  郭嘉看見兩人便是唉聲嘆氣,失望之情溢於言表。

  賈詡當面沒說什麼,次日的晨會,賈詡發言了,說是郭嘉憂心天下未平,主公無心婚嫁之事,想出動火器營一舉拿下益州。

  陶淘聞言,臉上浮起紅暈,咳了咳,還是駁回了這個方案,“今年多地乾旱,又有戰爭損耗,還是休養生息、徐徐圖之才好。”

  語落,陶淘安撫的看了一眼郭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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