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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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會議室里傳來笑聲,趙星杳沒當回事,大手一揮,「讓他等著吧!我不後悔。」

  會議一直持續到下班,趙星杳拎著包下班,剛走到大廳突然聽到有人喊她的名字,她轉頭,看到了一個格外平整的髮型。

  那人,穿著炫酷的皮衣,深綠色的休閒褲,標配的馬丁靴,整個人張力十足,帶著男人才有的衝擊性。

  再加上那張輪廓分明的臉,明顯的后街,完美的身材,野性十足。周圍的女同事們低聲驚呼,「這身材!我要給他生猴子!」

  看到趙星杳轉過頭,張炎,下頜緊繃著,一雙眸子漆黑深沉的望過去,滿臉的本少爺不開心,「趙星杳,你讓爺等你這麼久,你真是面大啊!」

  趙星杳走過去,看著他,「您謬讚了,我臉小。」

  「艹!」

  「走,爺請你吃飯去。」

  趙星杳搖頭,「不了,今天還有事。」

  張炎眉頭皺的更深了,「啥事?」

  幾分鐘以後,某外國語小學,張炎看到樂多的時候,不由得驚呼,「這孩子長得…長得跟你好像啊!」

  親生的,能不像啊!

  趙星杳突然感覺這位大少爺腦袋不靈光,「感謝孟德爾遺傳,這是我兒子,樂多。」又轉頭看向樂多介紹,「樂多,這是張叔叔。」

  樂多淡淡看了一眼,沒有多麼熱情,禮貌的打招呼,「張叔叔好。」

  張炎點頭,雖然他看樂多很平常,可他怎麼感覺這小子蔑視他啊!那骨子不屑樣真是讓人牙痒痒。

  張炎開的是一輛純黑色的大G,剛從國外運回來,國內第一輛,上路以後格外的拉風,他戴著墨鏡,在馬路上橫衝直撞,單手打著方向盤,另一隻手跟趙星杳比劃著名,「今兒,咱們去便宜坊吃烤鴨。」

  「不是國宴嗎?」

  張炎甩甩手,「你這人,我跟你說,咱今兒去的這地,大有來頭,便宜坊創業於明朝永樂十四年,至今已有近600年的歷史,能進去吃飯,你就偷著樂吧你!」

  趙星杳睨他一眼不說話,到了便宜坊,有人主動給他停車,「爺,還是老地方。」張炎淡淡點頭,引著她跟樂多進去,一看就是熟客。

  落座以後,趙星杳看向張炎,「真的要吃烤鴨?」她不太愛吃,覺得油膩。

  張炎白她一眼,「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的烤鴨外酥里嫩,口味鮮美,而且啊,。因燜爐烤鴨在烤制過程中不見明火,所以被現代人稱為「綠色烤鴨」。」

  趙星杳連連擺手,「行了,您努力安利的樣子好像一個騙子。」

  張炎剛想爆粗口,突然看到了樂多,急忙剎車,「等一會兒你別把鴨架子啃了就行。」

  趙星杳微笑著開口,「您多慮了,我撐死吃三口。」

  半個小時以後,艾瑪,真香,趙星杳已經開始吃第二隻烤鴨了,看她這樣子,張炎一點都不意外,進了便宜坊,不吃兩隻鴨子根本不舍的走出去。

  「呦,剛剛哪位姑娘說撐死吃三口的?」

  「您聽錯了,我說的是三隻。」

  察覺到不妥,趙星杳解釋,「不知道為什麼今天胃口突然好了,見笑了。」

  「呵,您跟我這兒鬧著玩呢?」說著說著張炎的北京腔出來了,邊說邊教給她老北京的吃法,旁邊的樂多喝下最後一口湯,規規矩矩的放下勺子,坐正。

  張炎打量著樂多這樣子,張炎突然覺得趙星杳把教育孩子的很好,他低頭喝了一口湯,突然聽到對面的聲音。

  「媽咪,晚上不要吃太油膩的事物,不好消化。」

  得,還是個小暖男呢!

  趙星杳點頭,「好,聽樂多的。」

  嘴上這麼說,手上的動作可沒閒著,最後還是張炎開口,「得了,你別大晚上的還得靠健胃消食片睡覺,那咱罪過可大了。」

  「服務員,打包。」

  趙星杳沒辦法,只好停嘴,趁著空擋問他,「你怎麼回來了?」

  聽到這話,張炎聲音突然起來了,「這是爺的家,咱可是北京小爺,休假不回家回哪兒去啊!」

  「那你什麼時候回去?」

  張炎氣笑了,「爺屁股還沒坐熱呢,就要趕爺走,告訴你,沒門兒!」

  這北京腔,惹不起,惹不起,趙星杳索性閉嘴。

  吃完飯張炎送他們回去,站在樓下,張炎把頭伸出車窗,「明兒爺帶你喝豆汁,吃焦圈。」

  趙星杳還沒有開口,突然樂多開口,「媽咪,明天老師讓你去學校一趟。」

  這是大事,趙星杳立馬提起心,「好事還是壞事?」

  樂多沒開口,只是轉過身上樓,張炎摁了一下喇叭,「您倒是給個話啊!」趙星杳大手一揮,「沒空!」

  得,烤鴨白吃了。

  張炎也不惱,調轉車頭就去了銷金窟,那群公子哥早就等著給她接風呢!車子停在魅色,他剛出現,魅色的服務員急忙跑過來,「張公子,還是老地方。」

  他微微頷首,抬腳上了二樓,包間裡面烏煙瘴氣的,那些公子哥一看張炎來了,急忙起身,「張少,捨得來了啊!」

  這陰陽怪氣的,張炎一腳踢了過去,「會不會好好說話?」一群人捧腹大笑,被踢的哥們也沒有生氣,反而認認真真的跟他說,「你跟那趙星杳咋回事?我可聽說你帶人去便宜坊吃烤鴨了,人還帶個孩子,你這是喜當爹啊!」

  張炎又是一腳踹過去,「滾丫的,爺跟你說,我跟她就是朋友,勉強算個知己吧!」

  「為啥請人吃飯啊?」

  張炎拿著酒杯突然笑出了聲,「老子救了她的命,所以請她吃飯。」

  好傢夥,這話說的。

  「你怕不是洪水給沖傻了。」

  張炎第一次沒反駁,「可能吧!」

  四九城的天陰晴不定,張炎剛到趙星杳樓下,還打著哈欠,一手撐在方向盤上,一手打電話,「這天氣,困死爺了。」

  電話好久才接通,張炎打著哈欠,「妮兒,下來,爺帶你喝老北京豆汁去。」

  聽到趙星杳的回答,張炎的瞌睡都沒了,「啥?你跑坎培拉了?」

  「你丫是不是不想跟爺吃飯,連夜跑的,還是飛機站票!」少爺生氣了。

  趙星杳剛下飛機,一片混亂,沒說幾句就掛了電話,張炎摸了摸鼻尖,「哎,知己難求啊!」

  澳大利亞的首都,坎培拉,一睜眼,滿目的陽光,趙星杳來不及欣賞,昨天晚上,她接到浩子電話,橋莫在坎培拉發生了嚴重的車禍,來不及多說,她馬上訂票,把樂多送到小美家就直奔機場,連夜飛過來。

  剛從機場出來,趙星杳就看到了浩子,浩子衝著她跑過來,「行李呢?」

  趙星杳拉開車門坐進去,「沒帶,就我自己,他怎麼樣了?」

  浩子臉色一下子就變了,「第一次手術結束了。」

  趙星杳皺眉,「還有第二次手術?」

  浩子點點頭,「他跟晚檸生氣了,喝了酒在馬路上飆車,車子當場報廢,所幸沒有傷到路人。」

  「什麼?」趙星杳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晚檸知道嗎?」

  浩子搖頭,聯繫不上。

  趙星杳擰著眉頭,一言不發,車裡的氣氛安靜的可怕。

  到了醫院,橋莫還在重症監護室,不許人探視,趙星杳隔著玻璃看他,他渾身都是紗布,身上是不計其數的管子,儀器,臉上還有擦傷。

  趙星杳忽然鼻端泛酸,眼裡的濕氣慢慢凝聚,溢出眼尾。

  「橋爺沒有生命危險,您不要這麼傷心。」

  趙星杳閉了閉眼睛,背過身,「浩子,去找晚檸,一定要找到她,橋莫現在需要她。」

  浩子點頭。

  「醫院這裡有我,你快點去吧!」

  「好。」

  浩子走了,趙星杳又守了一會兒就去找橋莫的主治醫師,她跟醫生聊了好久,務必不讓要橋莫留下後遺症。

  跟醫生談完,她剛進電梯,突然眼前一黑,連日的奔波加上驚嚇,她的身體已經支撐不住了,幸好電梯狹小,她扶住了電梯壁。

  就在她扶著電梯抬頭的時候,電梯外面走過一個男人,男人側臉輪廓鋒利而冷漠,透著淡漠。他旁邊的男人身材清瘦,穿著講究,麵皮養尊處優,戴著金絲邊眼鏡,說不出的斯文。

  「我說,三爺有電梯幹嘛不坐?爬樓梯累死我了。」蘇雲祁抱怨。

  南世墨斜他一眼,蘇雲祁乖乖閉嘴。

  電梯裡的趙星杳聽到一個三字,電梯就關上了,她渾身一抖,急忙摁了鍵,但是電梯沒有停下來。

  她在下一層停住,跑樓梯上來。等到她從下一層跑回來的時候,電梯外面哪裡還有人,她捂著胸口,小口的喘著氣,臉上一層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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